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節:末將管彥候命(1/2)
誘?管彥抬眼看向陳登、戲志才二人,說道:“看來二位軍師所設之計大致相同,還請細解之,如何誘勝?”
陳登再次與戲志才對視一眼,寬厚的戲志才笑著對陳登做了個“請”的手勢,陳登會意,對著戲志才點點頭便上前一步說道:“主公,狄道城內,有近十萬大軍消耗糧草,若登所料不差,不出七日,狄道糧草必然告急!”
管彥點點頭:“如此說來,我等想速破狄道,那韓遂亦想速破我軍!”
“主公英明!”陳登不疼不癢地拍了一記馬屁。
管彥笑了笑,回首道:“繼續說!”
陳登面帶笑容的說道:“我等正可利用此契機,制勝韓遂!”陳登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牛皮地圖前,指著狄道說道:“主公請看,狄道西依洮水,三面開闊,視目可及數十里。我軍可假意怠軍,以惑韓遂,多以糧車行駛,周邊設以伏軍,待韓遂出城搶糧,則合而攻之!”
“只是韓遂是否會上當?”管彥比較擔心這個,畢竟若是韓遂不上當,一切計劃都是空的。
一直靜聽陳登說話的戲志才,微微一笑:“主公放心,此計就算被韓遂看出,他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只要我等排兵布將,安排妥當,不日后韓遂必是主公階下囚!”
管彥連連點頭,說道:“那軍師請速速布置一翻!”
“這個……”戲志才愣了下,說道:“主公,請恕屬下直言,主公為主將,這布兵之事當由主公親自安排,我與元龍只可謀劃,若是決斷,恐怕是越俎代庖,似有不妥!”
陳登也在一旁應聲附和。
在這個時代,一主之下,各司其職,或謀劃、或奔波、或沖殺……但是主公是享有絕對的決定權的,不管是謀士和軍師,都是以謀劃為主。能像諸葛亮那樣,權高如主的軍師,歷史上能有幾個?
特別這次如此大的行動,陳登和戲志才已經把計劃都已經講述給了管彥,按道理來說,下面就是管彥排兵布將了,但是管彥卻要陳登、戲志才二人安排。若管彥不在,這還能說得過去,但是管彥現在就在軍中,如果代替管彥發號施令,那二人如何以臣子自處?
這一些原因,管彥并不知道,而且管彥也絕對不會管這一套。只見管彥大袖一揮,不以為然地說道:“二位軍師此言差矣!我管彥用人,唯才是舉,又盡用其才!我自知自己文韜武略不過平平,能以自傲者唯有雙目爾!”
管彥誠懇地看著戲志才和陳登,說道:“二位軍師實乃大才,若才不得盡用,我管彥豈不暴殄天物?”
“這個……”陳登,戲志才二人尷尬地對視一眼,不知如何回道。
管彥一直習慣了二人灑脫的摸樣,一時看二人扭捏的樣子還真不習慣,當下管彥一回身,大步流星地走回帥位,昂首挺胸地沉聲說道:“戲志才、陳登聽令!”
“屬下在!”二人忙走到大帳中央,躬身回道。
管彥在眾人疑惑地眼光中,解下了腰間“太阿劍”,對著陳登、戲志才二人將劍平舉說道:“命戲志才、陳登暫代主帥之位,執‘太阿’、令三軍,若有違令不遵者,殺無赦!”
說罷,管彥大步邁下,走到戲志才、等等面前,深深地看了二人一眼,接著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對著戲志才、陳登一躬身,高舉著太阿劍。
“主公!”這一舉動,讓陳登、戲志才慌忙跪下,陳登眼中早已熱淚盈眶:“主公折殺我也!”
管彥看著地上跪著的二人:“為計三軍存亡,二位軍師休要推辭!”說著,又躬身拜下。
戲志才眼中也已紅通通的,一看管彥又躬身行禮,忙與陳登伸手接住太阿劍。戲志才此時已經被胸中的一股熱血沖的身子微微發抖,想自己本是隱居潁川的一個半死不活之人,被主公救了性命不說,而且拜入帳下后,言聽計從,視為心腹。如今更是把大權托付,這如何不讓人感動?
戲志才堅定而感動地看著管彥,說道:“主公放心,我與元龍必不負主公厚望,破狄道,擒韓遂,以報主公厚恩!”
管彥松開手,點點頭,接著向后一步,抱拳說道:“末將管彥候命!”
主帥自稱為將,立側候命,這叫紀靈、臧霸等這些將領情何以堪?
當下,紀靈、臧霸、龐德、周倉四人,忙跪地幾乎同時回道:“末將愿為先鋒,生擒韓遂!”
管彥的舉動如干柴中的火焰,瞬間把大帳的士氣點燃,勢焰熏天!
戲志才平息了下心情,片刻后開口命令道:“周倉聽令!”
“末將在!”
“命汝每日在狄道城外三十里,押運二十車糧草,若遇韓遂來襲,則以火焚車!”
“啊?”周倉眨巴眨巴眼睛:“不打?”
戲志才看著周倉的樣子,笑道:“不打!”
“那有啥意思!這事軍師你讓兵士自己去把,我老周不去!”周倉一搖頭說道。
戲志才指著“太阿劍”說道:“主公佩劍在此,違令不遵者,殺無赦!老周啊,你脖子癢了?”
“我……”周倉忙把目光投向管彥,但管彥卻如大佛入定般,紋絲不動!
戲志才忽然眼睛一瞪,拔出寶劍指著周倉,大聲喝道:“周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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