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淘汰(1/2)
此時的腳條件反射的向上翹著,我使勁想把腳向下壓無奈腳后跟的兩根大筋像拉滿的弓弦一般崩的緊緊的。我能感覺的到腿肚子上的肌肉扭結成一個疙瘩在劇烈的跳動著。伴隨著每一次的跳動攜帶著酸、痛二種感覺襲來,我機械的用顫抖的雙手按摩著肌肉。偶然一次抬頭穿山甲的旁邊又多了一個健壯的人,看那冷峻的面孔不是獠牙又能是誰?看來他絲毫沒有要幫我的意思,此刻正雙手環抱一動不動的看著。我咬著牙剜了一眼獠牙低下頭心中默念:靠自己!
艱難的站起身,我嘗試著走兩步。整條腿僵直僵直的,我強忍著疼痛將手墊在膝蓋對側然后慢慢的蹲下。彎曲的腿把手臂夾在中間,我都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莫名其妙間感覺好像有一只手探進皮肉里,抓住我那塊調皮的肌肉并快速的鋪平。腿肚子里的抽拉感逐漸減弱,大腦從新掌控之前沒反應的腳,整條腿瞬間輕松了許多。輕緩了幾口氣,疼痛消失后整個身體一片空白。我安靜的閉上眼睛頂著毒辣的陽光享受著來之不易的舒服。
漸漸地我站立的身體開始輕微的晃動,閉目的雙眼由一片炫白慢慢的轉化成為了柔和的黃色。周身的環境讓我感覺進入了春末夏初的黃昏,安詳、恬靜、溫暖!目視前方,一處懸崖的盡頭落日與晚霞共舞,紅透的半邊天倒映在懸崖下面的河中,風景美不勝收、壯麗無比!這時走來一位風姿綽綽的女人,一襲緊身的大花旗袍將她玲瓏有致的嬌軀包裹,那勾勒出的完美曲線恰到好處的融入進這片優美的風景中,算是驚艷的點睛一筆了。女人的香肩披著一段羊脂玉般柔滑的綢帶,那綢帶的盡頭順從的從兩臂垂下。如果說旗袍盡展她的風情嫵媚,那綢帶的搭配則給她又增添了一分成熟知性。女人回過頭向著我目視的方向露出一張溫婉的笑臉。啊~她。。。。。。她是。。。。。。她是王媛?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望向那美人,沒錯就是她!那稍加粉飾就令男人銷魂的傾城容顏,我甚至嗅到了唇香。突然她玉手輕抬向我招手。我愣在原地舉足無措,這究竟算是什么呢?夢境、現實?就在我捉摸不定間突然有個人穿過我的身體徑直走向王媛。那人身材堪稱男模,一襲我曾經見過的毒犰狳組織成員的標配---黑色緊身衣。他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會就來到王媛身邊,大手輕輕一攬將王媛擁入懷中。寬闊的胸膛幾乎快把王媛完全包裹。王媛靜靜依偎在男人懷里,雙手輕輕撫在男人肩窩,那微微上揚的嘴巴及閉上的美眸顯示著此刻她正貪婪的享受著男人帶給他的無限溫存。
這畫面太美、太溫馨了。我忘卻了黑色緊身衣給我帶來的緊張,只覺得即便是作為一名旁觀者仍舊能分享到他們傳來的一絲充滿愛意的溫暖。
劇烈的頭痛再次襲來,該死的頭痛打破了一切的寧靜美好。這次展現的畫面是徹底的黑暗,無盡的黑暗!無數雙枯槁的雙手四面八方的向我抓來。我的心中轉化為悲戚、驚懼,四處躲閃那令人顫栗作嘔的爛手。終于避無可避的我被那眾多的手捏住,像個面團一樣被爛手反復的在地面揉搓、摔打。漸漸地再也體會不到痛苦,再也沒有一絲感受。。。。。。
操場上穿山甲看到了我一連串的奇怪舉動終于推了一把身邊無動于衷的獠牙,他倆一起跑過來。看著徹底一動不動的我,穿山甲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獠牙,沙啞的嗓音歇斯底里的咆哮著:“看見了吧,他昏迷了!說了他沒基礎你還不聽,怎么這么犟?”獠牙的表情不再那么冷峻,他低頭看了一下牙關緊咬的我說:“把他抬到醫務室吧!”
醫務室的病床上,我安靜的躺著。醫生對穿山甲說:“表面上看輕度中暑昏迷,外加疲勞過度。”穿山甲長舒了一口氣同時沒好氣的看了一旁的獠牙。醫生玩味的看著兩位說:“不過。。。。。。經下丘腦和β—5#色胺產生的大量疼痛刺激信號被末梢神經照單全收啦。”兩人眉頭一皺同時問道:“什么意思?”醫生說:“服他了,這家伙估計比較喜歡享受虐待。剛才的話說明了他長期忍受著各個部位的痛苦,那接受疼痛的末梢神經比常人的要粗要發達,還有他的大腦容量比別人要小一點。剛開始我還以為是腦萎縮,現在看來一切正常。”這回連獠牙都大驚失色,他急忙問道:“你是說他無時無刻都在忍受著各種疼痛?”醫生攤攤手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檢查報告上顯示著他一切正常。痛苦指征還是有的,也許是曾經留下的也許是心里某種痛苦情緒也說不定。”穿山甲急切的問:“那是不是就是說,他的訓練要結束了?”“當然要結束了,我高度懷疑高強度的訓練是誘發他疼痛的原因之一。”醫生不假思索的回道。獠牙嘆了一口氣搖搖頭走了出去。穿山甲跟著出來嘴里喃喃道:“哎~可惜!對不住了‘花美男’。他的確算是個好苗子,但是不能拿命換。”
遙遠的東部地區一處幽靜的密林中,一棵大樹上竄下來一個矯捷的身影。穩穩落地后,男子抬起那張精致的臉。這赫然便是那日武警駐地竹林里密談的美男子。男子蹲下注視了四周的動靜后轉身看向身后的樹根,經過一段翻找終于發現樹根下有人藏了一個小盒子,打開后里面有張照片。那是一張兩個人的合照,兩人摟在一起笑的很開心。左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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