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誓山盟皆繾綣(六)(1/2)
羅畔影不過是自己覺得自己實力很不俗。
如今池若星有了靈玉劍相助,對上她根本毫無壓力。
顧景塵和易陽拍拍手,便站到了一邊,將這半空中的好位置留出來給她們斗法。
羅畔影的臉色僵了僵:這三人到底知不知道怎么斗法呀,這半空中怎么打?
池若星看出了羅畔影心中所想,不屑地撇了撇嘴:敵人要取你性命的時候,難道還會讓你安安穩(wěn)穩(wěn)落了地,打開防御罩再擺好長輩給的陣法嗎?
于是池若星并未理會太多,抬起手腕一個法術(shù)就沖著羅畔影去了。
然而羅畔影的表現(xiàn)卻讓池若星有些意外。
池若星是知道羅畔影斗法經(jīng)驗不足的,可此時的羅畔影卻并未怨天尤人,反而迅速冷靜下來,小心應(yīng)對池若星接連放過去的法術(shù),甚至還趁著空隙也打了幾個法術(shù)回來。
羅畔影的表現(xiàn)顧景塵看在眼里也暗暗點頭。
只有被她騷擾多日的易陽,翻著白眼站在一旁,時不時用鼻子出氣。
既然對手這樣認(rèn)真,池若星也自然應(yīng)當(dāng)尊重她。
隨即池若星收起了敵對的心思,換上了考察的心態(tài)。
自己此時雖然修為比她高出一小截,但她身上寶貝可帶了不少,只要自己不丟什么大殺招,與她過上幾個回合沒有問題。
羅畔影正全神貫注的應(yīng)對斗法,哪里能發(fā)現(xiàn)這許多,也就沒能及時感知到,對面這位池若星放出法術(shù)路子,與宗門考核時的戰(zhàn)斗陣法異曲同工。
這一通亂放的法術(shù),把羅畔影累得呼哧帶喘。
池若星在心中暗自盤算,一波考核差不多結(jié)束之后,操縱著羅畔影身周的靈力同時爆開。
同時立即放開了全身的威壓,用法術(shù)將羅畔影的身形和靈力完全禁錮住。
之后,她閃身來到羅畔影的身邊,自腰間抽出一把短匕首,將刀尖抵在了羅畔影的頸間。
此時的羅畔影體力已經(jīng)幾乎耗盡,又被周身靈力爆炸給嚇了一跳,如今又被人挾持著性命,雖有心反抗,卻也無能為力。
“我認(rèn)輸。”羅畔影人不敢動,聲音還算鎮(zhèn)定。
池若星抬抬手:“把我的朋友交出來。”
羅畔影無法動彈,值得斜了眼睛看向池若星:“我不能動,怎么拿?”
池若星將手上的匕首向她脖子上用力頂了頂:“別耍花招。”
隨后就將控制羅畔影身形的法術(shù)解開了一些。
羅畔影勾勾手指,發(fā)現(xiàn)自己能動了,可偏偏每動一下都要花費巨大的氣力,這才明白過來,自己仍是被對方控制著的。
羅畔影方才一番斗法已然輸了,此時也收起了輕慢的情緒,而是在心中細(xì)細(xì)計較。
眼前這個池若星無論是在修為,還是對靈力的把控、使用上都勝過自己不少。
自己和她對上實在是有些劃不來。
從前只聽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本以為在這個沒有道法的世界,自己便是山外的山、人外的人。
到底這山水無有窮盡之時,自己今日也算是踢在了鐵板上。
好在對方似乎并不打算真的要了自己的小命,不然今天便要交代在了這里。
羅畔影哪里還敢有什么別的心思,她不能運用靈力,只好強忍著嫌棄從靈獸袋中提溜著兩只老鼠的尾巴,釋放了“人質(zhì)”。
池若星三人“拿”著耗子立即就遁走了。
羅畔影愣在當(dāng)場,她連那三人的遁光都沒看清,人家就走沒影了。
看來,這三人的修為比她想象中還要再高出一些。
池若星離開之后,羅畔影身上那些禁錮的法術(shù)也就都解開了。
羅畔影扶著一棵老樹活動骨頭,關(guān)節(jié)咔咔直響,臉上呲牙咧嘴。
羅畔影高低是個宗門里的大小姐,“知難而退”這個詞在她眼里不過四個字而已。
此時的她想的并不是今后躲著池若星走,而是琢磨著應(yīng)該做點什么,讓池若星也瞧瞧她的實力。
不得不說,實在是孩子氣得緊。
還好除了她自己,并沒有旁人知曉。
池若星三人這邊帶著兩只昏迷的“耗子”回到了攝政王府。
把兩只小耗子放在門口的地上又剛把門關(guān)好,池若星就扔了一個茶杯,砸在了易陽身上。
易陽不解地抱著腦袋竄到一邊:“怎么了,你打我做什么?”
顧景塵笑而不語。
池若星沒個好氣:“拿耗子是你該干的事,你怎么眼里沒活兒?”
說罷池若星很是嫌棄地用清潔術(shù)一遍又一遍地在手上洗刷。
易陽皮笑肉不笑地抬了抬嘴角:“我這不是怕自己一順嘴,讓你損失了兩位好友嘛。”
易陽知道,他這話一出十有八九又要被砸,早已經(jīng)抄起桌上的茶盤擋著腦袋當(dāng)盾牌使。
哪知道池若星卻點了點頭:“也對,還是我自己拿著放心。”
顧景塵一邊無聲地笑,一邊把臉扭向另一邊。
兩只小耗子并排躺在地上奄奄一息,若非池若星有內(nèi)視術(shù),幾乎看不出生死。
池若星本想自己給他們渡些靈力,可方才斗法損耗并不少,于是她沖著易陽一抬下巴:“你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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