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布陣全殲草上飛(上)(2/4)
只是凝視草上飛地動靜,并不下令。草上飛來勢不減,只是風卷寒光,陡然弱了些。李靖毫不猶豫的揮槍斷喝,“射。”
他射字出口,身后百來禁衛挽弓怒射,空中利箭齊聚,宛若一把尖刀插了過去,正中草上飛隊伍之中,利箭齊射凝勁,宛若重錘拍擊水浪,鐮刀橫過麥浪。狂風怒吼聲,戰馬悲嘶“咕咚咕咚”倒在地上,戰馬摔倒在地,十數名悍匪止不住慣性,被狂風卷起般沖天而起,張牙舞爪的叫喊,只是恐懼之意遠遠過于方才的興奮廝奔。
利箭將密集的草上飛撕開條裂縫,草上飛隊形瞬間稍亂,領頭的大頭領鷹隼的雙眸也是有了詫異和震怒,他只以為對方雖是隋兵,有些戰斗能力,可充當使節團來送死的兵士又會有什么能力?只是利箭從他身邊呼嘯而過的時候,竟然讓他渾身戰栗,這隊人馬的戰斗力如此之強,實在是他草原少見。
草上飛席卷草原在于出乎不易,草原突厥兵雖多,但卻是組織程度很低,各部落之間自治權利極大,反倒分散了實力。草原的騎兵若是真的聚集起來,絕對是股浩瀚的力量,可事實上是,草上飛碰到的突厥兵很多時候都不如他們的人數。他們所到之處,只憑聲勢威名就能嚇的族落眾人落荒而逃,偶爾出現勇士也會被他們斬成肉醬,對他們形不成有效的防御。
他們突如其來,倏然而去,往往在掠奪對象還沒有形成有效抵抗時候,就被他們沖的七零八落,所以他們不需要什么弓箭,只憑胯下的快馬,手中的馬刀就足可以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次來洗劫使節團也是毫不例外,他們收到消息這次的使節團都是些送死鬼,都是大隋不得意的人組成的,在大頭領地眼中來看。隋兵只會比草原的勇士更加不堪一擊,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過,自己面對隋兵居然訓練有序,面對草上飛的威勢居然毫不畏懼。
馬匪隊形稍散,沖擊力只是緩了一下,眾馬匪已經知道這隊官兵不好對付,他們畢竟作戰經驗豐富,伴隨著利箭慘叫聲中,早早的勒馬想要從側翼迂回攻擊眼前的這只部隊。長弓利箭只在遠戰有用。他們雖然死傷不少,但是畢竟拉近了和官兵的距離,只要讓他們再上前一段距離,他們絕對有信心將這些弓箭手斬于馬下。他們縱橫草原。在于他們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強悍,短兵相交,他們不信任何人能擋住他們的馬刀!
可他們沒有想到竟然拉不進和官兵地距離,李靖一輪長箭射完。毫不猶豫的喝道:“散!”
百名官兵霍然散開,勒馬先向兩翼退后去,居然搶先在馬賊之前。眾馬賊愕然,才要追擊。散開的官兵潮水般退卻,潮水未消,后面怒浪般的又沖出了一隊官兵。弓弦拉動地聲音讓人牙齒發酸。
長箭再射。陽光刀光還有箭頭的寒光交織在一起。天地先是一靜,再是破空振耳之聲嗤嗤.
未想到對方居然如此錯落有致,對方或許功夫不行,馬術不行,單打獨斗十個不如他們一個,可只憑動作一致,弓箭射長的優勢,已經完全遏制住他們的沖擊之勢。
武功高強地馬賊還能用刀撥開利箭,武功稍差的馬匪已經連人帶馬被射的和刺猬仿佛,大頭領撥擋利箭并不慌亂,只是戰馬卻是再也不能上前半步。馬匪慌作一團,只是噩夢顯然沒有做完,那個低沉的聲音再次發出地命令,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是驚天動地,駭人心寒!
旁邊的李靖聽見蕭守仁的話之后笑了笑,然后就準備給蕭守仁解釋這紫河的來歷了,://./
“據說這紫河里面埋著的都是漢人的士兵的尸骨,因為里面混著的血水太多,所以河水慢慢就變成紫色了,也有了紫河的說法了,其實這都是河床下的土壤是紫色的緣故而已。”李靖慢慢解釋道。
李靖凝望著遠處的紫河道:“想霍驃騎踏破祁連山,死后陵墓也做祁連山狀,為兄死后,只望能將骨灰撒入這紫河之中,此生不虛度矣。”
蕭守仁一旁道:“有志者事竟成,以李大哥的本事,未來的年月定然能不讓霍驃騎的。”
李靖笑笑,不等回答,目光一凝,臉色變得凝重起來。蕭守仁也見到遠方一個黑點,逐漸變大,一騎飛奔而來,正是李靖派出的前哨游弈使。
李靖領軍,向來注重前哨打探,做到知己知彼,每次都是兩個游弈使交替前行打探消息,那人奔馳的如此之快,顯然是有了急事。
那人不等下馬,已經大聲疾呼道:“李大人蕭大人,前方出現馬賊草上飛!正向這個方向沖來,請大人速做定奪。”
李靖并不慌張,沉聲問道:“草上飛有多少人?”李靖這次出塞雖然是個副使,可對草原的了解遠比蕭守仁要多的多。他當然知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的道理。實際上他在東都的時候,就對突厥早有研究,對于草上飛當然清楚。
草上飛在李靖眼中,是除了好事不做外,什么事都做的一伙馬匪,聽說就算始畢可汗拿他們都是無可奈何。他們縱橫草原,奸殺擄掠,無惡不作,不但商旅痛恨,就算草原之人也是深惡痛絕。
“來騎大約百來人。”游弈使急聲道。
劉文靜在旁邊笑了起來,“一百多人,那我們這些禁衛都可以收拾了。”
“一切聽李大哥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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