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在泡妞上很保守，在開公司方面更保守。”
    亞當右手扶著方向盤，左手伸出車窗比出一個“C”型手勢，感受著強勁的風與手掌皮膚摩擦的快樂。
    這是他開車時最愛做的動作。
    “聽我的，絲襪這個東西市場很大，那種若隱若現的黑色絲襪，要是不那么耐穿，我能一晚上撕掉很多雙。”
    拉拉隊之友的亞當苦惱于妹子們的尼龍絲襪，雖然他知道杜邦公司為了增加銷量而特地減小了尼龍絲襪的耐穿程度，可目前市面上流行的吊帶襪、絲襪褲仍舊以穿搭為主要賣點，夜晚自由搏擊時撕扯起來很不方便。
    聽著他的話，比爾也有點心動，他學著前舍友的動作，也把自己的右手伸出車窗比了個C，感受其中的美妙，“所以你到底是想要彈性好的絲襪還是容易撕的？我覺得這可能是兩種方向的產品。”
    安德瑪是正經的體育品牌，但法拉利先生又不是不能創立其他品牌。無論是哪個位面，女人的錢都最好掙，他不想放過這個市場。
    而且安娜女士和威廉·戴瑞如今都拿著正經工資上班，光一些短袖、訓練服可沒多少工作量，比爾不想自己花在雇人上的錢白白浪費。
    “都要，都要！我有時候會和幾個女人一起打架，這玩意兒消耗量可太大了。”亞當繼續蠱惑隊友，“你不要擔心虧錢，等我明年進入職業隊后，我會投資伱的公司。”
    他在大一時鬼混了多半年，之后為了職業大計強迫自己跟上春訓、吃藥等節奏，熬了一年多后，總算混到了首發角衛，還是弱側的，能快速展現自己的跑動追擊實力。接下來的一個賽季好好表現，他未嘗不能提前被NFL選秀營邀請，在明年九月進入職業球隊打球賺錢。
    “跟著索菲婭的車，我們去安德瑪公司，絲襪多少是個好點子，我想試一下。”
    比爾指揮開車的亞當。
    “液！”
    這位鐵匠緊急收回了自己的左手，騰出握著方向盤的右手狠狠拍了隊友的肩膀，“我就知道你給力。絲襪這東西真是藝術品，舊金山的紅燈區沒被那個碧池市長干掉前，漁網襪可是運動的標志。”
    紅燈區？
    “你怎么這么清楚？這地方在哪里，有時間我也去批判一番。”
    法拉利先生沒起什么歪心思，他只是想見見世面。
    “就在舊金山東北邊的那個北灘，和唐人街相鄰。”亞當說著說著，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你不是意大利裔嗎？怎么不知道北灘這個小意大利區？”
    “我當然知道那里，只是沒想到那邊也是紅燈區。你要是早點跟我說，我就跑去見家人們了。”
    比爾忽然生出濃濃的思鄉之情。
    ……
    “Boss！”
    等到那座小山一般的人影走進自己的新工作地點后，威廉·戴瑞才在同事的提醒下和老板打了招呼。
    比爾審視著屬于自己的第一家實體公司，目前裝修好的區域是技術部的一整個辦公區，布局上類似格子間，只不過多了縫紉機、鎖邊機、樣品收納柜、大裁臺、熨臺等服裝公司相關的器具，十幾具無頭無臂的服裝模特橫放在空地上，幸好現在是白天，陽光從百葉窗中散了進來，不然夜晚看到躺地上的這些模特真能嚇人一跳。
    另有一個還在裝修的大房間，是采購部、物流部、供應部等部門辦公區域，裝修團隊由索菲婭推薦，老板是個矮壯的意大利裔男人，一看面相就是很古板的人，他的團隊中干活的人五花八門，什么種裔的人都有。
    幾位員工中，比爾最有印象的就是這位光頭微胖的威廉·戴瑞，這個身高一米七左右的白男外表看著挺男人，說話卻細聲細氣，和技術部的三位女同事情同姐妹。
    法拉利先生還在用老板的身份視察各處的進度，亞當已經跑去和技術部的安娜女士商議絲襪的具體細節。雖然這位角衛長得確實丑了點，但異性緣相當不錯，連戴瑞先生都被吸引過去，加入他們的聊天。
    “你的辦公室大概會這么裝修，這里放一張櫸木大辦公桌，背后的墻上掛一個超大的安德瑪圖標，這邊放置幾座單人沙發和一個玻璃茶幾，充作待客區域……”
    老板難得來一趟，索菲婭帶著裝修團隊的負責人給他介紹起辦公室的布局來。
    和技術部一致，比爾的辦公室也會裝成美式現代風格，即大量運用米色和冷色調，沙發、椅子等顏色都比較素凈，強調線條感和方正感，主打一個簡約明朗。
    “能不能在給我弄個休息間，里面放張床，有時候我工作累了，也可以暫時休息一會兒。”
    唯一讓比爾不太滿意的是，他的辦公室居然沒有預留額外的休息空間。如果總裁辦公室沒有一張床，那拿什么來承載女秘書們的夢想呢？
    索菲婭被老板逗笑了，“你一周才來幾次公司？這一層樓就這么大，服裝公司的雇員又多，我們的空間其實不太夠。”
    她的身材比較寬，胸腔也大，魔性的笑聲非常有穿透力，傳入周圍人的耳中，連比爾也被帶著笑了。
    法拉利先生也沒纏著給自己弄張床，做完老板該做的事后，他親自和員工們商議另開品牌以及雇傭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