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鼠忌器和大搖大擺(2/2)
,沿著隔離帶向北走。
一路又發現了多處印在泥地上的足跡,等走了一段在沒有痕跡出現的時候,塞拉蒂帶著人開始原路后退。
邊退邊觀察周圍,很快發現了馬路對面,一家住戶外圈的薔薇柵欄和院內草坪,看著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修剪過了。
問了一下跟隨的警員,得知那戶人家舉家出國度假,已經走了半個多月了。
塞拉蒂隨即帶著人穿過馬路,進到那戶人家的院子里。
搜尋了一陣,在薔薇柵欄內側,發現了大片草葉被壓倒的地方。
塞拉蒂判斷,動手的人是先將市長大人夫婦中的一個轉移到了這里,又返回去帶出了另一個。
而后用同樣的辦法,將兩個人輪換著繼續向外轉移,直到藏到一處隱蔽的地方,或著轉移到存放在周圍某處隱蔽地點的交通工具后離開。
這么做確實很隱蔽,但很費時間。
市區內大小街口有很多巡警在臨檢。夜間街上的車輛不多,貿然載著人上路,一旦碰到檢查瞬間就會被盯上并攔住。
所以,塞拉蒂果斷的得出結論,人不但沒有被送到甘蔗園,連市區都沒有出去,就被藏在了附近某處隱蔽地點。
聽了塞拉斯的分析,身后跟著的幾個人都無比的認同。
一名年輕的調查員馬上提議,既然已經確定市長夫婦根本就不在那架飛機里。
不如立刻將情況向上反應,讓軍方采取果斷措施進行攔截。
塞拉蒂聞言搖了搖頭,告訴他雖然現在可以肯定人不在飛機里,但很可能還在綁架者的控制下。
對方只要聲明,一旦飛機遭到攻擊,他們馬上殺掉人質。
只這一條,上面的頭頭們依然要投鼠忌器。
所以,只有抓緊時間找到市長夫婦并成功解救,軍方才能放開手腳,將敵人消滅在國境線或領海之內。
一幫人琢磨了下,意識到情況確實如此。
想到那架被劫飛機每時每刻都在飛離國境,馬上分成多組,按照塞拉斯的思路繼續尋找線索,爭取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市長夫婦,并解救出來。
一幫人爭分奪秒的忙碌起來時,海岸線已經出現在了劉毅的觀察視野當中。
借著天邊的青光,仔細的觀察了海岸線走向及近海零星小島的分布,劉毅再次拿起衛星電話撥號,將得到的信息匯報上去。
過了能有十分鐘左右,衛星電話響起。一直負責和劉毅對接的十四局內勤,強壓著激動的情緒,給劉毅提供了準確的方向修整。
并告訴他,保持航速繼續向前飛行一百五十公里,當右前方會出現一座內彎形小島時向左修整方向五度。
繼續向前航行約十五分鐘,正前方會出現一片礁石島群。
修正機頭角度,對準礁石島群中心位置鎖死動力桿和方向舵,而后跳傘等待救援。
只要飛機航向不出現太大的偏差,就必然會撞毀,同時剩余燃油猛烈撞擊下發生爆燃。
這樣一來飛機倉儲空間被改裝過得痕跡,就會被抹除掉,從而最大化的保證甘蔗園的秘密。
有了詳細而準確的指引,劉毅一直提著的心終于踏實了下來。
此時對他來說,最危險的就是接下來十二海里的馬島領海范圍。
只要進入公共海域,馬島方面就算下了決心,也不敢輕易動手。
畢竟他們現在已經一褲兜子屎,如果再在沒有向聯合國報備,并的到允許的情況下,對公共海域目標發動攻擊。
就真得好好琢磨琢磨,能不能承受得起所引發的后果。
畢竟馬島和北面的鄰居,還有東南面的鄰居,都多有爭端和摩擦。
之所以事態等級一直在可控范圍內,一個是因為國.際大環境,再就是大家腦袋頂上懸著國.際法。
這種情況下,一旦有人率先不安規矩出牌,頃刻間就會稱為眾矢之的。
而且,其它人絕對會借題發揮,以此為借口理直氣壯的有樣學樣。
就在劉毅精神逐漸放松下來的時候,一架墨綠色涂裝的單發螺旋槳飛機加力拔高。
很快便和劉毅保持統一水平齊頭并進。
劉毅看向對方駕駛艙的時候,對方駕駛員打手勢,示意劉毅接受短波通訊。
劉毅根本不打算跟對方磨牙,完全不予理會,保持著高度和航速航向,不慌不忙的向外海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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