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1/4)
銀子只覺得自己老臉上刮過一股罡風,整張臉蛋刺撓得厲害,她忍不住抬起手指撓了兩下,然后回頭迎上讓自己下不來臺的蝎的視線。
這家伙成天披著正太皮招搖撞騙,銀子倒是忘了人家正經算起來要比在場這些人都大幾輪,這會兒突然開口估計是一早就沒相信過銀子的說辭。
可能即使一開始搖擺不定,一路上那么多機會可以試探打量也弄明白了。
要說這家伙性格陰沉,腦回路奇葩,沒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當然以銀子的段位也就料不到他來這出是個什么意思了。
人都已經碰面了,是騾子是馬下一刻鐘就清晰明了的事,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難不成僅僅只是想這樣臨門一擊沒有任何目的?
銀子不想琢磨他的深意,總之這家伙垂涎的是自己千錘百煉的身體,跟他走什么心?
可面子還是要的!
她做嬌羞狀蹦蹦跳跳的過去粘在鼬身上,然后一臉虐狗微笑的沖蝎到“殺全族跟履行婚約有什么沖突?難不成家長死光就不琢磨娶媳婦兒了?”
饒是蝎這樣欺師滅祖的叛忍也被這理所當然的異常理論鎮住了,然后細細一想居然無法反駁——好像,也是哦,只要雙方都不介意,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而且這年頭女孩子最高理想對象不就是‘長相漂亮,有車有房,父母雙亡’嗎?鼬本身就占了前兩點,對于未婚妻來說,想開點的話僅僅是把自己變得條件更完美而已。
迪達拉看到銀子拋下他倆就上去粘著鼬,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頓時就不開心了,他把這理解為蝎居然不去正面和鼬撕的遺憾,所以一時間眼睛直直的盯著蝎示意他趕緊繼續懟,不要慫。
可入眼只看見那家伙恍然大悟的表情——恍然大悟你妹啊,一把年紀了不要被小丫頭教做人。
三個人打眼神官司,可憐鼬啊,還一句話沒說呢,關系就這么被蓋棺定論了。
在別人眼里,冷漠如他既然沒有反駁就等于默認了,何況那女人粘在她身上這么久,如果真沒一腿一個叛忍的反應應該是這樣的嗎?
實際上自家的苦自家知道,他哪里是不想躲,早看見銀子沖上來的時候就下意識的想倒退。
可那家伙壓根沒給他機會,就這么幾步距離,充沛的爆發力甚至讓人看不出端倪就已經把他給控制住了。
鼬不敢掙扎,不是沒有把握,而是怕在眾目睽睽之下再次丟人。
他毫不懷疑自己敢妄動下她面子,在她吹逼的事情上打臉,下一秒被按在地上扒衣服都是有可能的。
兩次交集,再加上回來后時時琢磨,這家伙的性格自己心里已經是有了譜的。
既然鼬本人這么乖順,那青玉組的兩人也就沒什么好說的,哪怕心里打著其他主意,也不好在佩恩老大在場的時候撕破臉。
“鼬,這家伙是木葉的人嗎?她怎么會跟著蝎和迪達拉找過來?”佩恩開口問到。
這話聽著是對鼬說的,實際上問的卻是銀子。
莫名其妙就找上門來的女人,而且看起來和青玉相處有段時間了,在那兩個人抱有懷疑的前提下還相處良好,可見不是一個可以隨便無視過去的人物。
“喲!老板好!”銀子自來熟到“這幾年我家鼬承蒙您照顧了,他一直說組織福利好伙食好,還沒成年呢結婚用的房車款都存好了,跟他一樣大的家伙們還在問父母要生活費呢,所以很感激您,謝謝您當初的知遇之恩。”
佩恩“……”
你這內容的主角如果不是鼬的話,他都要懷疑自己不是恐/怖組織首領,而是天使投資人了。
只聽那女人繼續絮絮叨叨到“是這樣的,您知道這會兒咱家小烏鴉——呸,鼬前科有點多,到哪兒都有通緝令,家里人就不準我再跟失足青年來往,可人生在世得以信立身對吧?總不能因為別人多放了幾把火,多捅了幾個腎就搞出毀婚約這種大事對吧?”
不,和婚約比起來,殺人放火才更重要吧?別以為他們是恐怖/分子就沒有正確的三觀了,姑娘比起來你的觀念更危險吶!
在場的人抽了抽嘴角,那家伙還在繼續“所以趁著我哥被打成傻逼住院期間,跟著出外勤任務的人跑了出來,又趁機脫隊找過來了?!?
“至于碰到蝎醬和迪達拉醬,完全是運氣問題,沒他們的話,阿銀我現在還在半路挖蚯蚓呢。”
雖說被作為感謝目標,但青玉組怎么聽這話都覺得不對勁,以及這家伙的哥哥也真是個可憐家伙。
一席話將眾人都說沉默了,銀子也不在乎別人的反應,借口什么的隨便掰扯兩句糊弄一下就行了,反正可疑不可疑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
“哦,對了,能安排一個單獨的空間給我們嗎?”銀子提要求到“最好有床的那種,我們還有好多話想說呢!”
對于這種生猛的要求,佩恩即使風中凌亂,也沒有理由拒絕什么的。
鼬眼睛都睜大了,回頭看向佩恩,可惜常年面癱跟誰都沒有默契,怎么可能指望佩恩從他的表情里讀出驚恐這一情緒。
所以鼬眼睜睜的看著佩恩將基地盡頭的房間撥給他們,就差沒有像小旅館的老板一樣遞鑰匙交代聲音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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