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不可或缺(1/2)
齊鈴沒錯過云夏眼神中的閃爍,她對云夏很好奇,一來就對她很關(guān)注,至于躺在路中間的招魂,齊鈴一時(shí)是沒注意到,但見云夏頻頻往那方向看,后來她也就注意到了。
齊鈴一步步走來,走到了招魂所在,將它撿了起來。
齊鈴還以為讓云夏緊張的是什么東西,走近了以為是普通的簪子,在伸手來撿時(shí)她才注意到,這不是顏娘的招魂嗎?
“招魂?這是怎么回事?宋迦,你是不是有些事沒告訴我?”齊鈴抬頭望向了云夏上方的屋檐。
除云夏之外,其他兩人都早就注意到了宋迦的到來。見足跡敗露,宋迦從屋檐上跳了下來。
聽提到宋迦,云夏也就能松口氣了,證人到了三言兩語就差不多能把事情講明白,沒有證人,縱使她百般能說,人家不信一切都是枉然。
地底深處,眾人所不知道的地下城中的一處建筑中,女童暫停了施法,她的臉上帶笑,笑呵呵地站了起來。雖然她的鬼珠沒能收回來,遺失了兩個(gè)鬼王,可是她卻很高興,她終于找到了!
抱起地上的玉質(zhì)箱子,女童輕輕撫摸著玉箱,那動作那神情,好似她抱著不是無溫度的箱子,而是小狗,她那動作就是在幫小狗順毛呀,口中念叨著:“很快你就能自由了,等我?!?
“佳佳在哪?”屋外,海婆婆抓住了羊胡子問道。
此羊胡子就是曾經(jīng)戳過云夏傷口的那個(gè)羊胡子,他神情緊張地站在屋外被海婆婆看到了,就成了她提問的目標(biāo)。
羊胡子焦慮地連說話都口吃了,說道:“神神女在屋里。”
海婆婆皺了眉頭,呵斥道:“這丫頭!”
幾天前海婆婆在地下城的出口處,正要往下走,迎面撞見了什么,讓她更驚訝的是,她剛要痛下殺手,那看不見的東西憑空消失掉了!
人老了,眼神不大好了,海婆婆以為那是比較弱的靈,所以她看不清楚,最終那靈是逃回地下了還是怎么滴,海婆婆到現(xiàn)在都沒弄明白。
唯一令她擔(dān)憂的,她所懷疑的,在出口處出現(xiàn)了靈是不是地下的陣法出了問題。地下城的秘密不能泄露,所以連鬼都不能出去,可那會兒她分明感覺到了有靈從出口出來。
所以她馬上叫了佳佳查看陣法,這都過去幾天了,不知有沒有查到紕漏。如此緊張的時(shí)刻,那孩子竟還躲在房間偷懶,實(shí)屬不該!
正要進(jìn)去教訓(xùn)人,羊胡子叫住了海婆婆。
“那個(gè),海婆婆。”羊胡子伸出了手給海婆婆看,邊說道:“剛剛神女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在我手上嗅了嗅,然后就跑到了房間里去了,還讓我別離開,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惹怒了神女,婆婆能幫我求求情嗎?有錯我一定改,絕無下次。”
羊胡子口中的神女就是海婆婆口中的佳佳,海婆婆的養(yǎng)女,在地下城佳佳的存在比海婆婆更有權(quán)威,因?yàn)楹F牌艜r(shí)常在外,而佳佳常年在地下城,一手掌握了地下城內(nèi)的生殺大權(quán)。
有好幾次,就因?yàn)閬砣藳]向她問好,那些人就被她給折磨死了,還是當(dāng)著眾人的面。
大家都知道看似空空蕩蕩的地下城街道上,到處都游蕩著魂靈,那些都是神女的手下,神女一個(gè)命令,那些看不見的鬼魂就成了索命的儈子手。得罪神女的人就是被鬼魂掐住了脖子,扭斷了手腳,死法慘不忍睹。
所以大家都很怕佳佳,怕她一無聊就來找茬,一旦被抓到把柄命就該玩完了。
羊胡子這會兒不緊張都不行,神女走時(shí)的神情他看不透,現(xiàn)在不會是在房間里找什么折磨人的東西,要讓他死的比被鬼魂折磨死更慘烈些吧?
海婆婆瞥向了羊胡子的手,忽而神情一變,一把將他的手抓到了眼前,這把羊胡子嚇?biāo)懒?,怎么兩人見到他的手都是這個(gè)表現(xiàn)?和佳佳一樣,海婆婆也嗅了嗅羊胡子的手指。
羊胡子冷汗直冒,不會是上完茅房沒洗手也是罪大惡極,需要以死謝罪的吧?
“你手上的血,是哪里沾的?”海婆婆問道。
佳佳沒問羊胡子其他問題,嗅了手指就跑了,海婆婆這一問倒是讓他愣住了。血?他手上有血嗎?他不記得……
“對了,是了,有個(gè)小丫頭……”羊胡子于是把云夏的事告訴了海婆婆。
羊胡子想了許久,想來想去也只有那時(shí)他戳了對方一下,極大可能就是那個(gè)時(shí)候沾上了血。
佳佳跑出了門,抓了海婆婆的手撒起嬌來,“婆婆,婆婆,我要鬼珠,我的鬼珠丟了,還有還有我要到上面去?!?
海婆婆眼皮跳了跳,“鬼珠丟了?”
海婆婆一共給了佳佳兩顆鬼珠,那可都是鬼王的鬼珠,以佳佳目前的靈力也就能控制兩個(gè)鬼王,怎么會丟呢?誰能干掉兩個(gè)鬼王?
佳佳沒有隱瞞,將她控制鬼王對付云夏的事告訴了海婆婆。
不過,跟鬼珠之間的那點(diǎn)聯(lián)系,也就知道對戰(zhàn)的大致情況,無法借著鬼的眼睛親眼目睹對戰(zhàn),所以對于實(shí)際情況佳佳沒能說明白,只說是被目標(biāo)給干掉了。另外她提到上面的陣法一處陣眼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佳佳這是先提了她所關(guān)心的事,實(shí)際的事情順序其實(shí)是,她嗅到了羊胡子身上有股很誘人的味道,本來想仔細(xì)問清楚,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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