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節(jié)外生枝(1/2)
?師傅見金之明哭成這樣,一時(shí)也沒了主意,過了半會,他說:“金之明,你先起來,你這個(gè)養(yǎng)兵馬的方法確實(shí)很邪,我不是神仙,我不是什么都懂的神仙……”金之明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完了,完了,我一家人都完了……”邊說邊捶胸頓足。品書網(wǎng)“金之明,你先別急,這事不是沒有救,要救你,根本不在先把你的兵馬收回去,而是你先把自己做的一些事該收的收了。這樣,先消減你的罪孽,你家里的情況才不會惡化。至于你的兵馬要分散你的精力,現(xiàn)在一時(shí)半會我也沒有辦法。一個(gè)人作了孽,總要付出代價(jià)的,就算我們原諒你,可是,老天爺不原諒你,那我們也沒辦法。你說是吧?”金之明聽得師傅這么說,仿佛抓到救命稻草:“王老先生,我去收,我去收我做的所有的手腳,我活該……老天爺不饒我也要得,就求王老先生幫我……”說完又是幾個(gè)響頭磕下去,王三娃再也看不下去,他力氣大,一把拉起金之明:“算了算了,我爸爸還好好的,受不起你這樣的磕頭。”金之明聽王三娃這么說,也不敢再磕頭,王三娃把他拉到一邊站著,他就站著,抽抽搭搭的看著師傅。
師傅搖了搖頭:“哎,陰陽的大忌你都犯完了,我實(shí)在不曉得怎么幫你,再說,原不原諒你,這還得老大他們一家人說了算。哎,你自己做的事,我……”說完師傅又是一聲長嘆,我沒法原諒金之明,以前的事不說,可是他害得師傅成這樣,師傅待我猶如親生兒子一樣,我能原諒把師傅害得從此以后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個(gè)問題的人嗎?
想到這里,我悲憤交加,恨恨的說:“你把一個(gè)好好的師傅還給我,還給我!還給我,我就原諒你!”金之明滿臉愧色:“王老先生,我以后就是給你做牛做馬都要得,我確實(shí)對不起你。你老人家……”師傅道:“我有兒子媳婦,還有老大這樣的徒弟,做牛做馬是他們的事,金之明還是回去照管好你老婆婆他們。我沒有用得著你的地方。我本來也是要死的人了,所以你也不用想那些要做牛做馬的事。現(xiàn)在我確實(shí)沒得力氣出去了,要好好休息下,另外有點(diǎn)事要和老大他們一家人商量。”金之明聽到這里,知道師傅是喊他避開,他馬上說:“那我出去轉(zhuǎn)會。”“算了,你這個(gè)樣子出去,眼皮子腫成那個(gè)樣子,別人看見還以為我何家的人對不起你姓金的,欺負(fù)了你,你也別出去了,你就在我大爸屋里去睡會。”我說。大爸聽見我這么說,只好說:“那金之明跟到我來,到鋪里睡會。”
等大爸安頓好金之明,師傅又喊我去把一直在忙的大媽喊到堂屋來,等人齊了以后,師傅神色凝重的說:“現(xiàn)在老大,還有你大爸一家主事的人都在,我把我的想法說下,你們看下要怎么辦。”估計(jì)師傅是想趁這個(gè)機(jī)會說二公墳山還有祖祖墳山的事,果然,師傅說:“今天金之明還在這里,所以很多事情都比較好解決,再說,你們剛才也看到的,他是嚇怕了,也不敢惹事,現(xiàn)在是他求我們。所以,我想趁這個(gè)機(jī)會,把你們祖墳的事,能解決的就解決了。你們看呢?”這事最著急的是大爸,他家里出事最多,我頭痛多年,倒也無所謂的習(xí)慣了。大爸聽得師傅這么說,趕忙說:“好,要得要得,那我老漢的墳山哪門辦?”大媽也說:“最主要的是把我老漢的墳山弄好。”聽他們口氣,完全沒有想起祖祖墳山給我?guī)淼念^痛問題,我這些日子拼死拼活,還把師傅都弄成這樣子,他們居然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心我的意思,雖然我自己說不在乎,可是我還是奢望他們能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就一點(diǎn)點(diǎn)的想起我還因?yàn)樽鎵灥氖骂^痛多年,可是……原來我還只是一個(gè)外人罷了。我心底的寒意一絲絲的直冒上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倒是王三娃開口了:“我?guī)煹苓@么多年頭痛,不是祖墳引起的嗎,金之明也說了是他做的手腳,現(xiàn)在把這個(gè)事情要趕快弄好,其他的……你們老漢的墳山,作怪的羊角和手指都已經(jīng)拿出來,也沒得什么大事。”大媽和大爸聽得這話,對視一眼,然后大媽恍然大悟似的說:“哎呀,我怎么把這個(gè)忘了,還是老大的事要緊,趕快喊金之明把祖墳的事情解決了。”大爸急忙跟著附和大媽說就是就是。我突然覺得搞笑,真是搞笑。
師傅本來一直都像解決我頭痛的問題,現(xiàn)在見大媽他們裝模作樣也就順?biāo)浦鄣恼f:“那也好,先看下究竟老大頭痛是怎么回事,其他的倒也沒什么大事,不忙。”“那我屋里不會再出事了吧?”大媽聽見說先不管二公的墳山,趕忙問。“不得出事,你沒看見金之明都向我們求饒了嗎,他哪里還敢作怪。”我語帶嘲諷的說。大媽和大爸聽我口氣不對頭,怕我一發(fā)脾氣就喊走師傅他們,立刻不敢再多說。當(dāng)下我們商定,決定先喊金之明帶我們找到祖祖的墳山,等把祖祖的墳山解決好了,二公的墳山也就沒什么大事了。主意打定,師傅累極,我和王三娃伺候他睡下,也跟著在床上睡覺,實(shí)在太困了。
不曉得睡了好久,我一睜眼,只見王三娃和師傅都還在呼呼大睡,堂屋里有低低的談話聲傳來,好像是大爸他們在商量什么,我怕驚醒師傅他們,輕手輕腳的起床到堂屋一看,金之明和大爸正在說什么,大爸一臉傲然,金之明低聲下氣。看到我,金之明立刻滿臉堆笑:“何老大,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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