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零八十四章 套磁(1/3)
數(shù)日之后,張仁送走了諸葛亮與趙云,心中的一塊大石落地,接下來的就是要著手去恢復(fù)與曹『操』之間的友好關(guān)系了。此時此刻,張仁安排在曹『操』境內(nèi)的細作還沒有傳消息回來,張仁也不知道曹『操』在知道救獻帝出許昌一事中,張仁也有份會如何應(yīng)對。萬一曹『操』真的在一怒之下下令斷交,對張仁的計劃的影響絕不是一般的大,先前與荀彧準備的應(yīng)對方案,會不會有用張仁心里也沒底。要是真的不行,張仁的希望就只能寄托在曹植的身上。
又等了數(shù)日,細作終于傳回了消息,說曹『操』自合肥退兵之后進行了大規(guī)模的軍事調(diào)動,特別是在西南部的宛城、東部的合肥這些緊要之處添加了不少兵力,原駐鄴城的主力機動部隊,也分出了一部分常駐到許昌與徐州,很顯然曹『操』這是在加強自身的防衛(wèi)。另外,曹『操』雖然失去了獻帝這張?zhí)熳优疲琅f稱了魏公,并遣使到襄陽向獻帝上表。
曹『操』與劉備之間勢成水火,屬于打死不相往來的主。不過在曹『操』稱公一事上,劉備與獻帝似乎還是選擇了退讓,讓曹『操』順利的稱了公。借此亦不難看出劉備現(xiàn)在正在作入川的準備,暫時不愿和曹『操』發(fā)生什么軍事沖突。
而在對張仁這邊的關(guān)系處理上,曹『操』的陣營中原先是分成了兩派,一派是主張與張仁斷交,另一派則主張利用商貿(mào)來加快軍備的發(fā)展。但是,這一回兩派人馬竟然不再爭執(zhí),一致認為不宜與張仁斷交,甚至還有人提出要再次加大與張仁的通商力度,并借此盡可能的多拉攏一下張仁,理由便是曹張一但斷交,張仁肯定會全力支持孫劉聯(lián)盟。萬一孫劉聯(lián)盟得到了張仁雄厚的經(jīng)濟實力的支援,曹『操』再想討滅這兩家就會難上加難。而這也很明顯是曹『操』方面看出了諸葛亮的險惡用心,采取了不聞不問,保持眼下這種暫保和局來靜觀事態(tài)的策略。至于曹『操』會不會在暗中玩些什么“二虎競食”之類的策略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
最后就是有關(guān)曹植的了。根據(jù)曹『操』方面最后見過曹植一面的曹仁的說法,曹植可能已經(jīng)死于『亂』軍之中,曹『操』是“痛失愛子、傷心欲絕,數(shù)日不出府議事,欲為植于平原立冢(建安十六年,曹植被封為平原候)。又傳檄荊襄,若能尋得植之尸身棺置,愿以萬金為酬”。
張仁覺得時機已經(jīng)差不多了。曹『操』那邊沒有對自己怎么樣,自己這邊也該示點好才說得過去。于是一邊讓夷泉準備一只給曹『操』送禮的船隊,另一頭自己還得去和曹植套近乎。
這一日張仁把曹植請到府中來小宴一番,而且還向曹植說是“自家人飲宴,無需多心”,等到曹植應(yīng)約赴宴,剛剛就席安坐,張仁便著人去把蔡琰、婉兒給請了來和曹植見個面。別誤會,張仁可舍不得自己的寶貝老婆去施什么美人計,把蔡琰、婉兒叫出來純粹就是和曹植拉關(guān)系套磁。
為什么這么說?其實真要論及那些『亂』七八糟的關(guān)系,曹『操』早年可以算是蔡琰之父蔡邕的好友兼學(xué)生,而蔡琰自北方歸漢時是直接管曹『操』叫叔父的,論起來蔡琰可以說就是曹植的老大姐;至于婉兒那就更好說了,當初曹『操』為了拉攏張仁,直接就把婉兒給認作記名的義女,名正言順的許配給張仁,算起來婉兒就是曹植的姐姐,張仁還是曹植的干姐夫。
家宴上一番怪力『亂』彈之后,曹植還好說,恭敬的向婉兒叫了聲義姐,著實讓婉兒有些受寵若驚。可張仁自己卻在那里為這些『亂』七八糟、昏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而頭痛。等到幾杯過后,蔡琰與婉兒先行離去,張仁就索『性』坐到了曹植的面前道:“子健,在泉州住了數(shù)月,對我夷泉有何感想?”
曹植道:“夷泉之富庶名不虛傳,而兄長這一代怪才之名確實受之無愧。弟在此間數(shù)月,所見到的新奇事物極多……兄長,此番飲宴,是不是欲將我送回河北的臨別之宴?”
張仁心說你到聰明,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想法嘛!稍稍頓了頓張仁點頭道:“不錯,曹公在北誤以為你已死于『亂』軍之中,淚流終日。我聞知此訊之后,已經(jīng)差人先赴鄴城向曹公稟報你并無恙。你在我泉州游玩了這么長的時間,先前一番大事的驚濤駭浪也已平復(fù),你是該回去了。”
曹植沉思中晃了幾下酒杯,許久才開口問道:“兄長,此間無人我想過問一下。弟素知兄長見識過人,那依兄長之見,我能繼承父業(yè)嗎?”
張仁楞了一下,曹植怎么一開口就問這個?沉『吟』了半晌,張仁搖頭道:“子建,你是想和諸位兄弟爭世襲?即如此,為兄在這里到也勸你一句,不要去爭。你雖才智過人,曹公諸子之中無人能及,但你的『性』情與心態(tài)并不適合承襲曹公大業(yè)。”
“為何?”
張仁道:“你鋒芒畢『露』不知收斂,恃才輕狂不能敬士,此已是爭位之大忌。而且你舊日里結(jié)交的楊修、丁儀這些人,都是些有才而不知內(nèi)斂的人。你與這些人若只是『吟』詩作賦,好酒疏狂,只欲成一當世文人固然是能風(fēng)流一時,但若從政必然是眾矢之的。而曹公帳下真正能助你爭位的治國之才,你卻一個都沒有能結(jié)交到。”
這話說得是對是錯,張仁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張仁敢肯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