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鎬京城忘機用智,正德殿玄默出使(2/3)
又照看其母,是人怎會無情?”龐博深以為然便各方打點不在話下。
丞相府,眾人烹茶,韓楚風說道:“為何阻攔應無極上位?”玄默說道:“不是阻攔,應無極上位是必然,只是這個好要在龐博名下,讓他有所作為!”韓紫靈問道:“這是為啥?”玄默說道:“龐博只有培植自己勢力,才有底氣叫板長公主,長公主放蕩不羈所拉攏之人也絕不是表面這般簡單。而掌控護國寺之人更是身在迷霧當中,只有各方傾軋,京城才能更加混亂,亂局生則迷霧中人不得不加以應對,如此亂中求治,也只有亂才能治。”
韓楚風畢竟是丞相,其中道理自然明了,沒有各方勢力各自消耗,如若外力介入,他們必然同仇敵愾維系各自利益“唯有不爭天下莫能與之爭”!韓楚風說道:“應無極只怕未必能聽龐博,龐博無顧慮?”玄默說道:“表面聽之任之即可,至于本質不重要!”韓紫靈說道:“我知道了,應無極是你們的人。”玄默說道:“應無極是天下人的,不屬于任何政治團體,也不可能是。一心裝著天下,有些利害便能講的通透,配合行事而已,又無傷天害理之舉,何樂而不為!”
終于在南宮忘機的籌謀下,龐博的極力舉薦中,應無極走馬上任吏部尚書,寧王太子心中甚為不快,只是寧王心中這點不快很快被抵消了,其中緣故且細聽來。
原來應無極上位之后,南宮忘機便對龐博說道:“太師,或許你不知長公主已然與他人結盟,故而對陳清下手,實乃投名狀!”
龐博說道:“竟有這等事?”南宮忘機說道:“確實如此,長公主雖說與你名為母子,其實只是利用而已,她之所以用你實則是培植自身實力,而今有了臂助,對你便有疏遠之意!”
龐博目光冥冥,心中盤算其中真假,只聽南宮忘機說道:“試想吏部旁落,太師你實力現在如何?”
龐博咬牙切齒,恨聲說道:“確實可恨,我一心為她,不想她竟有這等心思。”
南宮忘機說道:“若無實力,怎會有身份對等,一切所謂平等皆是利害參半。“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如此道理太師如何能不知。”
龐博說道:“今日得先生臂助,才能使我實力不減,自此我拜先生為智囊,請先生多多籌謀,本官必將還先生前程似錦。”
南宮忘機說道:“你我如今便是魚水之情,必然相輔相成。”
龐博說道:“此言甚善。”
南宮忘機說道:“長公主畢竟乃女流之輩,表面迎合即可,不必過于依賴,將來江山社稷還在皇子之身,望太師早做籌謀,雪中送炭好過錦上添花。”
龐博說道:“請先生教我。”
南宮忘機說道:“寧王太子相爭多年,太子以儲君身份尚不能勝,可見寧王卻為明主,如若此際投靠,日后必是肱骨之臣。”
龐博說道:“過早依附只怕非為明智之舉!”
南宮忘機說道:“太師所思所想甚合大道,故而就算依附,明面不得表露,只是暗中相合,一明一暗相得益彰,作為王牌之用,想必寧王亦不拒絕此議!”龐博大喜,便著手安排,在百般遮掩之下,雙方見面。南宮言明投靠之要領,作奇兵之用,明里不睦需繼續經營,甚至更甚往昔,寧王大喜!
正是:
幾經周折方得信,再度籌謀克其心!
卻說自封杏林侯,玄默并未上朝,只是月俸從未虧欠,儼然富貴險人。又數月眼見盛夏,杏林侯府邸建成,玄默便搬出丞相府,入住杏林侯府,賴于柱國將軍之威儀,諸多達官顯貴皆來恭賀,城中百姓更是感念柱國將軍,自開府喬遷數十日每日絡繹不絕迎來送往,玄默更是來者不拒,一副極為愜意之貌。
這一日,突然內監總管前來杏林侯府宣旨,言皇帝請見杏林侯。玄默進宮,見禮畢。皇帝說道:“前番大夏國逍遙王以使節身份入京欲求修和,言其皇欲會獵于萌山,愛卿有何見解?”
玄默說道:“臣只懂岐黃之術,不知朝堂,更不懂邦交。”
皇帝看了一眼玄默說道:“你不懂也無妨,只是大夏使節乃是王子身份,注定不同凡俗,既然會盟必要商議,朕欲遣使出使大夏,愛卿可有人選?”
玄默說道:“臣惶恐,朝中之人認得沒幾個,怎會知道這等大事該由何人完成。”
皇帝說道:“大夏國所來好歹也是個王爺,京中王爺能當此大任者也就寧王,然寧王畢竟身在中樞,有眾多要事倚重,須臾難離,如之奈何?”
玄默說道:“陛下有四子,太子寧王之外還有兩位皇子也是王爺身份,如若出使,分所應當!”
皇帝說道:“他二人閑散慣了,朝中之事從不過問,朕怎能安心委派如此重任!”
玄默說道:“那臣便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乃是大事,臣有賴于皇恩浩蕩,才被賜以杏林侯,不敢有負皇恩,臣定當盡心竭力研習醫術,報效社稷于萬一!”
皇帝說道:“朕欲遣你為使,愛卿可愿為朕分憂?”
玄默說道:“陛下旨下臣定當遵從,只是臣從未涉足朝堂之事,更無出使經驗,如若為使只怕朝中重臣難服!”
皇帝說道:“朕相信虎父無犬子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