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鎬京城忘機用智,正德殿玄默出使(1/3)
且說黨無憂告別京都,陳王兩家滿門被誅,一場由陳子玉好色跋扈引起的冤孽就此徹底終結,飄雪(即明月,后文為飄雪)家仇得報,心中并未有絲毫快慰,至親不再,不能承歡膝下,報仇又有何用,飄雪經歷種種,心中更加堅定一路護持玄默走下去,她不想更多的人感受這種不公正帶來的人倫慘劇,世道永遠有不公,然就算身死道消能幫助玄默改善一二她也心安。
京城百姓再度恢復往日的“寧靜”。只是朝堂自此之后吏部尚書和京兆府尹雙職空缺,寧王,太子自然不愿錯失良機,每日上朝你爭我奪,推薦之人不必想也知道是各自之人,致使皇帝格外頭疼,而又一時難以抉擇。
養心殿內皇帝正在小憩,只聽得門外執事太監傳稟說道:“啟稟陛下,太師龐博求見。”皇帝以為又來一個煩擾自己的,心中甚為不悅,又不得不傳,說道:“傳吧。”
執事太監傳道:“傳龐太師覲見!”龐博進殿,禮畢,說道:“臣近日監察吏部,陳清極其一干人等所涉之事均已厘清,陳清提拔安插之輩也已分別在錄,請陛下過目!”
皇帝甚為驚訝,皇帝深知所謂陳清安插之人盡是龐博所為,其中關節皇帝只是故作不知,作為不是非常過分,也就聽之任之,不意今日龐博居然親自拿了名單,并說明緣由,皇帝怎么不意外?皇帝看著龐博所遞折子,面色如常,龐博心中才略松口氣,只聽皇帝說道:“太師近來辛苦了,吏部之事可還平順?”
龐博說道:“自陳清伏誅之后吏部便有侍郎應無極代為主事,應無極那是吏部老臣,就在吏部條陳清晰,倒也平順。”
皇帝說道:“應無極?此人朕倒是知道,當年乃是丞相舉薦,其母明心郡主乃是已故長明侯之胞妹,入仕多年,不是你今日提及朕倒是差點忘了此人。”
龐博說道:“陛下日理萬機進來又朝事紛雜,此等小事怎勞陛下掛心。”
皇帝說道:“你所奏之事朕已知曉,陳清之罪乃是陳清之罪,你不必多心,朕絕不會過多株連,只要往后一心為朝廷辦事,朕既往不咎。”
龐博說道:“陛下圣明燭照,體恤下臣,實乃我等臣子之幸。”
皇帝說道:“近來你辦事長進不少,朕心甚慰,往后仔細辦事,朕自然倚重!”
龐博說道:“臣自當盡忠,不負皇恩。”皇帝說道:“你且退下吧!”龐博施禮退下,皇帝喚來郭寶,說道:“召太傅前來。”
太傅至,禮畢,皇帝開口說道:“老師近來之事可有見解?”太傅寧佐衡說道:“老臣愚鈍,敢問近來何事?”皇帝說道:“老師不必如此拘謹,近來朝中大事不過吏部一職爭議頗多,朕最為難定,其他諸事皆有條陳可依。”太傅說道:“吏部尚書一職確實無比重要,群策群力再所難免。”皇帝說道:“你這老狐貍,遇事盡是和稀泥,朕不信心中沒有人選?”太傅說道:“老臣實在沒有更好人選,并非不愿為陛下分憂!”8
皇帝說道:“朕也知道寧王太子兩相爭執,你若舉薦不當便會得罪二人,朕如何不知。”
太傅磕磕絆絆的說道:“這個……那個……”皇帝說道:“你也別這個那個的了,朕問你應無極你覺得如何?”太傅說道:“應無極現在確實代理吏部,期間政績斐然,挑理清晰,卻為可造之材!”
皇帝說道:“那為何無人舉薦?”太傅說道:“怕是眾人一時忘了!”皇帝說道:“眾人一時忘了?要知道他現在代理吏部,日日在眾人眼前,如何能忘?”太傅語塞,皇帝接著說道:“朕大抵知道其中關竅,你且退下。”太傅拜辭。皇帝又說道:“宣丞相。”郭寶連忙前往丞相府。
丞相府內,驟聞面圣,韓楚風問玄默道:“皇帝所為何事?”玄默說道:“想必是為了吏部尚書之事。”韓楚風問道:“該如何應對?”玄默說道:“咬定所問之人資歷尚淺,不能勝任,可保無事。”
養心殿,韓楚風面圣,禮畢。皇帝問道:“今日朕閑來無事,記得你曾舉薦明心郡主之子應無極為吏部侍郎,現吏部空缺,你覺得應無極可能勝任?”韓楚風說道:“老臣以為應無極資歷尚淺,不能勝任。”皇帝說道:“朕得一奏折,盡是應無極代理吏部之事,朕觀其樁樁件件有條不紊,甚有章法,愛卿何故言其不能勝任!”
丞相韓楚風說道:“應無極為人剛正不懂圓滑,吏部掌控朝中大小官員調度升遷,其中關系人脈錯綜復雜,一味剛直恐會誤事。”
皇帝說道:“愛卿所言也不無道理,容朕再做考量。”韓楚風退下,皇帝問郭寶說道:“你以為如何?”郭寶說道:“奴才惶恐,朝中大事不敢擅言。”皇帝說道:“朕白問了,你一向置身事外,如何肯說。”
太師府內,龐博說道:“應無極本是一個剛直之輩,如何肯為我所用?”南宮忘機說道:“應無極行事做派雖然剛正,然畢竟是人,人便有弱點。”龐博忙問道:“是何弱點?”南宮忘機說道:“此人極為孝順,又因其為人不會圓滑得罪眾人,又不愿貪墨以自豐,故而老母明心郡主日子極為清貧,聽著是郡主,實則極為寒酸!”龐博說道:“如此只怕不能建功!”南宮忘機說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助其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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