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宇文得救,徐蓁蓁自尋死路(1/4)
房門被推開了,他好像看到了幻覺,看到了他喜歡的笙笙,在朝他走來。
她站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喊他。
“宇文?!?
“宇文?!?
他伸手,想要抓住她:“笙笙?!?
她蹲下來,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碰他的臉:“宇文,是我?!备┥?,在他耳邊嬌俏又溫柔地說,“我?guī)湍愫貌缓茫俊?
有很陌生的香水味,混著白蘭地的味道。
宇文沖鋒募地抽回了手:“別碰我!”
不是她,這個女人不是。
他喜歡的笙笙,有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笑起來時,稍稍清冷,卻有暖暖的光。
“宇文?!?
“宇文?!?
徐蓁蓁蹲在床前,急促地喊。
他好像聽不見,蜷縮在被子里,木然地盯著頂上的燈,眼神一點(diǎn)一點(diǎn)放空,一點(diǎn)一點(diǎn)渙散,他在發(fā)抖,發(fā)抖地喊著一個人的名字:“笙笙,笙笙……”
姜九笙,又是姜九笙!
徐蓁蓁眼眶瞬間發(fā)燙,伸手,去掀開被子。
“咔噠。”
門被關(guān)上了。
唐女士從外面反鎖,把鑰匙抽走,揚(yáng)唇笑了笑,轉(zhuǎn)頭,嘴角笑意全無:“不準(zhǔn)給他開門?!?
醫(yī)生和護(hù)工都被支走了,整個家里,除了唐女士,只有一個下人劉媽。
劉媽戰(zhàn)戰(zhàn)兢兢,出了汗:“夫人,這不好吧,等少爺醒過來——”
唐女士情緒很不穩(wěn)定,聲音驟然拔高:“等他醒過來,生米已經(jīng)煮成熟飯了,他不要也得要了?!彼皖^,看著手里的鑰匙,自言自語似的,說說笑笑,“宇文覃生,會生氣吧,哈哈哈哈哈……”
以前夫人自虐也好,自殺也好,從來不會給少爺打電話,難怪這次不一樣,原來她把少爺叫來,是蓄意的。
劉媽想到這里,打了個哆嗦。
“你要是敢開門,”唐女士臉上還是病容,沒有一點(diǎn)血色,眼珠子是血紅的,“我把你也關(guān)起來?!?
劉媽張張嘴,還是沒敢說什么。
晚上,謝蕩有個通告,剛下錄影棚,姜九笙的電話打過來了。
他瞇了瞇眼睛,心情不錯:“喂。”聲音懶洋洋的,很愜意,還裝作很不滿,作一作,“這個點(diǎn)找我干嘛,我不要休息的呀!”
“你知不知道宇文在哪?”
謝蕩聽得出來,她語氣很急。
他不敢插科打諢了,立馬正經(jīng):“唐女士又作妖,七八點(diǎn)的時候把他叫回家了。”電話里默了一下,謝蕩趕緊問,“怎么了?”
“他好像出事了,”來不及解釋,姜九笙拿了車鑰匙和外套出了門,“我先去宇文家,你也快點(diǎn)過來?!?
“好?!?
從御景銀灣到宇文家的別墅,有近半個小時的車程。
給姜九笙開門的是宇文家的下人,劉媽,姜九笙見過她,這個別墅她來過一次,還是三年前,不過,也就只見過劉媽,與宇文沖鋒的父母都未曾謀面。
劉媽詫異,這個點(diǎn)來客,還是周到地把人請進(jìn)來:“姜小姐?!?
她頭上有汗,行色匆匆:“宇文沖鋒呢?”
劉媽目光閃了閃:“少爺他、他不在。”
姜九笙繞過她,直接進(jìn)去了。
“你是誰?”唐女士站在樓梯口,目光審視地打量著,神色淡淡,卻隱含警告。
一個驕傲且掌控欲很強(qiáng)的女人。
這是姜九笙對唐女士的第一印象,她聽謝蕩說過,這位唐女士,有嚴(yán)重的心理疾病。
劉媽趕緊介紹:“夫人,這位是少爺?shù)呐笥眩朋闲〗??!?
唐女士略略抬了抬眸子,剛剛急救不久,臉上毫無血色,眼神卻依舊犀利:“姜九笙?”
這個名字,好耳熟。
姜九笙不想耽擱,簡明扼要:“我找宇文沖鋒?!?
唐女士神色漠然:“他早離開了?!?
“什么時候?”
“八點(diǎn)?!?
宇文沖鋒和她通電話的時候,是八點(diǎn)一刻,而且,他在喝酒。
姜九笙環(huán)顧一圈,視線落向了餐桌上的酒杯,她走過去,端起還未飲盡的高腳杯,輕輕嗅了嗅,是白蘭地,是她給宇文調(diào)的那瓶白蘭地。
她抬眸,看著唐女士:“你撒謊?!?
唐女士目光凜了:“姜小姐,這是宇文家的家事。”
姜九笙走近,她個子高,稍稍俯視這個滿臉病容卻依舊強(qiáng)勢的女人,語氣平靜,唯獨(dú)眸光一寸一寸冷下去:“不,這是犯罪?!?
她直接往樓上走。
唐女士伸手?jǐn)r住,聲調(diào)驟然高了,鄭重又警告的口吻:“你要私闖民宅?”
“你敢報(bào)警嗎?”姜九笙一把推開了唐女士的手,上了樓梯,“宇文?!?
“宇文?!?
“宇文?!?
別墅很大,她放聲喊,一間一間找過去。
唐女士抱著手,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哦,她想起來了,姜九笙……這個名字,她的兒子不清醒的時候,喊過很多遍。
“宇文!”
樓上的門全是鎖的,任姜九笙怎么喊,也沒有答復(fù),那就只有兩種可能,人不在這,或者,人不清醒。
她不敢耽擱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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