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 絕口不提,我愛你(3/4)
都會氣的想砸手機,好幾次鬧到雜志社里,又被人跟著轟出來。
傅景遇之前從家里偷跑出來找過我,但我一直沒見他。到了后來,他直接翻墻進了我家,想跟我解釋,可我那時候根本沒心思聽他說話,直接跟他說了分手。
我們分手的那次,鬧得特別僵。盡管我知道這事兒其實跟傅景遇沒什么關系,可不管怎么說,要不是傅家,我爸我媽不會就這么死了。心里面的這道坎,我不管怎么說都跨不過去。
那次,是我第一次見到傅景遇哭。他那時候也就是十八歲的樣子,卻哭著求我不要跟他分手。可直到他最后跪在了我的面前,我都沒有改變主意。
我強行跟傅景遇分了手,然后,搬出了我住了十幾年的家。那個時候,他也已經被他的家里人關了起來,不讓他再來找我。
在我爸的案子塵埃落定后,我們家的房子被收了回去,我只能暫時住在姥姥家里。
姥爺在我五六歲的時候,就因病過世了。由于姥姥和姥爺只生了我媽媽一個女兒,所以在姥爺過世后,姥姥一直處于獨居狀態。我爸好幾次說過要把姥姥接過來,和我們一家人一塊住。但姥姥卻一直不愿意離開那棟老房子,說在那房子里,還有姥爺的氣息。姥姥堅持,我們沒辦法,只好常常回去看她,陪她一塊吃飯過節。
我在我爸的葬禮上第一次見到了豐臣晴明,不,那個時候,他還是安倍晴明,他跟著安倍忠行叔叔一塊來參加我爸的葬禮。
在我哭的泣不成聲的時候,是他拉起了我的手,用生硬的中文對我說:“別哭,我們會帶你去日本,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彼時的他,約莫二十歲的模樣,比我大了幾歲,可對于我而言,他就像是一個兄長一樣。在我覺得最難過的時候,出言安慰我。
安倍忠行叔叔,就是我爸跟我說的那位好友。其實,處于我爸的那個位置,一輩子都不能出國,也不能和外國人有太過親密的接觸。可他和安倍叔叔相識卻在中國,安倍叔叔早年來中國學習中文,和我爸是同學,兩個人私下底是關系親密的朋友。
其實在很多時候,友誼無關國界。
后來,因為我爸從政,安倍叔叔為了避嫌,怕我爸為難,主動提出兩人減少聯系的建議。但有一種友誼,即便彼此之間幾十年都沒了聯系,但當我爸托人聯系一聲的時候,安倍還是立刻應下了會好好照顧我。
正是因為托付好了我以后的生活,所以,我爸那個時候才會走得那么毫無顧慮。原本,我已經后悔了,后悔不想再去日本,可沒想到,我剛從機場跑回來,就接到了他的死訊。
他選擇在我登機去日本的那天離開,或許他希望安倍叔叔會一直把這件事對我隱瞞著,希望我重新開始一段新的生活。但實際上,我根本不可能心無旁騖地活下去。
在葬禮后,我跟姥姥告別,跟著安倍叔叔一家去了日本。我舍不得姥姥,想帶著她跟我一塊走。
可姥姥就像是先前不肯搬到我們家,跟我們住在一塊時說的那樣,說她要留在老房子陪著姥爺。
姥姥堅持不肯走,安倍叔叔只好專門找了保姆,負責照顧姥姥的飲食起居,并說每隔一天,就讓保姆負責幫我跟姥姥視頻通話。若是姥姥這邊有什么情況,我也能第一時間知曉。
在做了這樣的安排后,我才放心跟著安倍叔叔一塊走。那時候,其實已經快開學了,但安倍叔叔已經幫我申請好了日本的大學,等到一開學,我就能跟安倍晴明一塊去上大學。
對于我而言,安倍叔叔就像是我人生中的第二個父親,他真的把我當成是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安倍叔叔的妻子,同時也是安倍晴明的母親娜娜子嬸嬸對我也特別好。我到了他們家里后,就像是他們的小女兒一樣,一直特別貼心地照顧著我。
因為一些歷史原因,以至于我對日本這個國家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只是,當我真正和安倍叔叔一家人相處的時候,我卻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
不管是哪個國家,都有好人和壞人,好壞的定義,也并不是國家。
我在東京生活的兩年時間,一直住在安倍叔叔家里,一邊學習著日語,一邊上課,打算休完在日本的課程。
姥姥在我到日本的第一年過世了,她走的很安詳,在睡夢中離開了這個人世。離開的時候,她的嘴角還帶著笑意。
娜娜子嬸嬸告訴我,姥姥升上了天堂,我們應該為她祈禱,可我還是止不住地覺得難受。
安倍叔叔一家陪著我回國,幫我一塊料理了姥姥的喪事。那段時間,我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只覺得心里特別的壓抑。
其實,我在剛去日本的那段時間,就患了抑郁癥,最開始的大半年一直都在定期看心理醫生。彼時,我的抑郁癥稍微有些好轉,卻不想,我姥姥在這個時候過世了。
其實,就像是娜娜子嬸嬸說的那樣,姥姥走的那么安詳,我不應該覺得難受,而是應該祈禱她上了天堂。可我心里卻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壓了一塊特別重特別重的大石頭,壓的我根本喘不過氣來。
安倍叔叔一家都很擔心我,因為之前發現過我有自殘的行為,所以害怕我的癥狀會惡化。
要說安倍晴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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