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刀(1/2)
紅A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厚厚的金屬門,看到包在大繭里等待化蝶而出的間桐櫻,他自嘲地輕笑一聲:“我以前居然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帝企鵝走進了倉庫,正好聽到紅A的話。
紅A冷著一張臉:“沒什么,在你們離開的時候,我去間桐家偵測了一次敵情——之前你提到過的金發青年出現在那里,恐怕間桐家又得到了一個從者了。”
“我知道。”帝企鵝背著手說:“他可不是容易對付的對手,只能把他先放到一邊不管,或者說是盡量避免與他的正面沖突。
召喚圣杯至少需要解決五位從者,Rider和Caster這已經是兩個了,今晚也要將Assassins解決了。”
紅A說:“為什么這么著急?”
帝企鵝咬牙切齒地笑著說:“被坑了,被自己坑了,——其實說了你也不懂,總之就是我能在這個世界的時間不多了。”
帝企鵝左手腕的手表上顯示一行字“任務截止時間”,在那之后正在倒數的數字,換算下來留給他的時間不足72小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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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現在是冬季,但柳洞寺山門前的樹林依舊是一片綠意盎然,枝葉茂盛得宛如盛夏一般。
一個人沿著青石鋪成的登山步道走了上來:“真不知道那幫人怎么搞的,一年四季樹上都是綠的,就不怕下雪把樹凍死?又不是萬年青。”
將深藍色頭發梳成長長馬尾辮的青年坐在山門前,見到來人后說:“閣下是來寺院參拜的嗎?那您來的時間有點早,或者說有點晚。”
長度足有一米五、名為物干竿的*靠著青年武士的左肩放著,而他見有來者時,就將右手將茶杯放在身側的臺階上。
來人肩上也扛著一柄長度遠超普通雙手刀的刀,笑道:“失去了Caster的魔力供應,你應該撐不到黎明了吧!”
“誠然,那只母狐貍應該是栽在你的手里吧。”這位被冠以“佐佐木小次郎”之名的武士身著淡紫色的和服,兩鬢長發垂至鎖骨處:“閣下持雙刀而來,是否有效仿劍圣宮本武藏之意。”
來人朗聲笑道:“嘿!你個殺馬特鬼子,你這話我可不愛聽了。老子學的是正宗的華夏刀法,說我模仿宮本武藏的劍術——你這是在侮辱我。”
來人說話前言不搭后語,句落轉折生硬,很明顯來的不是其他人,只能是帝企鵝。
帝企鵝將手里的長刀刀鞘扔到青年武士的腳前:“看好了,刀鞘,這是刀鞘。”然后直起腰仰視著那位從容不迫的劍客(高度落差的原因,而不是心理上矮了一頭)
帝企鵝這時在心里盤算——按照歷史年代推算,再加上日本人普遍不高的身材,這位生活在日本戰國后期的“佐佐木小次郎”應該不比他手中的物干竿高多少。
動漫能當現實看嗎?現實中哪有這么多擁有五顏六色頭發的“殺馬特”,畢竟沒有齊木楠雄修改全世界的認知——這里是《Fate》的世界,怎么又想起齊神來了。
帝企鵝給了自己一巴掌,警告自己在這樣要緊的時候不要跑神,以免跌了自己的“高人范兒”。
佐佐木小次郎眉毛微微一挑,猶豫了一下說:“閣下是否有什么怪癖,為什么忽然給了自己一巴掌。”
帝企鵝從來不讓自己尷尬,隨口就編出個理由解釋自己那一巴掌:“剛才有蚊子趴在我臉上,我只不過殺了這吸人血的蟲子而已。”
一陣在零度以下的風卷著雪花吹過,讓帝企鵝略微發燙(自己打的)的臉頰降了降溫度:“有米國的科學家前幾周宣布研制出抗寒蚊子,他們選中了冬木市作為實驗基地——米國佬就是這么反人類。”
“閣下到這里來應該不是找我喝茶吧!”佐佐木小次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飾自己尷尬的表情。
帝企鵝說:“當然不是,腳盆雞的茶我喝不慣:腳盆的茶道,用研末的抹茶煮出來的東西,喝起來感覺跟喝藥似的,而且感覺喝完就沒了,就像只能瞬間存在的東西,完全沒有回味的地方。
我還是喜歡拿個大搪瓷茶缸,加一撮炒制出來的茶葉,倒上開水泡上幾分鐘,可以大口喝個痛快,而且炒制出來的茶葉越泡越有味道
——二者的差距就像腳盆的俳句與華夏的詩詞一般,一個看起來很華麗,其實空空如也;另一個一品有味,二品就是與一品截然不同的味道,越品越有味道。”
佐佐木小次郎放下杯子:“閣下對茶道和詩詞也有了解?”
帝企鵝擺擺手:“略懂,略懂。在這里我需要感謝一下洪武大帝(朱元璋),放牛娃和和尚出身的他起兵之后不僅將被譽為“上帝之鞭”的蒙元人趕回了草原,也是第一個也是華夏唯一的用政治命令去改變一種農產品的生產跟飲用的習慣的皇帝。
禁止天下以蒸的方式處理茶葉,間接廢除了士紳階級繁雜的喝茶方式,讓喝茶這一習慣的一普及,功德無量!功德無量!對了,幕府將軍足利義滿曾派出使臣向明朝納貢稱臣,當時的明成祖朱棣封足利義滿為“日本國王”。”
經過帝企鵝這么一說,佐佐木小次郎端著茶杯,感覺自己喝也不是,不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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