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2/4)
之危和強迫有什么分別,更何況這境地還是自己逼迫上去的。
不提蜘蛛已經毫無救藥的三觀,周圍的人倒是對銀子口誅筆伐起來。
對于他們來說,案情之所以這么快告破,讓眾人免以在接下來的路途中人心惶惶,絕大部分就是俠客的功勞。
加上警/察的身份,此時的他簡直就是正義的化身。
可正義的化身被嫌疑犯污蔑了,不僅企圖將罪行毫無理由的栽在他身上,還掰出這么讓人作嘔的動機。
客觀來說這女孩兒是很漂亮,極其罕見的漂亮,但人家小伙子也不是什么一看就居心不良的大叔好不?
人家年輕英俊,笑容和善,身材也很好,想必平時追求的妹子也不少了。真正可疑的家伙已經被她殺了。
頓時車廂里像被塞了幾百只鴨子,連最好脾氣的人都指著她連嘆‘不可救藥’。
銀子煩了,這一道被擺了也就擺了,雖然大致她也能猜出整個過程怎么回事,但光憑說的并不能讓自己翻案。
更何況她從一開始也沒有打算將事實的真想捅出來。那就涉及到對念力和念能力者的解釋了。
這個世界‘念’對于絕大部分人來說是需要隱瞞的存在,比斯姬解釋得很清楚,通過修行的話,任何人都可能學會念力,如果讓不法之徒掌握絕對不是好事,所以習念的資格需要篩選——
雖說并沒有什么卵用,會念的惡棍還是數都數不清。
但這些人都是好好過著自己日子的普通人,不應該被這種蜘蛛一時興起的破事牽扯進來。
想到這里,銀子更惱怒了。這些家伙就是不知道什么叫‘牽連無辜’,混黑道還有個原則是‘禍不及家人’呢(這里貌似也沒有),所以這種毫無顧慮的肆意妄為才是最讓人火大的。
沒有事的時候他們看上去都是普通人,也能正常的在人群里行為,消費??瓷先ゲ⒉蝗狈ΤWR,也沒有什么異常的。
一旦有什么事,才會發現終究是完全格格不入的存在。
可銀子不打算伸冤卻也不打算忍耐下去——
她抽出木刀,眾人頓時警惕起來,并不自覺的后退幾步,將收攏的包圍圈擴散開來。
可她并沒有如人猜測那樣襲擊人群,而是舉起手,將刀尖對準天花板,然后猛的一捅——
有常識的人都火車頂是鋼鐵材質,并且還很厚,為了應付穿越山澗時的落石。
木刀抽出來的時候,一絲亮光從上面傾瀉下來。這家伙就憑著一根木頭徒手將鋼板捅穿了!
這個駭然的事實讓剛才還指責她的人頓時從了鋸嘴的鴨子。
將普通人震懾住后,銀子漫不經心到“雖然無法提供證據,也猜你們大概不會相信,但我還是要說一句,人不是我殺的?!?
“如果非要讓我為自己辯解的話,那就是阿銀我要殺一個辣雞根本不會沒用到搞出這么麻煩的陣仗?!?
“看那兒,還有那兒——”銀子下巴朝大開門的洗手間里點了點“這么大的掙扎痕跡,這么多的血。”
“我不知道搞事的家伙是不是通過對女孩子的力氣評估特意弄出來的現場,可顯然他眼神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她直接看著俠客“我要殺這個人,扭斷脖子再徒手拎起來扔出窗外,花不了三秒鐘的時間。神不知鬼不覺,大伙兒一早醒來看到失蹤的人和大開的窗戶只會認為那家伙逃跑了?!?
這話完全不像為自己辯護,反倒更像是用武力囂張的炫耀自己可以做的更完美。
可眾人能反駁嗎?先不說那把能像通窗戶紙一樣輕松捅破鋼板的刀還在被拿在手里,如果以她的力量來客觀推測可行性的話,那根部不會有人懷疑她能不能辦到這一點。
但眾人也不會就這么推翻之前的結論就是了,這么毫無誠意的敷衍辯護,感情上無法取信于任何人。
銀子自己也知道這點,所以她接下來到“沒錯,說到底我這么做的目的不是想自證清白,而是想讓大伙兒認清自己的立場?!?
“嚯?”在眾人戰戰兢兢中只有俠客給出了反應“那請問我們現在是什么樣的立場呢。”
說完他不禁舔了舔嘴唇,這和他一直營造的形象有沖突,但他就是下意識的忘了經營形象這回事了。
作為情報家,他自然有一雙敏銳的眼睛,不光如此,情報的預估還要求龐大的知識儲備。他不是沒有失手過,但是少,且往往是在信息不足的情況下。
可這個人就在他眼皮底下,他卻失手了——兩次!這還不是什么深入的判斷,只是一些淺顯的推測而已。
他知道這家伙不可能是手腳無力的弱女子,從她輕易將成年男子按倒就能看出至少有一些格斗基礎的。
但除此之外就沒有了,完全不著痕跡——她腳步虛浮,坐姿懶散,像是從身體里面透出來的有氣無力。
肌肉也沒有像習武之人一樣本能性的警覺——不,那是他被思維上的盲點以及感官上的獲取不足騙了。
從她捅破鋼板就可以知道,只要摸上去的話,那些纖細勻稱的肌肉埋藏了怎樣濃縮至極的力量。
這種程度的力量并不可怕,可怕的事在她自己泄露之前不露一絲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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