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齊家巫女(1/2)
云夏該慶幸這終究不是火藥等危險品制造的爆炸,只對邪物本身有威脅,不然,這等距離,她別想著活命,只能跟著陪葬了。
不過只受到?jīng)_擊的云夏能很清晰地感覺到爆炸的威力,甚比在沙漠中突然遇上沙塵暴,勁風習習,身后做依靠的墻壁都覺得要倒了。
云夏勉強眼睜開一條縫,想看看這次那惡鬼死了沒有,煙霧火光繚繞間,云夏模糊地看到黑影站在那,再仔細看,臥槽!對上了那只金瞳。
面對強烈的爆炸,惡鬼絲毫不移,身上破壞不堪,眼睛就只剩下一只了,連手臂都斷了一只,可他就是站在那紋絲不動,跟雕像似的。
云夏發(fā)起狠來一咬牙,不等惡鬼發(fā)難,她先攻了過去。手握著招魂,對著惡鬼的眼睛刺了過去。
惡鬼雖然屹立不倒,但面對強烈的爆炸,事前又被封印了力量,再怎么強大,一下子還是沒能緩過勁。云夏不等爆炸平息,只等沖擊小了,對她夠不上多大的影響時就沖了過來。
惡鬼的哀嚎宣告了云夏的得手,最后一只眼沒了,惡鬼陷入一片黑暗中,這時或許是云夏逃跑的最佳機會了。
本來在爆炸的時候云夏就能跑了,不過那時不確定惡鬼有沒有事。說到底,云夏還是被惡鬼之前所展現(xiàn)的恢復力給震懾住了,沒能給惡鬼造成致命傷,他一旦再次恢復,云夏再怎么努力都是白費罷了。
她的腳傷痕累累,體力又透支,逃不遠,所以惡鬼不死,他要是鍥而不舍,不知難而退,云夏到頭來都要被抓。
與其如此,云夏不如搏一把,趁他病要他命!
戳瞎惡鬼的眼睛,云夏閃開惡鬼抓來的鬼爪,繞到了他的身后,對著他的脖子砍了過去。
說是脖子,其實只剩下了頸椎骨,就是因為沒了肉的厚度,云夏才敢拿她那短短的小刀砍下去。面對有肉的粗壯脖子,云夏的小刀不夠看,但對于纖細的骨頭,她想,以小刀的鋒利程度,應該能一擊砍斷吧。
先前惡鬼展現(xiàn)恢復力的時候,云夏看得分明,他是從頭部開始恢復,從上而下。又聯(lián)想到沐浴那時候,另只惡鬼被鯉魚從腦子里拽出了金色的珠子后他就呆滯了,所以云夏在賭,賭那種珠子就是惡鬼的核心。
不知是小刀意外的鋒利,還是惡鬼的骨骼異常脆弱,云夏這一刀就跟切小蔥似得容易。沒多想,取下惡鬼的腦袋,云夏就將他扔到了地上,一腳踩住下巴,揚手就對著頭蓋骨猛戳。
云夏生怕腦袋分家,那具無頭骨架還有行動力,分秒必爭地猛戳戳,想要盡快挖出那顆珠子,連回頭的時間都沒有。然而,她的擔憂是多余的,頭身分家的那刻無頭骨架嘩啦一聲散了架。
掉在地上的骨架跟玻璃一樣脆弱,嘩啦啦一片的碎裂,一地的骨渣子。
反觀惡鬼的那顆腦袋瓜子還活著,張巴嘴,還想咬云夏,被云夏死死踩在腳底下,手上的小刀一進一出,跟捅馬蜂窩似的。
鬼終究是鬼,沒有實體,看著再怎么真實,他都沒有肉身,所以云夏這殘暴的舉動并沒有帶出血腥,為了活命,哪怕真是惡心的活,云夏也會這么干!
三兩下給惡鬼的頭骨開了天窗,云夏想都沒想把手伸進了頭骨里,一陣的摸索。
額,那是很奇怪的感覺,就跟攪動泥水的感覺一樣,云夏猜,這惡鬼的腦子里就是一堆的漿糊。
珠子被云夏給摸到了,拿出珠子的那刻,那顆頭沒了動靜,云夏腳上稍稍一用力,喀嚓——下巴骨被她踩碎了。
接下來的畫面就跟沐浴時見到的一樣了,惡鬼化為了泡泡,升天了。
云夏頓時一陣無力,搖搖欲墜地向后倒退了幾步,因為腳軟,終于還是站不住了,一屁股坐了下來,靠著墻喘著氣。
見到匆匆而來的瑞清,云夏連手都抬不了,笑著說:“師父,你來晚了。”
瑞清是何等的吃驚,連緊跟其后的齊鈴都是驚訝地放慢了腳步。
剛剛那是鬼王吧?沒有靠近,單從百米外就能感覺得出來那氣息是鬼王的無疑,只是真要是鬼王,就這么容易就被干掉了?
從聽到第一聲爆炸開始,可沒過去多長的時間啊!
瑞清一笑,把衣服給脫了,蓋在了云夏的身上,贊賞道:“真給師父長臉,你可知你剛干掉的是什么?”
云夏只當那是比較厲害的惡鬼而已,還能是什么,為了給師父賣弄的機會,云夏閉著嘴搖頭。那神情迫切地等待著瑞清給她講明,一副好奇寶寶求知欲極強的模樣,實際一點興趣都沒有。說實在的,知道有何用,反正已經(jīng)被她干掉了。
瑞清把云夏手上握著的金色珠子拿了過來,展示給了不遠處的齊鈴看,說道:“齊巫女,這東西你可見過?”
珠子有鴿子蛋那般大,在月光的照耀下泛著金黃的光澤,瑞清手持珠子,輕輕念叨了幾句,珠子身上的光澤更甚,下一瞬,從珠子里冒出了一股青煙化身成了人的姿態(tài)。
不巧正是云夏干掉的那只鬼王的臉。
然而不同的是,鬼王現(xiàn)在的姿態(tài)給人一種沒點攻擊性的感覺,怎么說呢,就像是放映機放映出的景象,沒有實質(zhì)感。
齊鈴面色凝重,開口道:“是我們齊家的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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