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窺竊(1/2)
?小月痕嘗試引導著那股力量,。她百思不得其解,可現在的情況并不允許她去追究因果。
將手掌貼在石切丸裸/露的胸膛上,覆蓋住黑色的印記,她就像釋放內力一樣將那股力量緩慢地釋放出來。那股力量一接觸到印刻在石切丸身上的詛咒便如餓狼撲食,三下五除二就吞噬掉詛咒。
與此同時,本在前面帶路的丑時之女突然停下來,她的神色中充滿著不可置信:“不可能,詛咒.....消失了。”
“怎么回事?”由于她的停留,毫不知情的首無上前不滿的詢問著。
“不可能的.....這怎么可能?”
“什么不可能?”丑時之女一直復讀機般的話語讓首無有些煩躁,他呵斥著丑時之女。他的鎮定影響了她,丑時之女理了理思緒這才道:“我的詛咒消失了。”
“難道他們碰到了誰?幫他們解除詛咒?”首無皺著眉,事情一次次脫離他的掌握讓他十分焦躁。
“不。”丑時之女搖搖頭,否認這個可能。因為事實并不是這樣,“不是被解除了,是完完全全消失,就像詛咒從來沒有存在過。”
“這怎么可能?”他下意識的反駁。也不怪他會有這樣的想法,丑時之女雖然弱小,但是她的詛咒如影隨形,是很難被拔除的。除非碰到超出她數倍的力量,他們如果擁有這樣的力量,又怎么會被他們壓著打。
這件事情處處透著詭異,以至于首無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主意。良久后,他下定決心道:“丑時之女,你能找到詛咒最后消失的地方嗎?”待丑時之女肯定的點點頭后,他又道:“那我們先去那里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正在全神貫注控制著力量的小月痕并不知道敵人的想法,力量雖然在她體內服服帖帖恍若一只可愛的小貓咪,可一但離開她的身體便會露出它的獠牙。她只得用盡全身精力讓出閘的野獸不至于將石切丸吞噬殆盡。
“就是現在。”一旁的是關注著事情發展的三日月宗近一見隱藏在深處的詛咒也被吞噬殆盡,立馬提醒著小月痕。因為之前三日月宗近已經與她詳細說過締結契約的方法,所以當三日月宗近一開口,她便飛快的咬破自己的舌尖血,撬開石切丸緊閉的嘴唇,將凝成血滴的舌尖血遞過去。同時卷起石切丸的唇狠狠咬下去,將他的血液吞下肚。
倆人的血液交纏,逐漸融為一體。一道以血液構建的橋梁將倆人連接在一起,本瘋狂在躁動想要吞噬石切丸的力量也仿佛知道這個獵物已經被歸來為主人的所有物,徹底平靜下來。
其實本來雙方締結契約只需要靈力交換,以靈力搭建橋梁即可,之前柳月痕與所有付喪神締結契約便是用這種方法。這種契約可以算是最為簡單的契約,雙方不會有任何損害,即一方死只會斷掉契約,但并不會有任何事情。
但這種用僅次于心頭血的舌尖血締結的契約則不同,是真真正正的生死相隨,一方死則另一方也會受到反噬。如果不是非常信任對方,一般并不會選擇這種締結契約的方式,這相當于將自己的命交到對方手上。
而最高級的契約方式則是互相交換心頭血,這種方式也許只在傳說中/出現過吧,畢竟這是在各種意義上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回到話題上,小月痕與石切丸以血締結契約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一則小月痕根本不會用靈力,也沒有這個時間讓她來感受學習運用靈力;二則石切丸處于人事不省的狀態,根本不可能動用靈力,沒有靈力何談結契?所以最后他們商討的辦法便是以血結契。
當然,這里面還有個前提,那就是石切丸必須信任柳月痕,不會再締結契約時排斥她。一但在這過程中,他的血液排斥小月痕,那么不單是結契不成,就是倆人也均會受到不同程度的反噬。還好在這過程中石切丸并沒有出現排斥狀況。
當石切丸的呼吸從急促變為平緩時,小月痕送了一口氣。接著她將石切丸敞開的衣服整理好,細心地系好帶子后抬頭看向山蛙。
此時因為危機解除,山蛙找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停下來。因為一路上的狂奔,他顯得有些有氣無力,氣喘吁吁道:“應該....這里不會被找到了吧,呼呼。”
“謝謝你,山蛙先生。”她真誠的向著山蛙道謝,如果不是他就算妖狐插一腳他們也跑不了多遠。
“呼呼,不用謝,就是那個小魔王扯得我痛死了。”山蛙不放過一絲一毫抱怨山兔的機會,大家都知道他只是耍耍嘴皮子,讓他真正拋棄山兔那是不可能的。
與山蛙道謝后,小月痕這才將注意力放在三日月宗近與石切丸身上。
“三日月,姑姑。”
她有些躊躇,不知道該怎么將話說出口。與她締結契約無異于讓他們放棄自由,從此只回應她一人。石切丸的事情是迫不得已,沒有選擇。三日月宗近與姑獲鳥都是聰明人,經歷過無數,小月痕這點心思自然也都瞞不過他們。
姑獲鳥率先開口打破僵局:“月姬,不用擔心,與你締結契約并非將我綁在你身邊。姑姑我照樣可以自由自在,只不過是在你呼喚我時我回應你。何況就算沒有契約,月姬你的呼喚我都會回應的。”
三日月宗近則哈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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