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宇文得救,徐蓁蓁自尋死路(2/4)
,壓著聲音和怒火:“哪一間房?”
劉媽不作聲。
姜九笙走近一步,提了提嗓音:“我問你哪一間?”
眼神冷得讓人不寒而栗,劉媽遲疑了一下,哆哆嗦嗦地指了一扇門。
姜九笙走過去,抬起腳就踹。
門被反鎖著,金屬的門,厚重又堅固,她怎么踹怎么撞都紋絲不動,眼睛都紅了,身體被彈出去,痛得有些發(fā)麻。
“他最好沒事。”
一雙桃花眼冷得徹骨,姜九笙瞥了唐女士一眼,跑下樓,去拿了一把菜刀上來。
“你干什么?”唐女士滿眼防備地盯著姜九笙。
她一言不發(fā),對著把門把就砍。
金屬與金屬相撞,發(fā)出刺耳又尖銳的聲音,有火花濺在手上,微微灼燙,姜九笙紅了眼,什么都顧不了了。
唐女士像個局外人,抱著手依在門邊,嘴上有笑,得逞又瘋狂,幽幽地說了句:“四十分鐘了,什么都晚了。”
姜九笙募地抬了眼:“你再說一句,我就砍你。”
她眼里,全是戾氣,有很強的攻擊性,唐女士被嚇得一愣,閉了嘴。
“咣!”
“咣!”
“咣!”
一下一下,姜九笙發(fā)了狠地剁著門把。
“咣當——”
門鎖斷了,她用力踹了一腳,門開了,撲面而來的全是血氣。
屋里昏昏暗暗,燈光是暖色的,可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地的玻璃碎片,一地的血,宇文沖鋒躺在地上,白色的襯衫上全是猩紅刺目的顏色。
他旁邊,徐蓁蓁渾身赤裸,正拉著他血淋淋的手。
姜九笙走過去,看了看宇文沖鋒,翻滾的火氣壓不住,一腳踹在了徐蓁蓁胸口上:“你他媽給我滾!”
徐蓁蓁叫了一聲,赤身裸體地坐在玻璃碎片上,疼得臉色猙獰。
姜九笙顧不上她,走過去,蹲下,輕輕推了推地上的宇文沖鋒。
“宇文。”
他衣服完好,只是整個襯衫都被血染紅了,袖子挽著,手臂上全是傷口。
姜九笙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他總是風光霽月,總是玩世不恭,總是談笑風生,沒有這樣狼狽脆弱過。
她卻突然覺得,好像這才是他。
不敢用力,她扶他起來:“宇文。”
“宇文。”
他聽到了她的聲音,才睜開了眼,平日里漫不經(jīng)心的眼眸里,全是猩紅的血絲,微微渙散,然后緩緩聚攏,再倒映出她的影子來。
“笙笙。”他聲音低啞,帶著簌簌的沙,沒有力氣。
姜九笙眼眶微紅,應(yīng)了:“嗯,是我,是我來了。”
是她。
這幅容貌,這雙眼,還有聲音,他都認得,死都不會認錯的,是她來了,她終于來了,來救他了。
“笙笙,”
“嗯?”
他臉上沾到了血,抬起手,手臂上全是玻璃劃痕,有點發(fā)抖:“你別看。”血淋淋的手掌,遮住她的眼睛,他說,“很丑。”
現(xiàn)在的他,一定滿臉情欲,渾身是血。
他不愿意,她的記憶里,有一絲他無力又卑微的樣子。
姜九笙把身體放低一點,扶著他靠著自己,握住了他覆在眼睛上的手。
愣了一下,他用力抽回:“你別碰我,”身體像有千千萬萬的蟲子在啃噬,在撕咬拉扯,他雙手撐在玻璃碎片上,卻感覺不到疼,她碰過的地方,溫度迅速滾燙,像一把火,躥進身體里,又癢又疼。
被疼痛壓下去的藥效,卷土重來了。
宇文沖鋒往后退,后背撞在床頭柜上,喉嚨緊得快要發(fā)不出聲音來:“藥……酒里有藥。”
他快瘋了,發(fā)了瘋地想碰碰她……
他身體里有一只困獸,是專門為她養(yǎng)的,她一碰,會難耐、心癢,會叫囂、發(fā)狂。他這一身傷,都是自己刺的,因為不能放縱,不能沉淪。
他必須清醒。
摸到地上的玻璃碎片,他抬起手狠狠往手臂上刺。
姜九笙抓住了他的手。
“笙笙,你松手,我不清醒了,我控制不住,我會傷害你。”他聲音發(fā)緊,如鯁在喉,“你走,你離開這里。”
她不松手,掰開他指尖,玻璃碎片落在了她手里,還沾著血,她說:“不會,你不會傷害我。”一定不會。
多年至交,她信他。
宇文沖鋒垂下眼,不敢再看她,一眼都不敢。
姜九笙回頭,目光冷冽:“把衣服穿上。”她最后警告,“然后立馬給我滾出去。”
徐蓁蓁趴在地上,忍著痛和屈辱,把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我?guī)闳メt(yī)院,”姜九笙避開宇文沖鋒手上的傷口,扶著他起來,“我們現(xiàn)在就走。”
可他起不來,身體一晃,栽在地上,一地的玻璃碎片硌在傷口上,又滲出血來,只是不管用了,連疼痛也不行,他渾渾噩噩,再也沒辦法清醒,不敢睜開眼,不敢讓她看見他眼里丑陋又直白的欲望。
理智在沉淪。
“笙笙,”
他幾乎求著她,眼角有淚:“你抱抱我……”
就這一次,他就貪心一次,等藥效過來,就騙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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