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鼠忌器和大搖大擺(1/2)
劉毅現在面臨的最大問題是,家里很難準確的鎖定他。
不能鎖定,就無法制定精準的接應方案。
畢竟是在公海上,根本不存在拉網式搜索這一說。接應隨便偏上幾海里,就很有可能是一次永遠的擦肩而過。
想要活著回去,劉毅只能大致的往他能夠到達,同時家里也方便接應的海域飛。
而且能晚,卻不能早。
晚到的話,等微亮后能看到個小島什么的,起碼是個指向性的參照。
累計多了,就能做出比較準確的判斷。
而且,到的時候接應也能夠提前到位。
可以在海面上觀察空中,從而快速鎖定劉毅的下落位置。
早到的話,劉毅迫降跳傘后只能在海里泡著。
能不能被順利搜尋到不好說,鬼知道會不會再碰上鯊魚、毒水母什么的。
甚至,都不知道被海流子給沖到哪里去了。
劉毅控制著飛機,大搖大擺的越過馬島上空,距離海岸線越來越近時,返回市區的塞拉蒂正在緊張的忙碌著。
馬哈蒂爾家族的當家人半個小時前發話:“為了國家的利益,沒有誰是不能犧牲的。”
這句識大體顧大局的話,讓幾個頭頭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一口氣不等舒完呢,伊斯邁的兒子,還有他的一個叔叔兩個姑姑,相繼通過私人渠道遞來了話。
有懇請政府全力營救的,有威脅一旦伊斯邁出事,所有人都要陪葬的。
總之,一家人把紅臉和白臉都沾上了。
一幫頭頭們躊躇不定了一陣,終于抓住了事情的關鍵。
既然警方的判斷是,對方根本沒有時間和條件,將市長大人夫婦從市區弄到甘蔗園,那么二人就很有可能還在“地上”,甚至就被藏在了市區的某處。
如此一來,只要在天上那家飛機離境前找到兩個人,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派出戰機,甚至直接用導彈把它給打下來。
一架螺旋槳飛機罷了,無論飛行高度還是航速,都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
事情是這么個事情,但如今的警察絕大部分都被抽調出去四處設卡了。
依然留在市區的的老弱殘兵和廢物點心,嘴上功夫不錯,分析的頭頭是道,但手上的能耐就不夠看了。
折騰到了現在,連人是被怎么弄出富人區的都沒搞明白。
鑒于此種情況,剛回到城里的的塞拉蒂,又馬不停蹄的殺到了富人區。
還在路上時,他就大概的了解了現.場的情況,到地方后思路非常明確,在平面圖上,標出了所有監控的覆蓋角度。
覆蓋角度被標記出來了,各處的監控死角自然也顯現了出來。
一番研究后,劃出了別墅東側和西北側的兩處窗戶,以及窗外連著外界的草坪。
兩相比較,西北側的線路大半路程會暴露在周圍兩戶鄰居窗口朝向中。
而東側的則更多的會暴露在,外面公路朝向的視野當中。
塞拉蒂把手頭的人員分成兩組,分別在兩處區域仔細搜索。
很快,在東側的草坪間,發現了兩組深淺稍有差異的腳印。
目測是同一個人留下的,而且兩組腳印都是離去時的痕跡。
之前沒被發現,是因為草坪上植的草和足球場的草屬于同一類。
非常有韌性,而且還被剪短了。
一走一過時除非用力跺或碾壓,不然根本不會留下明顯的痕跡。
再加上留下腳印的人很有經驗,踏入草坪時第一步邁出的跨度非常大。
此刻外面一片烏漆嘛黑,除非之前搜證現.場的警員,拉成人墻在草坪上一點一點的扒著檢查,不然根本注意不到。
而對方只留下兩組離去的腳印,是因為他本身非常擅長潛行。
一個人出入時,有意控制落腳的力度,不會留下明顯的痕跡。
但離去時因為背著或抱著市長大人夫婦,兩只腳承重劇增,還不容易控制重心。
所以,才在草坪下的土地上留下了鞋印。
而市長夫婦有著很大的個體體重差異,所以兩組腳印在深淺上,同樣存在著差異。
有了這個發現后,塞拉蒂心里有了底。
他知道,綁架事件應該發生在晚上八點半以后,甚至是九點鐘以后。
因為那個時間段馬路上行人和車輛,已經變得非常稀少。
和西北側那處可能的路線比,往外挪人時,被路上行人和途徑車輛撞見的幾率,要遠低于碰巧有鄰居順著窗戶,有意無意向外看的可能。
當然,這還僅僅是塞拉蒂在證據基礎上的推測。
而上面大老板說的很明白,他要的是切實的證據,而不是推論和猜測。
于是,塞拉蒂帶人順著兩組腳印,踩過草坪到馬路上。
左右觀察,剛好是遠處路口.交通監控,和不遠處治安監控的交叉盲區。
遠處路口四方向都有監控,想繞過得借其它住戶的院子。
可能性很低,塞拉蒂直接排除。
觀察了一下不遠處的治安監控,繞著監控區邊緣走近了綠化隔離帶。
幾個人在幾支高亮度手電的照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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