第61章:刑堂鐵律斷人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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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岫被一只大手死死掩住口鼻,雙手也被人制伏在身后。溫熱的鼻息盡數吐在她耳畔,帶著男人獨有的霸道與強勢,但那氣味卻陌生得很。
出岫奮力掙扎,支吾著想要逃脫男人的鉗制,心中又驚又嚇。是誰?究竟是誰在光天化日之下,膽敢在云府當眾輕薄自己?
腦中蹦出一個人選,出岫還未及加以揣測,已聽那人在身后徐徐笑道:“可算逮著你了。害得我好慘呵!”
果然是云起!他要做什么?出岫嚶嚶得想要喊出聲來,卻只換來云起更加狠勁的手風,連帶幾分咬牙切齒:“你害小爺在園子里禁足百日,成為闔府上下的笑柄,這筆賬,今日咱們該好好算算。”
出岫的心立時跳到嗓子眼里,瞧見云起忽然松開掩在她口鼻上的手。她深深呼出一口氣,正待大喊,嘴里又被一塊布給堵了上。
騰出了一只手,云起分外逍遙,開始往出岫腰上摸去,邊摸邊笑,很是輕蔑:“我大哥和嫂嫂正恩愛有加,你看著心里可難受?”
他嗤笑一聲,又將下巴擱在出岫肩膀上,一張嘴幾乎貼上她的面頰:“怎么?還盼著我大哥來救你?一個失了寵的奴婢,連下堂妾都不如,還做什么美夢!”
出岫一聽,唯有支吾地哀求又抗拒,只希望云起能良心發現,放她一馬。
“別掙扎了,否則我會動粗。”云起將手從出岫腰間向上滑,按在她起伏連綿的胸前:“連我大哥都沒忍住,可見你滋味兒不錯呵!”
說著他已狠狠在出岫胸前捏了一把,嘖嘖道:“小爺我等了兩個月,就等著你落胎之后養好身子。今日你哪兒都別想去,還是乖乖伺候我,也能少受些苦。”
云起邊說邊將舌頭伸出來,舔弄著出岫的耳垂,話語狎褻得下流:“我大哥那個殘廢,可能滿足得了你?不若試試我那活兒,保管教你欲仙欲死。如何?”
此刻出岫眼里已是一片水澤,心中更驚,羞憤得難以自控。
云起伸手在她面頰上輕輕一抹,看著滿手水痕,罵咧咧道:“裝什么貞潔烈女!我道頭次見你怎么眼熟得緊,如今終于想起來了,你是晗初!”
聞言,出岫頓時心中一涼,不自覺地停止掙扎。
云起再次猥瑣地笑起來:“你伺候我高興了,我自會將你要過來,這秘密我也替你守著,如何?”言罷再捏了捏出岫飽滿的胸部,滿意地嘖嘆一聲,同時松手環上她的腰肢:“美麗的女子實不需說話,我反倒喜歡你失聲那樣子。”
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嘗嘗南熙第一美人的滋味兒。自從云起想起來在哪兒見過出岫之后,一直恨得牙根癢癢,后又無意得知她為云辭落了胎,更是大膽生出覬覦。
一個被大哥拋棄的奴婢,想來他玩玩兒也不算什么。為了這一天,他足足忍了一兩個月,今日終是逮住機會,又如何能輕易放手。
鼻中聞著美人特有的體香,云起立時心猿意馬起來。他小腹奔涌出一股**,男性象征已是堅硬非常,死死抵在出岫腰后,環在她腰上的手也開始摸索著衣帶,竟是迫不及待地要在這假山之后行那猥褻之事。
眼看云起要動真格,出岫嚇得幾乎暈厥過去。為免貞潔不保,幾近本能的,她忽然伸手探上云起的**,耳中聽聞他一聲舒坦的呻吟傳來時,狠狠施手一捏,同時一腳踩在云起腳背之上。
慘叫之聲立時傳來,云起再也顧不得其他,苦苦哀嚎。人在**頂端時,那地方雖硬,卻也脆弱無比。即便出岫手勁不大,這一手下去卻也毫不留情。
“賤人!”云起彎腰捂著下體,惡狠狠罵道。
趁此時機,出岫連忙掙扎著逃出假山之下,也顧不得衣衫凌亂,冒著越來越大的雨勢,抬步就往外跑。
云起見這情景,哪里肯甘心,亦強忍著疼痛從假山后跑出來,大聲喝道:“來人!來人!抓住這賤婢!”
四周的護院聞聲趕來,瞧見出岫衣衫凌亂面有驚恐之色,而云起又護著下體哀嚎不已,皆已猜到幾分,連忙將出岫押起。
但聽護院頭領沉聲道:“姑娘,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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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后,云府刑堂。
太夫人與云辭皆是一臉陰沉,端坐兩個主位之上。東側下手,二房花舞英、四房鸞卿、神醫屈方三人一字排開,亦是無言以坐,唯能聽見二姨太花氏的輕微抽泣聲。
刑堂正中尚有兩人,一個跪著一個坐著。
跪著的是出岫,臉色蒼白驚魂未定,幾乎是渾身濕透,一頭青絲貼著面頰,尚能看清隱隱的水汽。她雙臂環抱在胸前,也不知是自我保護還是太冷,身子已是瑟瑟發抖;
坐著的則是云起,一身衣衫俱是嶄新。他臉上毫不掩飾痛楚之意,咬牙切齒憤恨不已,口中尚且輕微地呻吟。
氣氛幾乎是冷凝,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伴著刑堂的情景,無端令人心寒不已。
“在下已為二爺診斷過,并無……大礙,休養兩日即可。”屈方率先開口打破沉默,將方才為云起的診治結果回稟給太夫人與云辭。
二姨太花氏這才停止抽泣聲,長長舒了口氣,還不忘狠狠瞪了出岫一眼。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終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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