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要做什么(1/2)
枇杷感覺到王淳的手動了,因怕他將袖子翻轉過來,趕緊用手按住。王淳其實是不在意這些的,但是覺出枇杷的小心思,心里越發覺得好笑,便將手從袖子中伸出,去拉枇杷。
王淳的手上剛覆上去,枇杷便將手一撤,反手一按將他的手按在下面,自己的手倒按住了他的手,又加了些力氣,怕他再動。
更令王淳佩服的是,枇杷雖然手下沒停,但是一張臉笑容不變,身子也端坐不動,就連那只手臂也一絲不晃,看來她也知道自己的小動作被人看到了不好,便借著那長長寬寬的袖子遮擋,瞞住眾人。
雖然被按住手,但其實也是達到了目的,王淳便不再動,手上面的那只小手感覺到他的靜止,也將加在上面的力量松下,但卻依然警惕著,將五指張開,正好扣在他的手上。
枇杷長年習武,她的手自然不能如養尊處優的內宅女子嬌嫩,就是比起王淳,也要粗糙一些,幾個指腹上都有薄薄的繭子,讓王淳想到了這幾年枇杷的辛苦,守住營州北部的門戶盧龍,拒敵于營州之外,又數度帶兵出武川,在自己最難的時候,她始終全心全意地幫著自己。
比起這些,她現在一定要把袖子放在上面又算得了什么,而且握住自己的手,正是自己想要的,于是王淳便不再動,由著枇杷將手壓住,笑看著她美麗的妝容。
枇杷慢慢感覺到了,雖然不顯,但是王淳還是發現她的頭略力低下,然后她的手就撤走了,又將袖子也拉了回去,正與他的袖子并排放在床上。
王淳再將手挪過去,塞進她的手下面,連帶著袖子,一同塞進去,人也悄悄地向她一點點靠近,最終肩并著肩,頭挨著頭。
喜房內的人終于都離開了,門被從外面關上了,枇杷卻一個健步坐到了鏡前,將頭上的東西一樣樣往下摘,“這些東西竟然比盔甲還沉呢。”
有這么形容的嗎?王淳看看,卻還是到了她身后,幫她將首飾輕輕拿下來,終于忍不住笑問:“只有那么一點時間,又要沐浴又要更衣,怎么戴上這許多東西的?”
“我一進了屋子,娘就帶著十幾個人圍著我一同梳洗妝扮,能不快嗎?”枇杷將首飾盡數除掉了,長長的頭發披散著道:“我困極了!先去睡了。”說著就先上床,躺到里面,臉也朝向床內,將被子蓋得嚴嚴的,只露出一頭烏發。
王淳啞然失笑,只得隨后上了床,躺在枇杷空出的一半床上,放下床帳。新婚之間的屋子里點著一對手臂粗的大紅喜燭,透過大紅的紗帳,將床上映得紅燦燦的,又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暖意。
這種時候,王淳覺得像極了他在夢中時常見到的情形,自然不甘心這樣睡了,總要做些什么的,便又抬起身子俯著過去,“枇杷。”
突然間,王淳覺得眼前一晃,下一刻他就被枇杷壓在了床上,兩條腿正卡在他腰間,再也動不了。正是他們最初相識剛一交手的情形,從那時起,她這一招就對自己屢次施展,屢次有效。可是,今天是洞房之夜啊!
于是王淳并不掙扎,卻向枇杷笑著問:“你要做什么呀?”
枇杷的臉是紅的,也不知是被燭火映的還是她害羞的,被王淳這樣一問,低了低頭又馬上抬了起來,看著他堅持道:“我要在上面。”
雖然沒經歷過,但王淳還是可以肯定,枇杷還真是與眾不同的女子呢!
可是,枇杷還穿著剛剛的嫁衣,她只把首飾都摘下來就囫圇躺到了床上,現在已經把大紅織錦滾得滿是褶皺,便笑指著問:“衣服是不是要脫了?”
枇杷低了頭,也覺得王淳說得還是有道理的,再瞧瞧自己如此漂亮的嫁衣被揉得不成樣子,便聽話地脫了下來,解衣時,難免要放松一下,又向著王淳道:“你不許動,閉上眼睛。”
王淳聽話地不動,也將眼睛合上,但其實是留了一點縫隙的,剛好看著枇杷將一件件的衣服解下。新婚的正裝有九套,就快到了最里面,可到了這個時候,他不知怎么反覺得不能承受,倒果真閉上了眼睛,既然枇杷要在上面,就都聽她的吧。
許久,一切依然如故,王淳覺得自己實在等得實在太長了,再也熬不住,便輕輕睜開眼睛,卻見枇杷正跨坐在自己身上,略俯下頭看著自己的臉,神情正是驚艷,卻又有些迷茫,與自己的目光相遇后馬上收起了所有的表情,抬起頭看也不看自己道:“好了吧,我睡了。”果真一翻身重新鉆回了被子里。
什么好了?王淳真是氣得昏了,明明什么也沒有呢!他再也忍不住,用力去掀枇杷的被子,結果被子讓她牢牢地壓在身下,根本掀不動,便壓在上面用手點著她的額頭,“你呀!真是不懂事!”又責問道:“還想不想生兒子了?”
被子果然松開了,王淳便見她身上穿著紅綾小褲,紅綢小肚兜,露出雪白的雙臂,正緊緊抱著胸前縮成一團,可愛中又透著幾分可憐。
王淳一鼓作氣再拉開枇杷的手臂,飽滿的胸前那枝繡得極精美的枇杷花正入了眼簾,情便再不能自禁,將手按到了花枝之上,挑了開去,感覺枇杷又要反對,趕緊壓住,“不許動了!”
枇杷倒也聽話,果然沒有再動,卻突然道:“你臉上身上都長得很美,就是那里太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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