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由艷福(1/2)
?()摸出了差不多三里,見著一大塊平滑石板一半浸泡在海水一半露在沙灘上。寒夜又臉紅起來,因為此時正好有一個女子光著身在在那戲水!
寒夜趕緊扭頭避開,心頭也不知道是羞是惱,再看一眼那女子面容,足夠算姣好了。搖搖頭,向山上避開繞行過去。
那女子嘴里哼著輕快的不知名曲子,好幾次惹得寒夜想探望過去,好歹忍住。寒夜雖不以君子自居,但也知道非禮勿視。
逍遙島東部密布著椰子樹,寒夜一向只聽父親提起過這種生長在熱地的果子,攀爬上樹小心翼翼地摘了兩個下來。躲在隱蔽處用匕首削開,一股濃郁的清甜味道散發出來,寒夜自嘲了一下,因為竟然自嘴角流出了口水!
嚼了好幾餐熟牛肉,喝了椰子汁吃掉椰子肉后,寒夜覺得整個人如煥發新chūn了。
自西南方向傳來一陣cāo練聲,寒夜心頭凝重。逍遙寨果然不是平常混吃殺人的亡命徒。
椰子林西面是一大片兩間一套的民房,ì漸當頭,民房更西的地方升起陣陣炊煙,就算是這個時候,島上也仍舊籠罩著淡淡的霧氣。
隨著三聲鳴金,民房里出來一個個婦人樣年輕女子,端了餐盤往炊煙那方向三兩一行的過去。這必然是自各處擄來的女子,卻不見她們臉上有半點哀愁,反而帶著若有若無的欣悅神sè;甚至那些頭上包著白紗的婦女,也差不多是一個神情!
這是怎么回事!寒夜有些害怕。害怕什么也具體說不清楚。
后面傳來輕快的鈴聲,寒夜再次確定自己所處位置幾位隱蔽,看到先前那位被人偷看洗澡的女子穿之前見到的采椰女子一樣的衣衫過來,兩只白嫩嫩的腳踝上,一邊系著一個腳鈴,隨著步履,發出一聲接一聲輕快的聲音。寒夜細看時,并未見著那兩個偷看的海盜。女子眉眼間若有若無的淡淡哀愁,更是雜合著女子嘴角掛著的微微笑意與輕靈的桃花眼,醞釀起一種很難以言表的味道,讓男人一見便升起強烈的保護yù望。
寒夜狠狠搖搖頭,腦竟然不可抑止地浮起女子光著身子的樣子。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腰身、挺拔的胸脯……怎么看都像極了剛剛被自己喝掉的清甜椰汁!也像極了端在手碗里冒著熱氣的香甜豆漿!寒夜心頭猛對自己翻白眼,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這個女子,似乎藏著很多不可與人分享的秘密。
女子蓮步輕移,慢慢穿過民房群,也向那炊煙升起地方行去。
寒夜挑了一間最外圍的民房竄進去。一間簡易的客廳,一間簡易的臥室,臥室墻壁上,掛著武器。客廳桌上擺放著兩副碗筷。
寒夜又竄進臨近一家,也是如此。
寒夜又返回椰子林,往東面摸去,因為與這邊民房隔了一片竹制拒馬,還有一片單間的高腳竹房。
那邊端著餐盤去打了飯菜來的女子隨了自己男子返**房,頭上包著白紗的女子獨自一人,也不見哀戚神sè。
摸到最外圍的一間竹房,里面只有張竹木床,別無一物。寒夜聽到一陣孩子的嬉鬧,自墻縫間看去,發現那邊的偌大沙灘上,二三十個孩子正玩得興起,更遠處,十多個孩子哭在一起,旁邊似乎是孩子母親的十多個女子也在抹著眼角。
寒夜心頭有些堵,退出竹房躲進椰子林深處礁石縫隙里,將鞋襪脫到旁邊,自褲腳撕下大塊布遮到臉上,幾息后便沉沉睡去。
你看到一只蚊子從身邊飛過,你有三種選擇。一,不假思索雙手猛拍死蚊子;二,想要拍死蚊子,最后卻未出手;三,放任它愛去哪兒去哪兒。還有種是完全無視,但這不是選擇,是習慣。這只蚊子也許不會吸你的血,但這只蚊子總是要吸血的,不是你的,就是別人的。你被自己沒有拍死的蚊子吸了血,那是你咎由自取;若是你沒拍死的蚊子吸了別人的血,那便是你做下的罪孽。
逍遙寨上如今可出任務的男丁有兩千五百人,負責給養的有七百人,還有五百女人,以及八十多孩童。島上有兩艘大船定期打著別的商戶名號到大陸沿岸鎮集采購柴火與糧食蔬菜瓜果,以及島上人下單的布料、首飾、兵器等等一應物。又有人不定期在大陸沿岸收羅有意加入逍遙寨的武道人。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多年后的如今,也沒島外人探尋到通往逍遙島的航線。
逍遙島部靠山的地方有一口間歇泉,見月則噴出半丈高清泉,平素也有一股足夠逍遙寨三千多號人引用的泉水流淌,被逍遙寨挖出許多彎曲水道將泉水引到海盜各處。
為了島上清潔,很早前逍遙寨就開始用特制的大船作為運輸船,將島上肥料外的人畜糞便運往遠海倒入海。
逍遙島雖算不上鳥語花香,但也絕對是世外桃源,只是被逍遙寨占據了如此人間勝地。
寒夜一覺睡到黃昏,這幾rì用手爪將自己整個人系在船艙外泡在海水,實在是疲憊已極。一股淡淡的幽香竄入鼻,寒夜猛一張眼坐起來!
“公子,可好睡?”說話的女子正是那清甜椰汁香甜豆漿般的女子,二十四五樣子。
寒夜微笑點了下頭,麻利地將鞋襪穿好坐起來。自己并沒有感到一分危險感。“姑娘,你好。”寒夜腦海閃過山那邊平滑礁石上的香艷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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