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孤男寡女(1/2)
申一甲笑了,笑得很勉強。這個于純虹還真能搞變通,不讓他在床上給她推拿,卻讓他在沙發上做。沙發上怎么做啊,他總不能坐在沙發上給她推拿吧?
于純虹似乎猜出了申一甲的心思,忙起身坐到了沙發扶手上,給申一甲騰出了位置。
申一甲無法拒絕于純虹,她的做法無可挑剔,甚至可以說恰到好處。他來到于純虹的近前,一手拉著她的手,一手托著她的腰,把她從沙發扶手上拽到了沙發上。
孤男寡女的,在賓館這種地方,能發生什么呢?申一甲想。
“你坐哪兒啊?”于純虹面帶歉意。
“我坐扶手,我坐扶手。”申一甲拉手于純虹的一只手,瞄了一眼她的胸。
“那就有勞申主任了。”于純虹說。
“在這個位置上,動作有點限制,那我就給你簡單地做一做。”申一甲這么說純粹是自我解嘲。于純虹不上床,他又沒什么好辦法讓她到床上去。
申一甲捏住她的中指指肚,用力地往外拉著,于純虹跟著“呀”了一聲。
“不疼吧?”申一甲問。
“不疼不疼,忽地一下,好像手指斷了一樣。”于純虹有點緊張。
“你就放心吧,我給你疏通一下指關節,不會有任何問題。”申一甲說著,輕輕地在她的指肚上揉捏著。
“哎呀,像過電一樣。”于純虹驚叫道。
“這就對了。”申一甲說,“我給你做一做手指,不用別的地方,你就會覺得全身血液通暢,神清氣爽,馬上就輕松多了。”
“有這么神奇?”于純虹問。
申一甲并沒有回答她,另一只手在她的肩頭推了一下,把她的頭靠在沙發的后靠上,讓她閉上眼睛。于純虹稍做遲疑,乖乖地照著做了。
申一甲的心里有一點沮喪,于純虹這丫頭原則性還挺強呢,現在她雖然讓他做手部按摩,但她的底線也很堅固。
唉,未婚姑娘有未婚姑娘的特點,扭扭捏捏、羞羞答答,還得哄,還得裝,裝得跟淑女一樣。哪有孫婧來得容易,不由分說,上來就直奔主題,那叫一個痛快淋漓啊。
于純虹閉著眼睛,申一甲偷偷地在她的身上瞄來瞄去,突然有一種做賊的感覺,唉,他知道自己的眼神太見不得人了。
申一甲的眼睛在于純虹的身上窺視著,手里的動作卻一直沒有停。于純虹微張著小嘴,胖嘟嘟的,袒露的脖頸白得誘人,他的喉結動了動,終于知道什么叫秀色可餐了。
申一甲想,趁于純虹閉上眼睛的時候,給她來個強吻,應該不是難事,于純虹即使反應過來,也已經晚了。現在的問題是,于純虹正有求于他,如果他貿然行事,對她搞突然襲擊,會讓她覺得他在乘人之危,仗勢欺人。
申一甲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自己不能那么小人,讓于純虹覺得他想占什么便宜,既使他真的要占他的便宜,那也要兩廂情愿,兩情相悅。
于純虹忽然睜開了眼睛,朝申一甲的手瞄了一眼,隨即又閉上了。
申一甲暗自得意,這一趟不算白來,于純虹這雙白嫩的小手,他怎么捏怎么是,如果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會降伏她。所以不用在意早一天晚一天的,俗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于純虹應該跑不出他的手心。
“申主任,你累了吧?”于純虹閉著眼睛說。
申一甲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了。
“申主任,這次你怎么沒問我鐘銘的事?”于純虹問。
“鐘銘?”申一甲被于純虹這么一問,發現自己的確有一段時間沒有向她打聽鐘銘的消息了。
他曾經向于純虹囑咐過,一旦發現了鐘銘的下落,馬上告訴他。難道她知道鐘銘的消息了?如果能有鐘銘的消息就太好了,他正好在春縣,孫婧就能當面給他記上一功了。
“鐘銘怎么樣了?有消息了嗎?”申一甲連忙追問道。
“鐘銘好像離開藍河了。”于純虹說,“我一直沒有看到他,他也沒有找過我。”
申一甲靜靜地點頭,雖然這是一個讓人遺憾的答案,但畢竟總算有了鐘銘的消息。
鐘銘的公司發生火災以后,有不少人向于純虹打聽鐘銘的消息,她也問過幾個和鐘銘熟悉的人。聽說那場火災并沒給鐘銘造成什么損失,因為在火災之前,鐘銘就已經向房東退租了,那處起火的房產已經和他沒有什么關系了。她聽客戶說,現在凡是與鐘銘的汽車店有關的業務,都要與上海的總部聯系,鐘銘好像已經不干汽車經銷了。
于純虹打聽來打聽去,最后終于得到消息,鐘銘好像去了江浙一帶,具體去了哪兒,去干什么了,回不回來了,誰也說不清楚。最為古怪的是,鐘銘原來的手機號已經停機了,沒有人能和他取得聯系。
申一甲聽得一頭霧水,鐘銘為什么走了走了,一點有價值的信息都沒有留下,這哪里像離開藍河啊,這簡直就是要與藍河切割啊。
看來孫婧的調查很難有下文了,那臺山地吉普爆胎的事也可能不了了之了。如果她執意要弄個青紅皂白,付出的成本可能比修車的成本要大得多。
于純虹帶來的消息,雖然讓申一甲聽了很沮喪,但畢竟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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