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節(jié):定計破狄道(1/2)
火堆中,木柴被燒的“噼啪”直響,跳竄的火光映照在董卓那擰著雙眉的面孔上,顯得有些滄桑。
“文正!”董卓幽幽地開口,對著坐在一旁的李儒說道:“方才斥候傳來的消息你也聽見了,有何見解?”
火光映在李儒的眼中,卻越發(fā)顯得深沉,李儒眼睛掃過董卓,說道:“岳父,小婿以為,此事還需打探一翻,不可貿(mào)然行動。”
“唉~~”董卓嘆了口氣:“四處都在傳言韓遂敗走狄道,意欲北上會合羌胡。此次破了狄道,功勞已全歸管彥那小二,我若還不做些事情,恐怕此次顏面全無啊!”
李儒回道:“岳父,韓遂敗也好,贏也罷,不可以流言為行軍之機(jī)也!小婿恐此留言為有所謀之人散布,還請岳父多遣斥候,詳探后再做決議!”
董卓抽出大刀,捅了捅火堆,火苗為之一振,賣力地向上竄動著。董卓開口了:“我也曾想過,這流言也可能是有心人有散布,但是我總是想不明白,這流言是何人散布,又有何好處?最多是讓我等繞上一圈!”
董卓也說得在理,這也是李儒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李儒聽董卓這么一問,也唯有皺眉思索,無話可說。
董卓看李儒一言不發(fā),便繼續(xù)說道:“我欲立刻進(jìn)兵北上,若能截得韓遂,也是我等造化,立得一大功。若事不成,也無大礙。你看如何?”
李儒善謀,不善言,《三國演義》里李儒也是早就看出了王允的美人計,只是勸不住董卓,以致最后董卓的滅亡。
聽到董卓如此說,李儒也別無他法,只得點(diǎn)點(diǎn)頭,嘆聲說道:“既然岳父堅持,那便現(xiàn)行北上!”
“好!”董卓杵著大刀站立起來,招來一親兵命令道:“汝去傳令,三軍即刻兵進(jìn)狄道北部,切斷羌胡要道!”
“喏!”親兵抱拳出去。
董卓將大刀收回刀鞘,雙眼看向北方的夜空,眼神中滿是對勝利的期待和對功勞的渴望。
再看管彥大營,管彥正拉著剛回營的戲志才,攜手走進(jìn)大帳。
眾人坐定,管彥笑呵呵地說道:“軍師,那董卓可曾上當(dāng)?”
戲志才狡狤一笑:“某回營之日,探聽董卓已連夜拔營,急行三百里向涼州東部而去,必是想截斷涼州與羌胡之道,坐等活捉韓遂啊!哈哈~~”
眾人大笑,管彥舉起酒杯,對著戲志才說道:“全賴軍師妙計,我軍可方從容破狄道。來,彥敬軍師一杯!”
眾人把酒言歡,相談片刻后,管彥開口說道:“如今周倉、紀(jì)靈、龐德三位將軍傷勢已無大礙,戲軍師也已回營,我等商榷下這破敵之策,如何?”
陳登點(diǎn)點(diǎn)頭:“本當(dāng)如此,須速破狄道!”
眾人都聚在了牛皮地圖前,開始商議這破城之策。
陳登先開口說道:“狄道素為隴西治所,數(shù)百年的發(fā)展,狄道城堅壁厚,甚難攻破。何況我軍人數(shù)少與敵軍,因此強(qiáng)攻破城乃下策。”
周倉甕聲搶嘴道:“不攻城,難道等他們投降?”
陳登早已習(xí)慣了周倉這個臭脾氣,微微一笑說道:“周將軍稍安勿躁!待我說完:兵卒數(shù)量既是韓遂的優(yōu)勢,亦是他的劣勢!”
“此話怎講?”管彥忙問道。
戲志才已經(jīng)明白了陳登的意思,幽幽開口道:“狄道雖未隴西治所,然畢竟地處西北,地貧水竭,城中糧草必然所存不多。而狄道城內(nèi)近十萬人馬,一日消耗糧草的數(shù)量是何等驚人?此為韓遂的劣勢!”
“嗯!二位軍師所言在理!”管彥皺眉思索道:“我等正可借題發(fā)揮,尋機(jī)破之,二位心中可有成策?”
二人聞言,不異而同地向管彥一拱手,看上去都有話說。
管彥忽然心中想起了一個畫面,忙滿臉笑容地伸手打斷道:“看來二位軍師已胸有成竹,彥有一法,可令二位軍師比較一翻,如何?”
有道是: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是誰不想展現(xiàn)下自己呢?何況這個時代的文人,心中都著一種傲氣,不是爭一時之長短,只為證明自己的價值。
陳登、戲志才聞言,二人對視一笑,對著管彥一拱手說道:“主公請講。”
管彥走回帥位,取了兩只筆,來到陳登、戲志才二人面前說道:“二位軍師將心中之計,合一字寫于手心,再同時展出,如此便知二位之長短也!”
二人點(diǎn)點(diǎn)頭,結(jié)果筆去,分別走到了大帳兩側(cè),開始思考起來。
這事新奇,周倉可沒見過,好奇心大起,一看陳登正欲落筆,忙跑到陳登身后伸著脖子想要觀看。
陳登一看周倉向這里奔來,忽然收筆,對著周倉的胸口就用力向后一推,笑罵道:“去去去,天機(jī)不可泄露,老周你務(wù)要來湊熱鬧!”
周倉擰著臉,揉了揉胸口,嫌棄地說道:“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去看戲軍師的!”
說罷周倉轉(zhuǎn)過身就大搖大擺地向戲志才那走去。
一向脾氣很好的戲志才,忽然變卦了,一見周倉過來了。戲志才立刻把寫好字的的左手虛握了起來,閉目說道:“圣人云: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
周倉眨巴眨巴下眼睛,好言相求:“軍師,你就給我看看,我保證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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