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帶不走的禍害(1/2)
?……我們吃完飯,師傅還沒醒,大爸也還沒回來。品書網大媽一介女流,不適合去那些地方,所以就我,王三娃還有金之明三人出去。臨出去之前,我留了個心眼,把兵馬派了兩匹守在師傅身邊,我怕這玩意姓金的一不小心又冒出個什么不得已的事來。
一路上金之明走在我和王三娃前面,他對我們這里的地形簡直好像比我都熟悉,我忍不住諷刺他:“金之明你對我這里的地形熟悉得好像你在這里長大的一樣,真是了不起。”金之明不敢說話,只帶著我們沿著山路轉來轉去,我們路過二公墳山的時候,金之明看著二公的墳山,嘆了口氣:“作孽呀,老大,我們兩家都作孽。”“你才作孽,我們何家沒有對不起你們的地方。”金之明又不再說話,帶著我們朝山上走去。路上有些沉默,我想起祖祖說他的墳山在何氏佳城,這附近都沒有大的墳山,哪里有半點何氏佳城的樣子。“金之明,你怎么知道我祖祖墳山的?”我實在很好奇這些事,“我祖祖不是說他的墳山在何氏佳城嗎?可是……”
“呵呵……”金之明有些掩飾不住的得意,“你們何家灣本來有個何氏佳城,是你們何家的祖墳。不過何家后人對祖墳不太熱心,所以碑垮了墳塌了抖沒得人管。到最后就成了個亂墳崗子……”王三娃打斷他的話:“那是何家自己的事,你少在這里說風涼話,你只管說老大祖墳的事就好了。”金之明被一頓搶白,也不好再說我們何家的事,只能就事論事的說我祖祖墳山:“老大祖祖占了蓮花地,他一去,自然土地老爺就認定他是正主,奉他為何氏佳城的主人。所以他才說他在何氏佳城,其實不是,你們外人沒得哪個找得到老大祖祖的墳山,如果不是我?guī)У脑挕!?
果然如此,在金之明說這話的時候,他帶著我們已經走到一個小山包前,笑山包前一塊小小的平地,現在雖然是冬天,可是這小小的平地上居然還有零星的青草,其他干枯地方野草也有條不紊的立著。“到了……”金之明神秘的笑笑,用腳踩了踩地皮,我疑惑的看著他,王三娃也同樣一樣,“就在這里?”我有些不相信,這里離二公的墳地不遠,二三十米的樣子,只是這里地勢稍微比二公的墳山高點。蓮花是逐水而生,水往低處流,嗯,我明白了。不過,這要是沒有行家點破,一般人一輩子也找不到這蓮花地的。
“何老大,你祖祖的墳山就在這里,你看,看到那個巖石沒得。”金之明用手指著一塊看不出形狀的石頭說,“那個石頭底下,就是老大祖祖的棺材。”我細看那石頭,你說不上它是什么樣子,而且它的塊頭也不大,可是,它就凜然有一股王者之氣存在,石頭干干凈凈沒有任何污穢,按道理這樣離路邊不遠而且還是平地的石頭上總會有小孩子去上面玩,涂涂畫畫,鳥啊蟲啊什么的再上面拉屎拉尿的,可是沒有,一點污穢的痕跡都沒。我不是笨人,見此立刻明白金之明沒有騙我。
不過,難道金之明他去作手腳的時候是把這石頭搬開,然后再放火符在祖祖的頭下?他有這么大的勁嗎?而且……“金之明,你怎么放符進去的?難道你還能推開這個石頭?”“不是……”金之明故作神秘的搖了搖頭,不過現在他不敢賣關子,所以他立刻又接著說下去了:“老大,你仔細看那個石頭,它像不像一個棺材?”他這么一說,我凝神一看,倒也有幾分相似,哦……這是風水石。王三娃也看出門道來了:“我說嘛,金之明,你來這些。你是不是在石頭上做的手腳?”“開始沒有,開始的時候確實是在老大祖祖他老人家棺材離放了東西,后來老大家里出了高人,破了我們的手法,我們也不敢再冒險挖墳開棺,所以就在這里……”他指了指那棺材模樣的石頭的前面部分,“老大祖祖的朝向也是這樣,頭在這里,所以,我……我就……”金之明自己也很不好意思,說到這里聲音越說越低,我終于弄明白他的手段,原來是在祖祖墳山的風水石上做手腳,這樣不僅可以鎮(zhèn)壓住整個蓮花地的風水,而且由于祖祖的棺材朝向擺放和這個石頭一樣,他只需要在石頭的頭部貼個火符,那么也就等于在祖祖的棺材上貼了火符一樣。
想到這里,我快步過去在那石頭底下一摸,咦?不對,居然沒有東西?我轉身瞪著金之明等他給我解釋。王三娃也走過來跟著往底下瞧,不過石頭距離地皮太近,也看不見底下有什么東西。金之明有些得意,怕我們揍他,又極力忍住,他說:“老大,你也是聰明人,我怎么可能把東西放在這么明顯的地方。”一看他那副德行,我脾氣就上來了,何況他這一說,我也明白他的手法了,估計他還沒那么有閑心調水泥來封符,所以肯定是在石頭底部用泥巴封住了火符。冷冷的盯了他一眼,和王三娃說:“三娃,你幫我去找個硬點的樹枝來,這些事,我們還不用求到別人。”金之明臉色立刻變得尷尬無比,走過來訕訕的說:“我來我來……”王三娃哼了一聲,把自己的位置閃身讓給他。我也隨之起身。金之明伸手在石頭底下輕車熟路的摳了兩下,只聽見輕微的泥巴掉落的聲音,接著他就伸出手來:一張黃紙。不用看,那肯定就是火符了。我轉過頭去,沒有理金之明,他害得我家出了那么多大事,害得我頭痛這么多年,到現在,好像所有的事都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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