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就這樣變成白癡了?(4/7)
權益,對相應的幸運者或潛在的幸運者懷有的一種冷漠、貶低、排斥、甚至是敵視的心理狀態。嫉妒俗稱為“紅眼病、吃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等等。
嫉妒就內心感受來講前期依次表現為由攀比到失望的壓力感;中期則表現為由羞愧到屈辱的心理挫折感;后期則表現由不服不滿到怨恨憎恨的發泄行為。
顯然,前期與中期都不足以拿來形容嫉,他分明已經是病入膏盲,邁入了后期毀滅性的階段。
面對情緒如此反復難捉摸的他,想要從根本上闖入抵達到他那顆扭曲變態的小心靈,除了需要慢慢溫水煮青蛙地治愈他,恐怕還需要一點一點消磨掉他那一層如刺猬堅硬豎起殼。
少女張闔著嘴瓣,卻沒有發出任何細微聲響,那張純美得在珍珠光澤覆映下雪顏白得幾乎透明玉質,一襲拖曳至地散擺開來的水霧輕紗宮裙下,一雙若隱若現的裸露小腳更是晶瑩剔透,赤粉趾頭細嫩嬌憨。
她踩于吐蕊碧青玉磚石上,纖脖頸長,嫻靜雅立,只令人恍惚驚嘆,當真是冰肌玉骨,引人遐思,如同一朵出水白蓮啊!
那些個只敢在殿室外嚇得渾身打哆嗦,探頭探望觀望的宮人侍衛太醫們,都完全看呆去了,那瞬間,只直瞪瞪地看著少女的臉,兩眼失神,好像失音了一般。
周圍安靜得有些壓抑氣流停滯的氣氛,還有來自對面那名膚白碧瞳,玉頰粉唇,帶著異域風情引人采拮的一個美人少年眼神的惡意寒悚輾軋,令少女不解地偏了偏腦袋,柔媚齊整的碎光劉海微微拂動,那如夜貓一般的烏黑眼眸似注入了絲絲縷縷神彩,她縮了縮蜷縮的腳趾頭……繼續不怕死地趨步靠近他。
“玄嬰,等等!”
牧驪歌一看她動了,頓時臉皮一顫,驚聲喊道,他可不是什么因為腦袋撞傷,造成失魂癥的懵懂少女,他一眼便清晰無誤地捕捉到嫉眼中那欲報之而后快,殘忍而陰森的殺意。
這樣冒失闖上去,無疑是送羊入虎口!
可惜這一聲終究阻止得太遲了,但聞下一秒,那無知無畏,如游魂般茫然妄想靠近嫉的少女,直接便被殘暴不仁的少年,袍飛腳起,一腳踢向她毫無防備的腹部,飛身“呯!”地一聲便撞到殿室內凹凸浮雕的玉白圓柱之上。
那“咚嘭”肉體撞擊硬物的悶哼響聲,直刺激得人牙口酸。
嘶~周圍圍觀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驚訝得就像腦袋炸了一個響雷,身子一驚,急噔噔地恐慌倒退幾步,露出怎么也不得要領的表情。
這……這嫉殿,對那名無辜的少女做了什么!這……這簡直就是太殘忍太無情太無理取鬧了!
能說是不幸中的幸運嗎?由于重傷未愈,嫉還需要靠著他隨身兵器血之亡鐮支撐著那搖搖欲墜、故作無事的身子骨,才沒有直接揮上一刀將玄嬰給斬成兩截。
牧驪歌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暗吁一口氣,瞥了一眼嫉妒,神色未明,便疾步朝著那砸撞在玄紋玉白石柱旁的玄嬰趕過去。
可沒等他靠近,那疑似被撞慘的玄嬰少女晃了晃腦袋,從菱翹嘴里溢出嗚咽了一聲,然后十分堅強地用手扒拉攀附著石柱垂吊而下的帷幕流蘇,搖搖晃晃地自已站了起來。
“玄嬰?”
牧驪歌走近,看她能站起來,眸中閃出既驚又疑,接著有些遲疑地伸手,雖然想攙扶起她,卻又怕觸碰到她可能的傷痛,想了想,他扭轉過頭,朝著門口那一個個“泥塑木樁”,沉聲道:“太醫,還不快進來!”
太醫一聽殿下的叫喚,哪怕再恐怖顧及殿室內的“猩風血雨”,那也是得有著提著腦袋掛在褲腰帶冒進,哪敢公然違背殿下的指令。
“殿下、下恕罪,卑職、卑職這立即就來!”
玄嬰由于突然的撞擊造成一陣目眩耳鳴,在輕甩頭時,幾滴嬌艷的鮮血墜落地面。
感覺稍微好些,她才抬頭來,微微噓了噓眼睫毛,額上的傷口因為剛才的撞擊裂開重新從干凈白繃帶內暈出一攤暗紅,甚至滲透那灩麗的血線順著那蒼白無色的臉頰輪廓滑落。
不知道為何,看到少女靜愣地流血,略微呆滯的眼瞳似茫然無措,牧驪歌驀地心中一緊,像是打開了一扇禁忌大門,有些透不過氣來。
他暗忖,再怎么窮兇極惡的人,對著這么第一個無辜純稚的少女,也該下不了這么重的狠手吧。
可惜,嫉除了是一個窮兇極惡的人,他更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他眼睛所觀察的一切都是逆返的,當他對某種事物感到抗拒,從外界得到的信息經過大腦后被自閉的心里給扭曲了,形成了錯誤的認識,換言之,所謂“美”在他眼中,那就是“丑陋”到極致的代表。
憐愛?心痛?不舍?嗤!這種軟弱而無聊的感情,他嫉殿怎么可能會有!
“嗤嗤嗤~擺出那么一張令人惡心的無知臉……你是想故意勾引男人的同情,才扮作柔弱可欺嗎?別開玩笑了,像你這種女人,本殿實在見識得太多了!”
嫉哼嗤著鼻息,陰測測地勾開嘴縫,碧瞳幽暗生綠光,鄙夷不屑地上下掃視著虞子嬰。
這女人的彪悍戰斗力他可是親身領教過,剛才那一腿雖然突然,但憑她的速度怎么可能躲不過?
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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