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痛毆(1/4)
???
面對她這個問題,小化妝師明顯已經準備好了回答,甚至還露出了一個回想的表情:“我記得……是在下午兩點。”
“你確定?”俞非晚戲謔的盯著她的臉,“——你確定我就是在那個時候離開的?”
大概是她表情的誘導性太過明顯,小姑娘呆愣了幾秒鐘,目光不自覺的就朝鄧思雯身上瞟去——這動作極其細微,雖然只持續了幾秒,卻還是被俞非晚敏銳的捕捉到了。
“我……”只見小化妝師皺眉想了一會兒,最終遲疑著答:“我……不太確定,不過就是兩點鐘左右的時間,這個應該不會錯。”
“okay,既然你這么說,”俞非晚攤了一下手,著重加強了語氣:“——就是你確定你是在下午兩點鐘左右,看到我往鄧思雯的座位上繞了一下,然后捂著袖子離開了?”
“……嗯。”
俞非晚微微笑了起來,幾乎是審視般的盯著對方目光躲閃的臉:“那么好的,你還記得我當時是什么發型嗎?”
小化妝師剛想說還能是什么發型,你不就是和現在一樣的披肩長發嗎——可話到了嘴邊又被俞非晚似笑非笑的神情嚇了回去,總覺得這個年紀輕輕的演藝圈新人的話里藏著什么陷阱。于是她猶豫了一下:“當、當時時間太快,隔得又遠,我記得不太清。”
俞非晚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發型記不清楚,那我穿的是什么總有印象吧?你還看見我捂袖子的來著。”她漫不經心的敲了敲椅子扶手,問。
小姑娘簡直被她問的心里有些發毛:“就、就是長袖啊……外頭呢子大衣,沒有問題。”
俞非晚微微一挑眉:“那就是說,你當時看到我在下午兩點鐘左右,發型不明,穿著呢子大衣,順了鄧思雯一個手鐲出門——這沒問題吧?”
“不是順……”化妝師看起來快哭出來了,還不忘小心翼翼的糾正俞非晚的錯誤,“是、是好像拿了……”
“沒事這不重要,”俞非晚笑瞇瞇的拍了拍她的手,輕描淡寫的道,“不過有個忠告,雖然我在劇組基本上都穿的是戲服,你沒記清楚我的外套是什么情有可原。但妹子你以后在造謠五險別人的時候,記得先考察好當時真正的情況,不然會鬧大笑話的哦~”
小化妝師猛地抬起頭,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一邊鄧思雯的助理更是眉頭一挑直接問:“俞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
俞非晚絲毫沒有去管周圍人的反應,慢條斯理的拿起她進劇組時手里提著的包和紙袋,眾目睽睽之下笑瞇瞇的推給助理:“你剛才不讓我開包給檢查,不然估計這位小妹妹還能把話說得圓一點——因為我下午走的時候穿的根本不是呢子大衣,就是件普通的毛衣外搭而已。身上這件是我下午出去時順便買的,要是不信的話,發票現在還在我包里。”
當那件毛衣外搭被俞非晚從袋子里掏出來的時候,實習的小化妝師全身一震,臉上的血色頃刻間褪的干干凈凈。
謠言不攻自破,俞非晚腳步輕快的回到座位上玩手機,正好看到謝問辰別扭的發來一則消息——今天下午沒考察好情況,耽誤你時間了對不起。
俞非晚失笑,飛快的回了一條——沒事,要不是你的失誤,我今天估計就有大麻煩了。
*
手鐲風波很快得到了解決——最后還是鄧思雯自己在劇組附近的一個水溝里撿到了它,卻說不清到底是什么人干的。這回她倒沒有像之前那樣,一定要將是誰拿了她的鐲子這個問題鬧的水落石出,一件當時糟心的風波也就這么無形無影的過去了。
小化妝師被麻政很干脆利落的解雇,據說她當時在劇組里污蔑別人的事情傳開后,一時間竟在圈子里找不到任何工作,畢竟誰都不想留一個可能隨時破壞團隊和諧的不安全分子在身邊。而本就在劇組里人緣不好的鄧思雯經此一事后,更是人氣仿佛驟然下降到了冰點,幾乎可悲到了走到哪里都有人在不遠處不屑冷哼嘲諷之的地步。
其他人都不是傻子,只消將鄧思雯前后態度的轉變和對俞非晚一直以來的敵意聯系起來,自然而然就能推測出當日的一場風波,多半不過是所謂受害人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只不過礙于面子不好去點破罷了。
拍戲工作就在這樣看似平靜實則各種情緒關系紛紛涌涌的日子中繼續著。和有的人情緒外露的表現相比,俞非晚卻平靜淡定的仿佛當日被污蔑的人根本不是她,每天戲照拍話照說,甚至連跟鄧思雯拍對手戲時也同以前一樣認真,這種不因私廢公的正直做派,更加為她在劇組里狠狠刷了一把稱贊和人氣。
但你真的以為小心眼如俞非晚,會對試圖污蔑自己盜竊的幕后黑手這么寬宏大量輕輕揭過嗎?
——答案很明顯就如同謝狗狗會不會拋棄護食天性一樣絕壁是no啊!!
于是兩周后,當劇情拍攝到焦珂為了掩蓋自家家奴貪污的公家財產,妄圖盜竊國庫反被被公主焦思發現,聲色俱厲的呵斥并掌摑的一幕時,當日的受害者俞非晚終于出手報復了。
鏡頭所對中央,鄧思雯飾演的焦珂正偽裝一臉無害的樣子博取同情,口氣哀哀的道:“阿姊,小妹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鬼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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