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八十四章 套磁(2/3)
定一點,就是楊修玩不過賈詡,曹植這種鋒芒畢『露』的『性』格也斗不過懂得以退為進(jìn)的曹丕。
曹植這會兒卻沒有了往日的輕狂相,反而在那里沉默不語。許久曹植才默然點頭道:“這些話從來就沒有人對我說過,兄長你是第一個。只是兄長,若我真的很想能承繼父業(yè),又當(dāng)如何?”
張仁習(xí)慣『性』的抓了抓頭皮,心說一個人要是有野心也不是別人幾句話就能勸掉的。想了很久張仁干脆說出了賈詡的那句話:“君不見袁本初與劉景升父子乎?兄弟相爭,骨肉自殘,乃自損而利他人也。為兄我誠心的勸你一句,不要去爭。你若真的是想成就些什么功業(yè),不如回鄴之后與楊修等人斷絕交往,轉(zhuǎn)而專心去助你兄長子桓。你兄弟若能和睦同心,大業(yè)必成,而你也能落得個流傳千古的助兄清名。”
曹植顯得有些郁悶,自顧自的喝著酒。
張仁現(xiàn)在也有些無可奈何,曹植這才二十來歲,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爭強之心比誰都強,自己說這些話出來只怕還會有反作用。看樣子曹植如果不吃上些天大的苦頭,是根本就不會明白這些道理的。
曹植一口氣喝了好幾杯酒下肚,隨手抬袖擦了擦嘴道:“兄長良言,弟當(dāng)謹(jǐn)記。卻不知兄長打算何時送我回鄴?”
“我已經(jīng)著人去準(zhǔn)備船只與禮物,最多五日之后子建便可乘船由海路歸鄴。張路你走不得,途中要經(jīng)過劉備與孫權(quán)的領(lǐng)地,萬一被人有所查覺必生危難。再說乘船的話要一路上要輕松許多,現(xiàn)在又是夏秋之際,東南風(fēng)頗盛,若行程順利一月間便可到河北樂陵港下船再趕赴鄴城。兄長這里也有些事情有求于你,就是先前將圣上劫出許都一事,曹公早已知曉,對我頗有恨意。子建此去還望能在曹公面前多多美言幾句,勿令曹張兩家失和斷交。”
“弟自當(dāng)盡力而為。弟亦知曉曹張兩家和則雙利,仇則俱損。”
張仁點點頭,對曹植這種聰明人,很多事不用說得那么清楚。轉(zhuǎn)手從懷中取出了一本冊子交給曹植道:“這個你拿著,見到曹公可以直接交與曹公。”
“這是何物?”
張仁道:“我夷泉兩州的一些軍政機(jī)要。我備下的禮物不一定能讓曹公恨意稍解,到時就要靠子建去為我說情。可是子建在許都有此大失,縱然歸還也很可能會于曹公面前失寵而言聽不進(jìn)。這個或許能幫你挽回些舊日的曹公寵愛。”
曹植驚道:“夷泉兩州的一些軍政機(jī)要?你連這般重要的事物都敢給我?”
張仁笑道:“該當(dāng)如何我豈會心中無底?給你的這些都是一些明面上能探查得到的事物,必竟你在我夷泉身份如質(zhì),不可能會探察得到很機(jī)密的事物。而我真正給了你不可能探查得到的機(jī)要,曹公那里反而會心疑,那就肯定會害了你。此事四知便可,不可泄『露』。于曹公處,你亦可顯現(xiàn)出雖在他國為質(zhì)卻能不誤正事、冒死為間的膽識,曹公愉悅之下必不會怪你的許都之失。”
曹植小心的接過這本小冊子,向張仁拜謝道:“弟于兄長之恩,感激不盡!”
又是幾天過去,荀彧與劉曄自廣州視察歸來,送曹植回河北的船隊也準(zhǔn)備完畢。歡宴一番之后,曹植便登上了回河北的船隊。
這次的船隊張仁依然是交給了負(fù)責(zé)北方貿(mào)易的甄誠來統(tǒng)領(lǐng),并且千叮囑萬囑咐,在路上對曹植一定要好好照應(yīng),千萬不可以鬧出什么事。這次的事鬧得那么大,不能再和曹『操』之間鬧什么矛盾了。不過,在送甄誠與曹植出發(fā)的時候張仁心底也著實緊張了一把,因為這次的船隊十分重要,甄宓為求穩(wěn)妥也特地從夷州趕了來和張仁細(xì)商,那碰上曹植就是避免不了的事。老實說,張仁很擔(dān)心曹植與甄宓這對在歷史上關(guān)系曖昧不清的人,會不會一見面就來個命中注定的“感電效應(yīng)”。不過還好,曹植與甄宓在送別之前是有纏人,只是曹植纏的是呂玲綺,甄宓纏的卻是貂嬋……
最后最后,蔡琰把一摞足有三漢尺厚的書冊交給張仁,張仁再轉(zhuǎn)交給曹植道:“子建,這是你文姬姐姐十多年來廢盡心細(xì)編寫出來的文本,我稱之為字典。這上面收錄了一萬四千余字,并注有相對應(yīng)的音、意、解、用。只是我的領(lǐng)地本屬蠻夷且地處偏遠(yuǎn),能夠收集來作為參考的古籍書簡著實有限,而且,夷泉之地精于學(xué)問者亦少,可能依舊會有著太多的缺失之處。你回還之后不妨將此字典轉(zhuǎn)交于曹公過目,若曹公有意不妨請其下令召集文人完善字典。字典若成,日后對于百姓教化必會有著極大的幫助……只是請子建記得,這字典有文姬太多的心血。日后書成,還請曹公記得在編纂者次席給文姬留個名。”
自古國與國之間的交流少不了文化教育,張仁現(xiàn)在打的就是文化教育牌。說起來曹劉孫三家當(dāng)中,只有曹『操』會對這個感興趣,劉備和孫權(quán)……說句難聽點的話,就是那種只曉得爭地奪利的軍閥。
曹植接過這厚厚的字典,偏重于文人的他知道這字典的意義。而且剛才的話張仁說得其實很清楚,編纂者的第二位留給真正費盡了心血的蔡琰,那么第一位就肯定是讓給曹『操』的,這對曹『操』來說能帶來多大的名望?
古人重名,曹『操』也同樣不例外,張仁來這么一手,不外乎就是變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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