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布陣全殲草上飛(上)(3/4)
咐。”蕭守仁扭頭道:“劉大人,草上飛他們死多少無@黃色,可是我們沒有必要拼命。”
李靖混鐵槍一揮,沉聲喝道:“列陣,三才!”
三百兵士霍然變化,卻是井然有序,一隊持弓挺前,兩隊縱馬后退,分層列開,彼此之間分開大約有十數丈的距離。
李靖看了蕭守仁一眼,“守仁劉大人你們倆帶葳蕤還有道長史瞿他們退到最后就好。”
蕭守仁點頭,一揮手道:“跟我走。”
二人各發號令,倒也井井有條。
蕭守仁他們才剛剛轉到了禁衛的后面,就突然感覺到地面微微顫動不已,不由回頭望過去,只見到遠處地平線轉瞬間涌出片黑云,中間夾雜著妖艷地紅色。仿佛暴雨前詭異的烏云般,剎那間漲大,再過片刻的功夫,烏云夾雜著亮色已經張牙舞爪的彌漫過來。速度極快。烏云不過是先兆,轉瞬有轟轟隆隆的雷聲鳴響變奏,緊如密鼓般的敲擊在眾人的心口上,壓的無法呼吸。
就是前面的禁衛也終于臉上變色。他們打仗的時候多數都是講求單打獨斗,群毆當然有過,不過都是散亂沒有章法,以前在軍隊中也是遇到過這種場面,但是那都是步軍作戰,少有騎兵,而且騎兵的速度也沒有這次這么快,這么的利索。在雍丘大船上那種打斗算是他們常見地模式,很多人都是散漫慵懶,如何見過這種這么快速的沖鋒陷陣陣仗。
來的雖然只是有百來個馬匪。可是全力沖刺之下。無形中感覺天邊的火燒云落下地面。被狂風席卷而來,馬兒未到。聲勢摧人!
馬匪清一色地黑馬,黑衣黑褲,披著紅色的披風,見到大隋的使節團隊伍,更是興奮,呼嘯喊喝,聲可動天。當空暖陽一照,落在他們手持明亮的馬刀之上,半空中泛起寒光陣陣,蕭殺一片。草上飛名不虛傳,疾馳前行,有如狂風席卷大地般撲面沖來,不可一世。
對方雖然只是百人之多,自己這方也有三百多人,可是在草上飛沖鋒地威勢之下,眾禁衛竟然生出渺小,不堪一擊之感。
就在這時,李靖出聲了,聲音夾雜著內力,一聲就傳遍了三百禁衛的耳中:“堅守好自己的位置就好,相信你們自己,一定是可以將他們擊敗的,他們才一百人而已。”
果然,聽到李靖的話之后大家都穩下來了,自己這方不論怎么講在人數上是占了絕對優勢的,而且自己這邊的人個個都是身經百戰,都是老油子了,都是以一當十的好手,這幫馬匪是吃不了好處走的。
馬匪隊伍最先之人頭戴氈帽,黑巾罩面,身形彪悍,端坐馬上凝重非常,一雙眼眸有如鷹隼般的銳利。
蕭守仁雖不畏懼,卻是感慨,當初他們在高句麗的時候覺得高句麗的精騎衛隊很是厲害,可比起眼下地草上飛,還是稍遜一籌。怪不得草上飛能夠馳騁草原,縱橫多年,只是以這種威勢沖勁而言,絕非某個部落倉促間所能抵抗。
李靖橫槍在前,疾風撲面過來,衣襟獵獵而動,人不稍動,馬如鐵鑄。望見草上飛匪盜個個手持馬刀,呼嘯而來,嘴角露出一絲譏誚之意。眾禁衛雖然見過李靖出手一次,知道李靖很厲害,可是見到李靖現在山一般屹立在那里,并無怯意,也是由衷地生出敬佩之意。
疾風知勁草,只憑李靖持槍臨風屹立,不懼飆風般的草上飛,眾禁衛已經無人能夠做到。
李靖只是凝視草上飛地動靜,并不下令。草上飛來勢不減,只是風卷寒光,陡然弱了些。李靖毫不猶豫的揮槍斷喝,“射。”
他射字出口,身后百來禁衛挽弓怒射,空中利箭齊聚,宛若一把尖刀插了過去,正中草上飛隊伍之中,利箭齊射凝勁,宛若重錘拍擊水浪,鐮刀橫過麥浪。狂風怒吼聲,戰馬悲嘶“咕咚咕咚”倒在地上,戰馬摔倒在地,十數名悍匪止不住慣性,被狂風卷起般沖天而起,張牙舞爪的叫喊,只是恐懼之意遠遠過于方才的興奮廝奔。
利箭將密集的草上飛撕開條裂縫,草上飛隊形瞬間稍亂,領頭的大頭領鷹隼的雙眸也是有了詫異和震怒,他只以為對方雖是隋兵,有些戰斗能力,可充當使節團來送死的兵士又會有什么能力?只是利箭從他身邊呼嘯而過的時候,竟然讓他渾身戰栗,這隊人馬的戰斗力如此之強,實在是他草原少見。
草上飛席卷草原在于出乎不易,草原突厥兵雖多,但卻是組織程度很低,各部落之間自治權利極大,反倒分散了實力。草原的騎兵若是真的聚集起來,絕對是股浩瀚的力量,可事實上是,草上飛碰到的突厥兵很多時候都不如他們的人數。他們所到之處,只憑聲勢威名就能嚇的族落眾人落荒而逃,偶爾出現勇士也會被他們斬成肉醬,對他們形不成有效的防御。
他們突如其來,倏然而去,往往在掠奪對象還沒有形成有效抵抗時候,就被他們沖的七零八落,所以他們不需要什么弓箭,只憑胯下的快馬,手中的馬刀就足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次來洗劫使節團也是毫不例外,他們收到消息這次的使節團都是些送死鬼,都是大隋不得意的人組成的,在大頭領地眼中來看。隋兵只會比草原的勇士更加不堪一擊,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過,自己面對隋兵居然訓練有序,面對草上飛的威勢居然毫不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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