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甜度51%(1/2)
孟行悠腦子發蒙, 整個人都是暈的。
遲遲遲遲遲硯剛剛說了什么來著?
哦哦哦……對對對對對!他夸你可愛, 還是最可愛,還還……還摸了你的頭!
不對,好像也不能算摸頭,只是扯了帽子,之前在游泳池把泳帽薅下來那次才是摸頭。
對,剛剛不是摸頭,只是扯了帽子蓋在她頭頂而已。
扯了帽子然后呢……
然后他說你最可愛,不不不, 他是說,他沒你可愛,你最可愛。
所以這是禮尚往來商業互吹彩虹屁現場嗎?她夸了他,他也要回夸一句?
可她又沒有扯他的帽子!
他夸就夸吧, 為什么還要扯她的帽子!
朋友你這樣做咱倆就不對等了啊!
說起來之前在游泳池,她也沒有摸他的頭摸到泳帽都被薅下來……
這好像不是重點。
摸頭就算了,薅泳帽也罷了, 一個近距離接觸的大好機會,她居然沒有回摸他的頭順便把泳帽給薅下來???
好虧。
虧慘了, 比跳樓價還虧。
孟行悠一層一層捋下來,深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已經錯過了一次,絕對不能再錯過第二次。
孟行悠甩甩腦袋,拔腿追上去, 無奈二十多厘米的身高活生生橫亙在他們之間, 她目測了一下, 帽子是能夠到,但是要把帽子蓋在遲硯的頭上是不可能的,除非她能飛。
不能偷偷摸摸,就只能光明正大。
遲硯一雙長腿跨一步夠孟行悠跨三步,她連走帶跑總算追上人,為了防止他再往前走,孟行悠伸手扯住他的背帶,開口說:“這位可愛多請留步!”
背帶本就松松垮垮掛著,被孟行悠一扯,直接從肩膀上扯下來,遲硯轉過身,臉上的表情復雜得讓孟行悠看不懂,不過此刻她也沒心思去琢磨他的表情,松開背帶,說:“遲硯,你剛剛扯了我的帽子。”
遲硯只記得自己剛才情緒太上頭,說了一句八個字不著調的話。這會兒聽見孟行悠說什么帽子,還反應了幾秒,接著“啊”了聲,沒說話,但眼神里分明寫著一句——這點事兒也值得你單獨挑出來說?
孟行悠沖他勾勾手,示意他稍微蹲下來點。
遲硯彎腰低頭,剛想問她要做什么,話卡在喉嚨還沒說出口,眼前的人突然踮起腳來,手探到他脖子后面,抓住帽子蓋了他頭上。
蓋在頭上還不夠,孟行悠想起在游泳池吃的“虧”,趁機給自己找補回來。學著遲硯上次的樣子,也摸了摸他的腦袋,她摸得十分走心以至于兔耳朵都被薅了下來。
“……”
遲硯看見掉在地上的兔耳朵,頂著一頭被孟行悠揉得有點炸毛的頭發,滿臉問號地說:“孟行悠,你做什么?”
孟行悠抬眼打量遲硯,左邊的背帶垂到腰間,卡在手腕處,右邊的背帶也有往下垮的趨勢,明黃色的帽兜沒能蓋住額前凌亂的碎發,太陽冒出頭,遲硯站在明亮處,腳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長,眉間發梢鋪了一層金色暖光,更顯慵懶。
遲硯平時很少穿這種很出挑的顏色,他偏愛冷色調。
不知道是不是背帶褲和帽衫上的圖案真的很加可愛分,饒是現在這幅沒形象的樣子,孟行悠瞧著也是帥到爆炸。
不是第一次見面那種冒著仙氣不接地氣的清冷帥,也不是在辦公室一身黑充滿距離感的性冷風帥,更不是平時穿校服戴金邊眼鏡那種斯文敗類帥。
就是帶著簡單隨意路人感卻還能抓住你眼球的帥。
乍一看有點帥,再看真的很帥,仔細看比第一眼還帥,帥里還偷著萌,看了第一眼想看第二眼,怎么看都看不膩。
...裴暖常說長生是她的本命,滿足她所有關于初戀的幻想,孟行悠還笑她癡,是在跟自己想象中的人談戀愛。
可現在她好像能理解裴暖一直以來的心情。
這就好比,你明明知道還有別人,比他還要好的別人,或許好一百倍、好一千倍、好一萬倍。
他不是最好,他也沒有承諾要給你善終。
但你更知道,別人都沒有辦法再住你的眼睛里。
他已經在你眼里稱王,而你甘愿做他的不二臣。
世間癡人無數,她也終不能幸免。
孟行悠彎腰撿起地上的兔耳朵,撣走上面的灰塵,這回她沒有再幫遲硯戴上,只是放在了他手心里:“你上次摸了我的頭,我要摸回來,你剛剛扯了我的帽子,我也要扯回來。”
遲硯握著兔耳朵,好笑又無奈:“你幾歲了?還這么孩子氣。”
“朋友就是要禮尚往來。”孟行悠把帽子放下去,整理了一下頭發,“要是哪天我們不是朋友了,我就不回禮了。”
遲硯的手指在兔耳朵上摩挲著,他頓了頓,反問:“你在暗示要跟我絕交嗎?”
“絕交是老死不相往來。”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不能告訴你。”
“為什么?”
“因為我們是朋友。”
“……”
遲硯總覺得孟行悠話里有話,還想多問兩句,賀勤卻在前面叫他過去點名,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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