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殷桃看破秦風(1/2)
殷桃頭暈得很,躺在蔣丁林的懷抱中也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見得他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玉觀音,很好看,很翠綠。
雙手下意識地摟著他的脖子,殷桃靠在他鎖骨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醒來后,整個人泡在溫暖的水中。
渾身無力地睜開眼,環(huán)顧了四周一圈,發(fā)現這里是陌生的浴缸,看環(huán)境的擺設像是酒店。
水還是溫暖的,外面有一陣陣腳步聲,只聽見蔣丁林說了聲謝謝,然后便是房門關上的聲音。
緊接著蔣丁林推門而入,看她醒了,便問道:好點沒?
殷桃點了點頭,無力地眨了眨眼,問:我這是怎么了?
蔣丁林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后腦勺,道:剛才你醉暈過去了,我就把你抱到酒店來,把你放在床上的時候摸到你四肢很涼,我也不知道能怎么做,就給你跑進溫水里,這還沒泡兩下,你就醒了。
他純粹是下意識該給她取暖,但想不到別的辦法,最直接的,還是把她泡在水里。
殷桃暗道還好她沒滑進水里淹死,但還是說了聲:謝謝。
蔣丁林一聲不吭就走了出去,片刻后他提著一個袋子折返進來,說:既然你醒了,就別泡著了,起來換一下衣服,別感冒了。
他把衣服放在盥洗池旁,又擔憂地看了眼她:你可以嗎?
瞧她醉的不輕,剛才連站都站不穩(wěn),等會兒他走出去,她該不會摔進浴缸里淹死吧?
殷桃沒有說話,雙手撐著浴缸邊緣想要起身,然而此刻她渾身一絲力氣也沒有,只撐著身體起了一些,整個人又砸進浴缸內。
這么一折騰腦子更暈了,簡直眼冒金星。
她本身就不會喝酒,今晚還被客人強行灌酒,沒有酒精中毒,該燒高香了。
恍惚記起第一次見面時,蔣丁林被翟思思灌得酒精中毒送進醫(yī)院的事。
她只是喝醉就已經如此難受了,那他當初酒精中毒,豈不是覺著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了?
看她起不來身,蔣丁林試探地問:要不然……我扶你起來,扶著你換衣服?我保證不偷看,你這不能一直捂著濕衣服,醉酒再生病,不好受。
她要是說不,那他就只能找別人來幫忙了。
畢竟男女授受不親,他是不介意,但她未必不介意。
殷桃坐在水里想了好久,最后喃喃道:你幫我換吧,我實在是沒有力氣,麻煩你了。
她實在是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在這之前她不止一次掙扎,四肢都被秦風給掐得酸疼無力,才會栽在酒吧的沙發(fā)上動彈不得。
蔣丁林還發(fā)著愣,她又補充道:你就站在我后面給我脫衣服,然后用浴巾從后面給我裹上。
衣服肯定是不能讓他給穿的,指不定會蹭到什么地方,但浴巾可以從后面裹一下。
既然當事人已經坦坦蕩蕩提出這個辦法了,蔣丁林也不好忸怩,當即把她從浴缸中撈起來,嘩啦啦地淌了一地的水。
把她放在坐廁上,拉好短紗裙的裙擺攤在坐廁上,他望著她的后背,沉聲道:那我脫了。
殷桃點了點頭,再磨嘰,她就快坐不穩(wěn)了,頭重得很。
捏了捏拳,他拉開她紗裙的拉鏈,一路順勢往下,潔白的后背在拉鏈的縫隙中露了出來。
她很瘦,脊骨在薄薄的表皮上突兀起來,肩胛骨挺立,看上去半點肉也沒有。
拉鏈拉至腰間便停下,他快速將袖子一扯,登時整個后背都露出來了。
五指挑開內衣扣,按照剛才的方法將肩帶脫掉,旋即他立刻拿下浴巾,從她的腋下拉至身前。
轉了一圈,在后背替她固定好浴巾,他松了口氣:可以起來了。
將她的胳膊搭在肩頭扶起,她使出了渾身的最后一絲力氣,將裙子和濕漉漉的小三角從浴巾下脫下,丟在地上。
瞧見黑色的小內內,蔣丁林趕緊別開視線。
抱著她放在床上,頭發(fā)仍是濕漉漉的,她只能靠著枕頭坐著。
蔣丁林把風筒拿出浴室,給她吹干頭發(fā),邊吹邊問道:今晚是怎么回事?
剛閉上眼的殷桃眼珠子動了動,半晌,她鼻尖一酸,將最近的事一一坦白。
原來,秦風不滿于殷桃在醫(yī)院實習的那點工資,那些錢壓根就不夠他玩的,便以要找關系把秦家的財產解除凍結為由,騙殷桃到酒吧當陪酒小姐。
殷桃看他實在是走投無路,便心一軟答應了,想來他也是自己的丈夫,能幫著一點夫家,那就幫一點。
酒吧來錢的確很快,工資和提成,再加上小費,一個月下來的工資就比在同治醫(yī)院實習的幾個月工資都要高,秦風拿了錢,在外面花天酒地,只字未提秦家的財產。
那些日子,殷桃每天都扶著墻嘔吐到哭,嗓子眼都嘔疼了,晚上喝酒白天吃藥,還要忍受有些客人不老實的手腳,忍著強烈的作嘔,化著濃妝繼續(xù)上班。
到后來,當陪酒小姐的工資儼然已經滿足不了秦風的需求了,就在今晚,她無意間聽到秦風和一個客人說,要把她灌醉,送到那客人的床上去,還說怎么弄她,絕對能讓客人滿意。
登時殷桃的心都涼了,她全心全意愛著的男人,甚至是毫不吝嗇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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