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從手開始(1/2)
申一甲本以為,為于純虹辦事,正是接近她的一個好機會,但事情辦成這樣,他事先也沒有想到。
“我知道聯中的態(tài)度了。”申一甲說。
“什么態(tài)度?”于純虹追問道。
“最壞的結果可能要開除公職。”申一甲說。
“啊?”于純虹抬高了聲音,“怎么這么重啊?”
于純虹不等申一甲解釋,就低著頭、捂著臉抽泣起來。
申一甲坐不住了,起身來到于純虹的近前。要說這女人哭泣真是一種極具殺傷力的武器,于純虹一抽泣,申一甲就有點不知所措了。他眼見著一雙素手在面前晃動,很想抓過這雙手,好好安慰她一番。
這只是一種欲望而已,申一甲和于純虹的關系還沒發(fā)展到那個份上,所以他根本不敢輕舉妄動。
申一甲在于純虹旁邊的沙發(fā)扶手上坐了下來,這個位置是最靠近于純虹的地方了。
于純虹捂著嘴的手突然放了下來,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申一甲的靠近顯然使她意識到了某種希望。
“申主任,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于純虹說著,那只手緊緊地抓住了申一甲的袖子,像一個掉入泥澡里的人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
申一甲立刻有些心旌神搖了!于純虹竟然主動抓住了他的袖子,雖然沒有碰到他的胳膊,但這可能意味著她并不防備他,并不排斥他。
申一甲反手抓住于純虹的手,很軟,很涼。她沒有任何反感,就任她那么抓著,捏著。一個年輕女人讓一個年輕男子抓著手,卻沒有明顯的拒絕,這無論怎么說,都是一個好兆頭。
他把她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拍了幾下,然后又蓋了上去。
“你的手怎么這么涼?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啊?”申一甲做驚訝狀,拿回了于純虹的那雙小手,緊緊地握住,做著為她取暖的姿勢。
于純虹搖搖頭,手動了一下,想從申一甲的手底下抽出去,他的力量很大,她沒有抽出去,便任他捂著,揉搓著。
申一甲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這得感謝孫婧了,讓他對女人的身體不再陌生,與女人之間的那種神秘的距離感,對于他來說,已經不那么神秘了。
陰陽穴推拿法在這里又派上了用場。申一甲輕輕地揉按著于純虹手上的穴位,像是安慰,又像是隨意為之。他對自己的推拿手法還是非常有把握的,不要說穴位了,哪怕是他捏住她的一個小指肚,她都會非常舒服。
申一甲對人的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在推拿店當推拿師的時候,他的手為無數女人的手做過推拿,雖然沒有上萬,也早已過千了。
于純虹的臉上雖然沒有什么明顯的反應,但她的手卻松弛下來,任憑他擺弄。
“純虹,你聽我說。”申一甲準備向于純虹攤牌了。
于純虹用期盼的目光注視著他,仿佛他就是她眼里的男神。
申一甲突然往前湊了湊,拿過于純虹的另一只手。于純虹有輕微的掙扎,但還是順從了他,把身子側過來,面對著他的胸口。
“學校說,聯中女生跳樓自殺的事,你老姨郝桂麗是有責任的,跳樓學生的家長又不肯放過她。”申一甲輕輕抓著她的雙手,“所以這件事難度太大了。”
“真的沒有什么辦法了嗎?”于純虹問。
“辦法當然有。”申一甲頗為自信地點點頭。
“那你快說,還有什么辦法?”于純虹問。
她的雙手在申一甲的雙手里動了一手,隨即翻轉過來,與他的手握在一起。這個變化是微妙的,申一甲知道,這是他的話起到了作用。
“我再努力一下吧,爭取保住你老姨的飯碗。”申一甲在于純虹的手上拍著。
“真的?那太好了!”于純虹面露喜悅,目光也明亮起來。
申一甲采取的辦法是欲擒故縱,先讓于純虹失望甚至絕望,然后再給她希望,這樣希望才來得珍貴,才顯得更有價值。
于純虹變被動為主動,捧起申一甲一雙大手,用力地握著。
“我想辦法給你老姨找一個接收單位吧。”申一甲說。把郝桂麗清出教師隊伍,再爭取給她安排一個合適的工作,這正是孫婧在白天對他的交待,現在他換了一個說法,向于純虹交了底。
“那就太讓你為難了。”于純虹垂下眼簾,面露羞澀。
申一甲還是感到口渴,沖著空著的茶杯看了一眼。
于純虹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抽出自己的手,去為申一甲倒水。申一甲忙站起來,伸手拉住于純虹,想把她拉到自己的懷中。可是這是于純虹的勁很大,他沒有拉動。
于純虹走了幾步,忽然轉回身來。
“我請你去酒吧,賓館里有一個酒吧,很不錯的。”于純虹說。
一個自己想泡到手的女孩子,在這樣的深夜請他喝咖啡,申一甲當然求之不得,可是他卻搖頭拒絕了。
不是時候啊,孫婧很快就會回到那家賓館,如果發(fā)現他不在了,肯定會打電話問他,那樣的局面可很難應對啊。
“我還得回去,宵夜不能不去。”申一甲掏出已經關機的手機在于純虹的面前晃了晃,“我已經關了機,他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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