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熟女斗狗仔(1/2)
為首的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子:“我們不見書記,我們見校長。”
孫婧抿著嘴唇,真想轉身一走了之,身為一個記者,怎么這么沒有修養(yǎng)。這個年輕記者見到孫婧,定神打量著她,目光里有疑惑,也有曖昧。
他忽然詭異地笑了,忽然改變了主意:“沒想到啊,聯(lián)中的書記,這么年輕,這么漂亮。”
孫婧“哼”了一聲:“這有什么稀奇啊,沒見過年輕漂亮的?”
“見過漂亮的,沒見過這么漂亮的。”來人沒等孫婧讓座,就大大方方地坐在了沙發(fā)上。
“我是聯(lián)中的黨總支書記,幾位名記都在哪家媒體供職啊?”孫婧心想,現(xiàn)在的記者假冒偽劣不少,一定要睜開眼睛,別讓這幾個人給忽悠了,“你們出示一下記者證好不好?”
屋里的幾個人你看我,我看你,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沒有人搭話。
“這哪是學校啊,這不是公安局嗎?”為首的記者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綠皮小本,遞給孫婧,“我是《南南周報》報駐東北記者站記者。
《南南周報》?那可是響當當?shù)拇髨蟀。@個人來頭不小。孫婧接過名片仔細看著,上面印著:《南南周報》駐東北記者站首席記者、編輯程義。
孫婧聽這個首席記者程義的口音,像是本地人啊,從個頭和長像看,也不像南方人:“你好像是藍河人吧?”
“那都是老黃歷了。”程義說,“三年前,我就是從《藍河日報》調走的。”
孫婧接著看了幾個記者證,有一個中央晚報的記者,兩個省級有線電視臺的記者,還有娛樂小報的記者和綜合刊物的記者,這隊人馬構成復雜,不知道是怎么湊到一起的。
孫婧決定不透露自己縣委副書記的身份,否則可能被他們纏上。從現(xiàn)在開始,一舉手、一投足都要注意分寸,免得被他們抓住把柄。她感到兩臺攝像機已經(jīng)對著她開拍了,有人舉起了相機,也有人打開了錄音筆。
“你們都想采訪些什么?”孫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淡定地坐好。
“聽說聯(lián)中有一個高中女生自殺了,我們要了解一下事件真相,挖掘一下有價值的新聞。”程義盯著孫婧。
“一個中生學發(fā)生了意外,這是學校很不愿意看到的事情。”孫婧心里清楚,防備這些人,必須像防賊一樣,一不小心就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可以曝光的東西。
“不用說這些,你就給我們說說事件發(fā)生的起因吧。”程義說。
孫婧苦笑一下,別說,他的問得還真刁,記者天生就是要發(fā)問的,不會問問題怎么能叫記者呢,就像她的女兒甜甜,什么樣可笑的問題都可能從嘴里蹦出來,但她必須有十足的耐心。
她突發(fā)奇想,用對付女兒甜甜的辦法也許可行,不妨試一試。
“程首席啊。”孫婧拉長的聲音,“生活中發(fā)生的一切現(xiàn)象都是有原因的,就像你們來到聯(lián)中,是為了采訪對吧?我來見你們也是有原因的,我要接受你們的采訪對吧?”
“是這樣。”程義裝模作樣地點頭。
“關鍵是我們期待什么樣的結果。”孫婧說,“你們希望得到有價值的新聞,我呢,則是履行我一個總支書記的責任,我會毫無保留地配合你們,對你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女學生自殺的原因是什么?”程義問,有人隨聲附和著。
“這個問題有待查證。”孫婧說,“我這么說,希望你們能理解,因為我畢竟不是這位自殺的女同學,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也無從得知,但學校已經(jīng)得到了警力支持,我想這件事很快就會查得一清二楚。”
程義笑了:“孫書記說了半天,就是三個字:不知道。”
“不能這么說啊,我知道的已經(jīng)告訴你們了。”孫婧說。
“這個女生的老師當時在做什么。”又有人發(fā)問了。
“這個老師當時肯定在學校,聯(lián)中的出勤制度很嚴格,對老師遲到、早退、脫崗都有一套規(guī)章制度,不論誰違背了都要受到處罰,在這方面,聯(lián)中的做法是很成型的,但老師在校內的工作和活動是自由的,我們每個老師都很忙,忙到顧不上吃午飯,顧不上管理和教育自己的孩子,他們的時間只屬于自己的學生。”孫婧和記者們玩起了太極。
“當時這個女生的老師具體在做什么?”又有記者問。
“老師具體在做什么,這個我說了不算,就連這個老師自己說的也不一定可信,需要通過警方的調查之后,才能得出確切的結論。學校在這方面是負責任的,不會把任何不實之詞強加給老師,也不會讓任何人逃脫自己的責任。”孫婧說著,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有點沒有耐心了,如果照這樣問下去,她就是說一宿也說不完啊。
“孫書記總是說警方、警方,學校在這件事上有沒有責任?從你的臉上為什么看不到沮喪。”程義也不耐煩了。
“各位記者,我不是演員,說哭就哭,說笑就笑,但我可以告訴你們,對這件事我很心痛,已經(jīng)私下哭過幾次了。”孫婧說,“你們是客人,我對客人總不能苦著臉,好像你們欠我錢似的吧?你要說學校有沒有責任,我可告訴你,當然有,聯(lián)中沒有履行好教育孩子戰(zhàn)勝挫折困難、直面人生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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