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1/4)
銀子真的想深深的抹一把臉,再像這個世界誠摯的道一句媽賣批!
這種陣仗對她來說不值一提——就解決難易程度的話。但關鍵是這種眾目睽睽之下的縝密誣陷倒是此生經歷的頭一遭。
以前老是成為眾矢之的吧,還能說是自己咎由自取,成天見了美色就瞎幾把撩。
可這一次她終于敢不昧著良心說一句她是冤枉的了。
要不是處于事件的中心,立于不利的立場的家伙是自己,在這份與證詞銜接嚴絲合縫的證據面前,她都毫不猶豫的將被指控的家伙認定為最大嫌疑人。
可銀子確定自己一整晚都沒有離開座位,并且沒有夢游癥——話又說回來,以她之前的經歷,如果有這毛病在整天神經緊繃,戰意燃燒到最高點的時期絕對是會出人命的。
這起謀殺案并不是什么操作難度太高的懸疑難案,就銀子所了解的俠客的技能,不管是利用這場兇案順水推舟也好,或者干脆整個就是他自己策劃的——
畢竟能夠通過天線控制別人行動的操作系念能力者,那就不存在需要被害人在時機上的配合了吧?因為一開始就一切掌控在了他的手中,所謂謀殺,只是牽線木偶表演出來的戲碼。
銀子給出的回應讓眾人頓時憤怒起來,他們沒料到一個殺人兇手居然在罪行暴露之后還敢這么囂張,甚至威脅提供證據的證人。
一時間她成了眾矢之的,哪怕一個猥褻慣犯的死亡在大多數人眼里并不太值得同情,但銀子的反應卻連讓人找件道義上的遮羞布替她披上的余地都沒有。
可唯獨俠客做出和眾人一樣惋惜指責的表情,碧綠的眼睛里卻是仿佛綻開了火花一樣。
這個女人從見面開始就仿佛渾身是刺,且僅僅針對他,這點顯而易見。刨除在洗手臺跟猥褻犯的沖突不講,她跟其他人的溝通總是一副漫不經心的和氣樣子,那份莫名其妙的攻擊性僅限于他們,這點她自己也毫不避諱。
先不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人嫌狗憎到這個地步,但很不巧,蜘蛛看上的東西,只要時間允許,精力不沖突的情況下,拉到網上啃兩口那是不必考慮當事人的想法的。
這只是一個罕見的,漂亮的出手對象,這是俠客目前為止的定義。可直到說出那句話后——
或許別人會將這當成犯罪者的囂張,但俠客絕不會理解錯,這分明是對自己作為罪魁禍首的事實篤信不疑。
這種篤定不是沒由來的感性上的推諉,他看得出來,而是內心深思熟慮過后的判斷。
可即便如此她仍然沒有露出一絲怯懦,連半點被指責的慌張和不悅都沒有。是真的將這境地不妙的處境沒有當一回事。
這讓俠客意外女人內心強大的同時又對自己已然無法預料的她的反應抱有期待起來——
這會兒的他還很傲慢,帶著作壁上觀的悠哉。不論從什么角度來判斷他都是立于不敗的一方。
所以他做出了更進一步的逼迫——
對著接連想去控制她卻被兩次輕松挪步就躲開的銀子,俠客拍了拍其中一個乘警的肩膀。
他拿出手機,屏幕上是一張電子執照,然后用純良卻讓人不禁產生信任的微笑到“雖然還只是實習,但姑且我也算一名警察。”
“雖說這位小姐目前嫌疑最大,但對于貴公司來說身份上還是乘客。擅自羈押乘客總不是好事,還是由我來吧。”
他眼都不眨用不知道什么時候偽造出的電子證件透露自己是警察的身份,加上他對于整場事件明晰的判斷,這個說辭并沒有讓人起疑。
所以就這么三言兩語的,俠客輕易取得了眾人一致認可的對銀子的控制權,并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
“有單獨的房間嗎?我想為了各位接下來的旅途心情,最好還是由我在別的地方看著她吧?”
然后你好趁著機會動手動腳嗎?庫嗶心想。
他是不能理解俠客搞這么低級的事只為達到那種低級的目的樂趣何在?只覺得自己的小小伙伴此時莫名的辣眼睛。
流星街長大的家伙為了搶奪僅有生存資源都干過吃相難看的事,但這會兒庫嗶就是莫名的覺得俠客比那時候還要low!
偏偏是他還毫無自知的眼里縈繞的揮之不去的得意與期待,庫嗶默——算了,反正不關他的事。
可他想差了,作為蜘蛛,且是搞事蜘蛛的同伙,哪有被遷怒之理。
銀子聽完俠客的話,心中最后一絲疑惑也解開了。
她還當自己用奶油顏/射庫洛洛或者把矮子吊在樹上的事情敗露,被旅團內部連線通緝了,所以這家伙才這么搞自己。
或者打照面的時候太過下他的面子讓這金發混蛋覺得自尊受損,所以心眼比針大的想要施以顏色。
“原來你就是想睡我?”所以才這么積極的把她拉進小黑屋。
這耿直的戳破饒是俠客溫和笑臉也有一瞬間的漂移。
不不,不要把他說得那么低級(不低級嗎?),對于女孩子還要暴力強迫那是對于自己魅力和智商的自我否定。
只不過接下來的獨處時間里他會讓人在毫不受控的情況下自愿獻身而已。
先不說利用別人的處境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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