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清醒(2/2)
近尾聲,付喪神們有的拿著筷子敲擊著碗杯,附和著她的歌聲;有的閉上眼睛靜靜地欣賞著。
他輕輕地關上門,隨便找到一個地方坐下來,將杯子倒滿酒,拿起來就朝著柳月痕敬了一杯酒。柳月痕瞟了他一眼,沒有理他。螢丸卻知道主人這是已經不在意他之前的無禮與冒犯。于是開心地攬著一旁正在夾菜的大和守安定:“安定,我們來干一杯!”也不管大和守安定的意見,直接將酒灌了進去。
“咳咳,螢丸,快放開我,你是要謀殺我嗎!”大和守安定使勁推開螢丸,扶著脖子開始咳嗽起來。
“哈哈哈,螢丸做得好,來,我們干杯。”坐在大和守安定身邊的加州清光哈哈大笑,拿起酒杯和螢丸對飲起來。
“你們兩個混蛋,首落吧!”他剛把刀從刀鞘中抽/出一點,就被堀川國廣制止,堀川國廣十分淡定的說道:“安定,你醉了。”
“我才沒有醉,來,國廣,我們來喝。”將倆人杯子倒滿酒,大和守安定強硬的將其中一被塞在他手中,堀川國廣只能無奈的陪著他一起喝。
停下來的柳月痕掃視一番,發現所有付喪神面上都帶著笑容,不管之前是怎樣,以后會變成什么樣,至少在此刻,這些付喪神們是發自內心的笑容。
——
宴會持續到半夜,現場一片狼藉。螢丸抱著加州清光呼呼的睡著了;大和守安定與堀川國廣也在昏昏欲睡的邊緣;最后還是歌仙兼定先讓小夜左文字去睡覺,與太郎太刀一起將剩余人送回各自的屋子里。而粟田口一派早在五虎退揉著眼睛打哈欠的時候,就提前退場了。心疼弟弟的一期一振不會委屈自家弟弟一絲一毫。
等到在場只剩下柳月痕與鶴丸國永時,他端著酒杯輕輕搖晃著,歪頭對柳月痕道:“螢丸有些不同了呢。”
柳月痕從包中拿出一小壇高粱酒,先給自己滿上一杯:“膿包被劃開,膿水流盡,人自然也不同了。”隨后遞給鶴丸國永,道:“試試怎么樣。”
“看來主人這一刀劃得是相當的狠啊。”重新找了個杯子斟滿酒,他先是嗅了嗅:“好香。”隨后舉起酒杯一口悶,下一秒就被嗆到:“咳咳,好辣!”
“哈哈哈,我還沒有拿出關外白酒,那可比這個滋味帶勁多了。”她被鶴丸國永的動作逗得哈哈大笑。
“主人你這可是嚇到鶴了。”這一次他選擇慢慢的品味。
柳月痕擺擺手:“這算什么,我可是從小喝到大的。”鶴丸國永聽到這里頗為好奇她的過往,奈何她接下來將話題轉回到了螢丸身上:“他還算是有救,能自己想明白。不然,我話說得再明白,不也過徒勞無功罷了。”喝著酒不過癮,她又拿出幾碟小食放在倆人中間。
接著道:“俗話說得好,當局者迷。我也就說那么一次,說不通對于我來說也無所謂,我不需要頭腦不清醒的同伴來拖我后腿。”
“哈哈,主人相當的嚴厲啊。”
“能交付后背的同伴重要慎重些,說到這里,我們把昨天未完成之事完成吧。”柳月痕當即放下筷子,起身看向鶴丸國永。
“誒?!....”鶴丸國永再次見識她轉移話題的能力,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不要磨磨蹭蹭,來。”她伸出手,頗有些嫌棄他的愣神。
鶴丸國永莞爾一笑,伸出手握住柳月痕的手,將她拉到了懷中。這下換柳月痕愣神了。
“哈哈,主人被嚇到了啊。”
“鶴丸!”柳月痕面上一紅,正好被緊盯著她的鶴丸國永發現:“主人,你這是害羞了嗎?”
“啰嗦!”她堅決不承認這是害羞,明明是氣憤!對,就是氣憤!
“還要不要締結契約!”
“當然。”
收回之前他說過的那句話,審神者哪里什么都不懂,明明精明的很,不過不管是精明的她也好,害羞的她也好,他都喜歡。
母親,你給我找的這位審神者可真是可愛,各種意義上的。看來以后的日子,并不會無聊了。
作者有話要說:還好我記得柳妹未成年,踩了一腳急剎車!
二更,開心嗎!謎底揭曉,是螢丸,之前就寫過柳妹看穿了螢丸將她看成替代品這件事情。
那位說要買彩票的小天使快去買吧,我去給猜中的小天使們發紅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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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始終認為外部因素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要是自己沒有想通,任他人說破嘴皮子,也無動無衷。只有把膿包挑開明說,讓螢丸無可逃避的正視這個問題,才是攻略他的最好辦法。
螢丸最為厭惡的其實并不是作為替代品,而是真衣高高在上的憐憫,將他當做寵物,揮之即來的寵物。但是他被同化之后,忘記這這件事情,只記得替代品的事情,所以自己從被害人變成了加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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