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七章 旨在奪權?(1/2)
綿長的車隊在兩輛軍車的護衛下奔跑雨中,良好的隔音效果,使車廂內聽不到半點馬達轟鳴的噪音。
郭守云眉頭微皺,靜靜的靠坐在柔軟舒適的沙上,那兩道因睿智而顯得頗為深邃的目光,緊緊的鎖死在車前閃著綠光的音響標燈上。
在男人的旁邊,尼基塔雙目微合,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可實際上她不僅沒有睡著,那精神頭還好得很呢。這女人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的男人猛瞅,用一句很誠懇的話來說,尼基塔從不認為郭守云是一個多么英俊的男人,當然,他那相對孱弱的身軀分明也與壯碩扯不上半點關系,可話說回來,同樣是這個男人,卻有一點頗令女人著迷、甚至可以說是沖動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思索。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尼基塔開始著迷于觀察思索時的郭守云,在她的眼里,這男人思索時的表情簡直帥呆了,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勾勒出完美弧線的嘴唇、額頭幾縷折起的皺紋,尤其是那兩雙黝黑深邃、隱隱泛光的眼睛,都能令她這個旁觀深深著迷。或許正是出于這一種欣賞的心理吧,每次匯報工作的時候,只要趕上郭守云心情好,她都會挑一個頭,然后讓男人去猜測,順便欣賞一下最喜歡看到的美景。
從這方面也可以看出來,尼基塔絕不是一個理性的女人,至少不是一個社會責任感很強地女人。因為她的喜悅等于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畢竟每次郭守云思索的時候,往往就意味著有人要倒霉了。
郭守云是一個喜歡思索的人,在他的人生歷程中,至少有百分之二十地時間處于思索之中,按照他的理論來說,那就是佛祖給了自己一個精明的頭腦。如果不好好利用起來,那實在是對不起自己。從古到今,所有喜歡思索的人幾乎都是大人物,愛因斯坦喜歡思索,所以他能闡述出一個相對論;牛頓喜歡思索,所以他能想明白為什么蘋果會落到地上而沒有飛到月亮上去;貝多芬也喜歡思索,所以他譜寫的曲子流傳悠遠。而偉大且經歷豐富的郭守云同樣喜歡思考。所以他。他成了舉世無雙的騙子,成了名副其實地半個竊國。
迷于思考地人都有強迫癥,越是想不明白、琢磨不透的事情,他就越是迫不及待的要把它搞清楚,即便是因為沒有數清放進嘴里的米粒,他也會吐出來重新數一次而今天呢,郭守云顯然遇到了難題,他想不透哈斯布拉托夫一干人究竟在做什么打算。
郭守云想得很明白,他沒有把哈斯布拉托夫他們這次起的計劃看做真正的陰謀。與此相反,在他的眼里,這應該是陽謀。是應該很容易想通的,否則的話,這些家伙又怎么去跟葉氏做交易?
試想一下,如果費奧多羅夫地位置不重要,或說對克里姆林宮不存在什么影響力的話,那么哈斯布拉托夫等人對他的進攻,又怎么可能最終迫使葉氏在切爾諾梅爾金與格拉先科地任命書上簽字?如果說這個人的職位不重要,那么以別列佐夫斯基外加哈斯布拉托夫一干人的智慧。又怎么會挑選這么一個位置最為攻擊點?僅從這兩點來看。便很容易可以考慮到,費奧多羅夫的位置不僅重要。而且還是某些事件內的關鍵一環,這一環節哈斯布拉托夫他們看到了,葉氏同樣也應該看到了,那么在這個時候,為什么只有自己看不到?這一大票人圍在好好老頭費奧多羅夫的身邊,究竟準備干點什么?
自己的智商絕不比莫斯科那些人差,對于政治問題的敏感性也應該不比他們弱,這也就是說,雙方有了相差不多地思維基礎。按照正常地邏輯推演方式入手考慮,以相同的思維基礎為出點,對同一個問題進行同一角度地分析,那么得出的結果應該是相近的。而現在呢,人家想明白的事情自己想不明白,那說明什么?毫無疑問,自己思考這同一問題的角度出現偏差了。偏差在什么地方?郭守云一路上都在思索這個問題,他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哈斯布拉托夫他們肯定偷偷摸摸的搞了什么鬼,而這個鬼被克里姆林宮察覺到了,自己卻還沒有得到消息。
也許有人會對郭守云糾纏于這次問題的做法頗感不屑,畢竟那是莫斯科兩大派系之間的戰爭,遠東與那里相隔十萬八千里,兩下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他們愛怎么鬧就讓他們怎么鬧去唄,犯得著為它著急上火嗎?對這種說法,那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目光短淺
毫不客氣地說,在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郭守云壓根沒去想哈斯布拉托夫他們的陰謀是不是與自己有關,因為在他看來,這件事肯定會牽涉到自己的利益,而且還是很重大的利益。他之所以會這樣想,有最基本兩點原因:其一,整個計劃中有別列佐夫斯基等巨頭的參與,這些老王八蛋絕不是新時代的活雷鋒,他們要嘛不動手,要動手的時候就肯定能從整件事中撈到令人垂涎三尺的利益。而基于郭氏與別氏、古氏之間存在的競爭關系,對方利益的獲取就等于是己方利益的丟失,這一點到任何時候都不會改變。其二,哈斯布拉托夫在自己背后搞小動作,而且是有意瞞著自己搞出來的小手段,僅從這一個瞞字上,郭守云便感覺到了很濃厚的危險氣息。不要忘了,郭氏與哈斯布拉托夫之間是存在聯盟關系的,雙方的結合早就充分體現在了代表會議上,而今,這老東西背著郭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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