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1/5)
銀子之所以就說出這種在某種意義上扒人老底的話,是因為她在這家伙身上感受到了不加掩飾的惡意。
她離開戰場也這么久了,但到到處打零工也可謂日常豐富多彩,手中的刀不但沒有變鈍,反而種種機緣之下變得更加強悍無匹
即使世道要比之前安逸得多,但她也沒有遲鈍到連這么明顯的殺意都感覺不出來。
怎么?因為野原琳死在卡卡西手上,讓他整個世界崩坍陷入了日夜煎熬得的痛苦中,這家伙也想讓卡卡西好好品嘗一失去至親的痛苦?
喂喂!論起苦大仇深,你倆根本就是半斤八兩,不要就以為卡卡西能好得到哪兒去。
當然這些即使跟他說也沒用,銀子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這些家伙哪里是她粗淺并且沒有感同身受的背景為前提的嘴炮能夠拿下來的?
能辦到只有究極進化的鳴人!
帶土本身是個極為純粹的家伙,但這樣的家伙要一旦墮入黑暗卻是最為棘手的。因為他的心中只有一個目標,并且心無旁騖的只會沖著它努力。
銀子知道這會兒帶土對自己的實力挺有自信的,以至于哪怕知道她這個人,知曉中忍考試時她在其中發揮的能量的前提下,仍然做出對她下手的決定。
而銀子的開口說出的話正好加深了他的決心,帶土收斂了阿飛秀逗的聲線,用自己原本低沉的聲音到“嚯,早聽絕說過,你表現得知道很多?!?
“鼬的身體,成員的能力,大蛇丸的謀劃,以為僅此已經是情報泄露的極限了,沒想到——”
“誒?聽你這么說那窩豬籠草一直在跟著我?時間早得讓人細思恐極啊?!便y子到“這么久憋著不能說話也真難為他呢,要不要叫出來打個招呼?”
“呵呵呵!”帶土低笑了兩聲“他從何敢當?不過是借著能力的便利打探情報方便罷了,真論起細思恐極,你這里才真的——,就仿佛一雙從天上注視的眼睛一樣,所有的線索從上面看都一目了然?!?
咦~,果不愧是最幕后的家伙之一,這常人不敢想的想象力。
不過帶土也大方,說完之后他沖某個方向抬了抬手,地面就憑空升起了一窩豬籠草夾心的腦袋。
“喲!你還,我是絕!”打招呼的是性格比較天然的白絕,他似是有一大堆苦水要倒。
“既然都打照面了,雖然這么說不好,但還是想稍微提醒你一下,你睡覺的時候打嗝磨牙說夢話,早上經常不洗臉,挖了鼻孔的手就著旁邊的樹就擦上去,有一次我正好寄身在那樹上,把我惡心的?!?
“你還使喚小動物替你洗大叔臭烘烘的兜襠布,那豬洗完了還被主人抱進懷里繼續親熱,你缺不缺德……”
白絕似要把這陣子無故受到的心里暴擊全都倒出來一般,說到一半被不耐煩的黑絕制止了
他抬頭,才看見不管是帶土,還是那女人都用死亡射線般的眼神看著自己。
帶土是嫌他絮絮叨叨的礙事,簡直毀他叫人出來出于震懾目的的初衷。銀子就純粹是覺得丟人了。
畢竟一個人的時候犯二干的事那有多不可言說,真可謂自家事自家清楚。就這么被當街嚷嚷出來,沒怎么打算要怎么搞事的她一瞬間都有帶條人命走的沖動。
這個插曲過后氣氛尷尬了一瞬,但帶土的殺意并不會因此減損半分。
他對銀子“那家伙說的話你已經不用在意了?!碑吘箤⑺乐俗肪渴裁葱蜗?。
“雖然直接問你不好,但姑且還是問一句吧,我的事,你知道了,卡卡西呢?”
“誒?怎么?還沒做好面對他的準備?”銀子攛掇到“你這素質不行啊,從青蔥少年到摳腳大叔這都過去多少年了?還沒做好心理建設呢?”
“看來是不知道了!”帶土不受她激將,反而篤定到“那家伙我了解,如果知道我還活著,現在的木葉肯定不會是一派平靜的光景?!?
“你了解他?還真敢說呢。”銀子嗤笑“那么當年的事不可能是他的本愿這件事你也了解咯?”
“有什么區別嗎?事實就是他那樣做了。”帶土聲音有點沉“我知道你的意思,實際上那件事的來龍去脈我之后調查得一清二楚??赡怯衷趺礃??這不就正好證明了這個世界有問題嗎?”
“個人的力量太過渺小,對于格局的改變也收效甚微,與其在小處牽扯不清,到不妨將整個世界變成人人都理想中的樣子?!?
銀子想反問那你這會兒抱著殺意跑過來怎么回事呢?說白了還不是心中意難平,即使偽裝得看破了格局,自認為到達了更高層面上的覺悟,但說白了,出發點還是在個人受到痛苦刺激的前提下萌生的。
當然也就做不到真正跳出圈外以冷漠的神明的視角觀看曾經和自己牽絆的人和事。
銀子嘖嘖稱奇到“我記得你和卡卡西同齡吧?那家伙早從初中二年畢業轉戰小黃書了,妥妥的認清現實,看來這方面你又落后他一步啊。”
“嚯?”帶土明顯是生氣了。
從小競爭中沒有贏過一次的他對于這個話題很敏感,但銀子無視他因憤怒緊繃到一觸即發的殺意,收起了臉上吊兒郎當的笑——
“怎么可能沒有戰爭,仇恨,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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