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番外:與鶴丸國永的一天(下)(1/2)
?“鶴丸,你想吃什么?”柳月痕望著冰柜中的食材,問著鶴丸國永。
他們現在身處超市冰凍區,柳月痕對于要吃什么頗為為難,她想要讓鶴丸國永幫忙選一選,可是鶴丸國永只會說‘只要是阿痕做的我都喜歡吃。’聽一次她很感動,可是一路來他像個復讀機,一直重復著這句話,聽到后來都麻木了。
為防止再一次聽見同樣的話,這一次她搶在之前道:“必須選一樣。”這下為難的人換成鶴丸國永。
“嗯....這個吧。”最后他干脆閉眼隨手指一個,這下柳月痕徹底的無可奈何了,接下來的她再也沒有與鶴丸國永討論過關于買什么菜的事情。
回到家后,柳月痕將食材清理出來,除開晚上需要吃的其他的都放入冰箱里。更在鶴丸國永露出想要幫忙的意圖時將他無情的趕出廚房。
他在絕對會變成幫倒忙!這是經歷過超市一游之后她的得到的深刻教訓!
柳月痕將廚房門關上,提前隔絕鶴丸國永想要嚇唬她的想法后她看向砧板上的秋刀魚。她并沒有處理過秋刀魚,但是魚這種東西的處理方法除開個別的種類其實都大同小異。內臟早已經被超市工作人員去除掉,她想了想,決定做最普通的烤秋刀魚。
她幼時生活的明教是一片廣袤的沙漠,干旱缺水,所以那里的人人人都擁有一手絕活——烤肉。
母親烤的肉是明教一絕,偏偏她自己并不愛烤肉的味道。只常常烤給她與父親吃。她在母親的教導下也學過一二,還獨自烤過魚給阿依那吃。雖已經很久沒有動過手,不過到底底子還在。至于好不好吃,怎么可能不好吃?
——
“這是....真是好久沒有見過它。”鶴丸國永入座以后發現熟悉的東西,他拿起桌上的酒瓶仔細的觀察著,那樣子看起頗為懷念。
鶴丸國永這么一說,柳月痕也想起她倆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的情形,嗤嗤一笑道:“你第一次喝可是被這高粱酒辣的不行。”
“那不算,第一次沒準備。”擺擺手,他用近乎耍賴語氣撒著嬌。按道理說一個大男人撒嬌會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可是鶴丸國永的撒嬌完全沒有讓柳月痕感到不適應,低沉悅耳的聲音反倒是讓她的耳朵享受了一場盛宴。
忽的她眼神飄忽像是想到什么,耳朵從白/嫩變得緋紅色。她自我掩飾性的轉移話題,“試試這個,我第一次做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
“誒,什么時候買的秋刀魚,買的時候我剛才怎么沒有看見?”
“就是如果水產區我買的,你就忘記了?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她說話的同時夾住一小塊魚放入嘴中,卻在下一秒因為鶴丸國永的話嗆住。
“我在想你啊。”他一手搖晃著酒杯,一手撐著下巴,眉歡眼笑說著露骨的情話。
“咳咳。”接過鶴丸國永遞過來的水杯,咕隆咕隆喝了一大口水才魚塊吞下肚。隨后對著他那張笑的得意的臉翻了一個白眼,帶著些許忸怩道:“說什么,吃飯!”
很難想象一個時刻保持的清明理智的人會因為戀人的一句話變得不理智,可事實確實是這樣。此時的柳月痕臉上帶著她不自知的笑容,那在她看來是翻白眼的動作在鶴丸國永看來確實媚眼如絲,勾的他一顆心全部奉獻給她。
他吃著柳月痕為他夾得秋刀魚,腦中想的確實她的容顏。為壓下這陡然升起欲念,他以喝水的速度眨眼將就將那瓶高粱酒喝進去一半。
“鶴丸!”見他這樣亂來,柳月痕奪過酒杯扶住他搖搖欲墜的身軀。
“阿痕,你....怎么有...有三個?”鶴丸國永傻傻的笑著。
“你....”柳月痕大又不舍得打,罵又不舍得罵,最后只能自己嘀咕幾句解解氣,“明明就不能喝酒,逞什么強。”又忽覺不對,拿起酒杯一聞才發現自己錯將龍門的烈酒當做高粱。“這可真是....”
她搖搖頭,一桌子菜也不吃了,扛起鶴丸國永上樓。小心地將他放在客房的床/上,準備煮碗解酒湯。
正當她轉身時,鶴丸國永抓/住她的手腕一用力,毫無防備的柳月痕就這樣跌進他熾/熱的胸膛里。
“鶴丸你放開,唔.....”她抬頭想要鶴丸國永放手,不呈想卻被他堵住了嘴,用的是他的嘴。
這個吻與白日的溫情脈脈不同,鶴丸國永粗暴的撬開她的唇齒,找到她的香舌與之共纏/綿,動作也越發的激烈。柳月痕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弄得心跳加速,仿佛因為從鶴丸國永嘴中傳來的酒香讓她也迷醉,不自覺的回應起這個吻來。
而得到回應的鶴丸國永更加激動,她只覺得一陣天翻地覆,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己已經被戀人壓在身下。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時候將手圈住他的脖子。
終于鶴丸國永放開她,倆人均是一陣喘息。鶴丸國永近乎膜拜的親吻著她,一連串細碎的吻落在她的眉間、接著是泛著紅的眼尾、然后是臉頰、唇角,最后停留在脖子上。
他輕輕吸/允著她的脖子,用低沉沙啞的聲音問道:“阿痕,可以嗎?”
如果柳月痕不同意,那么即使很難他也絕不進一步,因為這是他用生命愛著的人,他不允許自己對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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