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斥方遒(1/2)
?怡然領(lǐng)了兩個女子進去,看寒夜還站在門外,過來一把拉住寒夜的手,寒夜身形一僵硬,被怡然使力一拉,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趕緊又低著頭站到怡然身后。
“大當家,現(xiàn)在你知道了沒?”怡然拉著寒夜的手向大廳走去,兩個女子趕緊端著盤子跟上。
大當家看著男子背影,眼里燃起壓抑的怒火,久久才調(diào)整好心情,返回主寨。
兩個女子擺放好飯菜,退身出了大廳,拉好兩扇門。
怡然與寒夜兩人默默地吃好飯后,怡然拉了下主位邊的一根繩索,吩咐寒夜帶上面紗。
先前出去那兩個女子又進來將餐桌上收拾趕緊后下去。
“小樂,一會你就睡在書房,那里有個竹搖床,先夫在時,常在那看我涂鴉。”怡然似乎觸動了心事,自去了主房將門鎖好。
寒夜走近書房。很整潔的地方,墻上掛用竹椏掛了好幾圈沒有裝裱的素描。高大的椰樹林、奇巧的礁石、巨狼、明月微浪、竹樓、大小船只,還有好幾張同樣的高大男子背影。
除了男子背影的畫像外,所有畫都透著一股祥和,而這幾張男子背影畫像,卻連寒夜這個局外人也感到微微的荒涼悲傷。
桌案上還擺放好一張畫紙,還沒有動筆過。寒夜坐下來,想寫幾句,提起筆蘸了墨,卻一時茫然了。
最后還是寫下來八個字。生亦何歡,死亦何苦。
入夜的逍遙島上,只有很少幾處燈光,連主寨大門口的火炬也是擇ri才會燃起。
此時主寨內(nèi),大當家仍舊雄坐在主位上,兩邊站著四個人。
“報大當家。昨天午返航兄弟名冊,小的已詳細整理成冊,剛才一一按名冊去對的時候,少了三個人。”一個人上前稟報道:“兩個老兄弟,張入伙與陳大東;另一個是上個月才到的新兄弟,古小樂。”
“張入伙與陳大東,我依稀記得,是兩個大漢子,那古小樂,什么身材?”大當家隨口問道。
“等身材,貌不出眾,為人鬼jing的很,時常就想吃那些嫂子們豆腐。不過拳腳不好,又沒有種,只是常偷看女人洗澡……對了,是他老叔引薦來的!”
大當家眼一亮,“那他老叔呢?”
“古有為,昨天沒隨船回來……戰(zhàn)死了吧。”
大當家揮揮手,示意幾人出去。
扭了下虎頭椅子的扶手,墻壁后傳來一聲輕響,墻壁邊開了個小門,出來一個蒙面男子。
“少主,有何吩咐?”
“你去幫我盯著牛老大遺孀身邊那個小子,我總覺得那小子會惹出很大禍事!”大當家道。
“少主,你吃醋了?早讓你來強的,你偏不信,那嫂夫人如何能熬得過這么多年的寂寞!”
“閉嘴!”大當家喝了一聲,放緩下音量道“去辦你的事吧。不要sāo擾道嫂夫人。”
“喏!”
寒夜自窗口翻到屋頂。沒有月光籠罩,整個海島在環(huán)繞的波濤聲里,靜得讓人忘卻凡塵,海風帶著些寒意,吹得那邊的竹林簌簌地響。
不遠處的竹房內(nèi)傳來幾處讓寒夜臉熱的呻吟聲,兩風聲也壓不住的那種聲音。
寒夜苦笑下,白天睡了大半天,如今睡意全無。還是悄悄探查下逍遙寨布局好了。
靜悄悄翻到地上,走到籬笆邊正待翻出去,突然一種危險的感覺在腦海閃過!
“小樂!半夜三更你要去哪兒偷吃豆腐!”主室旁邊的窗口突然咯吱一聲打開,怡然氣憤憤的聲音突然喝問道。
寒夜借坡下驢,摸了摸腦袋,低著頭走向大廳門,那邊咯吱一聲關(guān)好窗戶,腳步聲移動到大廳里,半開了門,一把將門口的寒夜抓進去。
旁邊一顆椰子樹后露出半個黑影,聽得大廳里傳來拳拳到肉的聲音,不屑的笑笑,輕飄飄閃到遠一點的房頂躺下。
別墅大廳里亮出飄忽的油燈光,寒夜嗤牙咧嘴地坐在椅子上,兩只眼眶已經(jīng)腫起來。
寒夜當然能躲過怡然的這幾拳,但是瞬間明白了怡然反應(yīng)這么大的原因,只得好生受著。“嫂夫人,你拳頭可不輕。”
“沒辦法啊,要想留住男人在身邊,不只要管住男人的胃、男人的心,更要管住男人的膽。”怡然后仰著身子看著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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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苦笑不已。
“小樂,小樂……”怡然給寒夜倒了杯涼茶,坐到寒夜旁邊,把聲音壓得極低。“午時候,有個蟊賊想要吃我豆腐,被我殺了丟進海去……好像恰好也是叫小樂。”
寒夜吃驚地猛然站起來!立馬又難以置信地坐下去。“嫂夫人,夜深了。小樂再不敢亂來惹你生氣,你也早些休息罷。”
怡然意味深長地打量寒夜一眼,點點頭,返回臥室。
寒夜躺在床上,難得又開始輾轉(zhuǎn)難眠。這個怡然,到底是什么意思?明顯知道自己對逍遙寨抱有企圖,還這樣對待自己……剛才那一下,若不是怡然及時喝了一聲,自己恐怕是要曝光了,那盯梢的人,絕對是武道強者。那個小樂果然身死,那自己胡亂給自己起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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