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何如初發(fā)心(1/2)
?他話里三分真,七分在取笑月夕。【全文字閱讀.】可月夕的心,卻是又暖又甜的,她整個人都暈暈忽忽的,幾乎都要飄了起來。
“你不怕趙丹曉得?”
“你若不怕,我便也不怕。”趙括淡笑著搖頭。
“那你怎么同平原君交代?”月夕哼笑道。
“我請了玥公主,幫我暫時將婚期延后三年。”趙括嘆氣道,“能拖上一時算一時罷。”
“玥公主?”月夕一驚,眼前頓時浮現(xiàn)了趙玥情意綿綿的雙眸,遲疑道,“可她……可她明明……她怎么愿意幫你?”
“我自曉得你沒死,便同她坦誠直言,自己心有所屬,實(shí)在無法同她成婚。她甚是體諒我,只是怕冒然退婚,會引起平原君不滿,因此她先為我在平原君那里徹詞遮掩,說戰(zhàn)事吃緊,無謂急于成婚。平原君寵愛她,只要她肯,他自然允許。”
“她……也不問你心中之人是誰么?”
趙括仍是緩緩搖了搖頭。月夕不知為何,心中又涌起了一股不安之感。趙括見她的神情困惑,當(dāng)她心結(jié)難釋,又道:“她聰慧識趣,曉得便是勉強(qiáng)我同她成了親,也難成眷屬。就算她……還不如索性成全我。”
月夕哼道:“既然如此,可你在快風(fēng)樓,為何還同她那樣親熱?”
趙括霎時又笑了,他輕聲道:“無論如何,都是我對不住她在先。她愿意幫我,在我娘和平原君面前掩飾。不知為我省了多少麻煩。我既與她婚約未除,也總該在人前維護(hù)她一些,不可叫她顏面盡失。覺得我忘恩負(fù)義。”
他又親了親月夕的秀發(fā),微笑道:“你這樣聰明,可為何還是這樣的小心眼,容不下一粒沙子?”
月夕立時瞪起了眼看他。趙括目光宛若凈水,正伸手纏了一縷她的秀發(fā)在指間細(xì)細(xì)磨蹭。她喜多于羞,羞多于惱,作勢要走:“你若不喜歡我這樣小心眼。我便……”
“誰說我不喜歡?”趙括忙摟緊了她,只怕她逃了,“你越是小心眼。我便越歡喜。”
他低頭瞧著月夕,目光又慢慢地滑了下來,滑到她的胸口,仍朝下而去。不知想起了什么。忙不迭收回來凝視著月夕的臉。
可他的呼吸卻越來越重,眼睛越來越迷蒙,忍不住又去細(xì)細(xì)地吻著月夕的耳垂。
月夕整個人都軟了,滿面潮紅,只知道掛在他的身上,纏住他,膩聲道:“老狐貍,今夜你在這里陪著我。”
趙括頓時一愣。半晌才啞聲道:“你真要我留下來陪你?”
“嗯”
“你不怕我……”
“什么?”月夕想起了趙括在碧月紗說過的話,悄聲道。“怕你……要吃了我么?”
她輕輕一問,卻問得趙括口干舌燥。他實(shí)在把持不住,一轉(zhuǎn)身便將月夕抵在了房門上。他的手撫著她如絲綢般滑的秀發(fā),還往下溜去,碰到一個圓圓的,入手冰涼的東西。
那是她的霜墨,同宣太后留在霍太山茅屋里的錦囊玉佩,似乎是一樣的質(zhì)地。
他忽然推開了她:“月兒,不行……”
月夕不依不饒,仍是纏著他:“為什么不行?從前你都同我睡在一張席榻上,怎么如今就不行?”
她問得趙括啞口無言。趙括輕輕撫著她的臉,心中嘆著氣,勉強(qiáng)尋了一個由頭:“我娘生了氣,我去瞧瞧她……”他話都未說完,卻早已伸手推開了門扇。
月光霎時從門縫間涌了進(jìn)來,照在月夕的臉上,將她也照得清醒了幾分。她低下頭,低聲道:“你真的不想陪著我么?”
“我很想陪著你,可我不能留在這里。”
“你又沒成親,為什么不能留在我身邊?”月夕百思難解,輕聲叫道。
趙括一臉的窘迫,掙扎了片刻,悄悄地在月夕耳邊說了一句話。
月夕頓時一把推開了他,又蒙住了臉,將頭抵在了門上。
趙括怔怔地瞧著月夕,又在她耳邊低聲道:“月兒,若我此生終有一日能娶你為妻,我才可那樣對你。”
他不敢回頭,不敢看她,趁著月色落荒而逃。月夕轉(zhuǎn)過身,偷偷地張開手指,從指縫中瞧見他青色的身影遠(yuǎn)去,頓時又緊緊地捂住了臉。
他方才在她的耳邊說:“我只怕自己做錯了事,萬一……萬一……變出一個娃娃來……”
離合無常,他始終是沒有把握,兩人能否抗得過。所以他怕自己如祖奶奶一般,會受委屈。月夕終于明白了他的苦心,可……
為何他一旦留下,便會做錯事情,還會變出一個娃娃呢?
月夕似懂不懂,似明不明,她的心怦怦直跳,忽地閉上了門,撲到了席榻上。
今夜旖旎滿院,兩人都忘了彼此之間,還有許多事情未說得清楚。他忘了問她,那日在渭水邊,為何不告而別?她也忘了問,趙括是什么時候到了院子里的,他可曾瞧見了什么?
※※※※※
月夕本以為趙丹第二日便會來尋她。
可直到了第三日,才等到趙丹叫人來支應(yīng)她,諸事未安排妥當(dāng),遲幾日再接她入宮。
入不入宮倒是其次,可趙丹為何無暇出宮一趟?更叫她有些驚奇的是,趙括竟也沒有來見她。
她旁敲側(cè)擊問了果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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