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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奴才也不敢回世子妃,只能當面回王爺定奪才是。”
語氣很堅定,看起來頗有底氣和忠心的樣子。
謝紈紈想了想,倒笑了起來,這來福堅持只回給郡王知道,顯然依仗的是靠著這件事表他的忠心,大約在來福看來,這里頭的事,堅持不說給別人,就能叫郡王爺知道他的忠心。這個王府,做主的終究是郡王,而不是世子妃。
她也不打他,卻也不叫起,只管讓他在院子里跪著,跪了一個時辰,葉少鈞回來了。
葉少鈞看了跪在院子里的來福一眼,也沒說話,只管進來,謝紈紈把今兒審上房下人,和這來福的話說給葉少鈞,葉少鈞道:“我也猜到你不好審,不過也不用審了,其實聽了今兒這些,還是猜得出來的,這事很有點意思。”
“哦?”謝紈紈表示疑問。
葉少鈞道:“二弟才十四,并沒有參與政事,而且據我所知,他在外也沒有什么要緊事可做這樣的把柄的。再說了,就是真有什么事,殷家那兄妹三人,才來京城多久,連我都不知道的事,他們就能知道了不成?”
謝紈紈點頭。
“既然不是二弟自己的把柄,那就是與他相干的人的把柄了。而且來福堅持不能讓你知道,只能回父王,想必不是什么殺人越貨的事,而是丑聞。”謝紈紈再點頭,葉少鈞這一點點抽絲剝繭,邏輯非常清楚。
葉少鈞笑道:“殷家是徐家的親戚,與殷家相干的人,能用來威脅二弟的丑聞,當然就只有王妃了,而且,你不是說二弟那塊玉佩失蹤了一日嗎?那也是徐家的東西,這樣就很清楚了。”
葉少鈞清楚了,謝紈紈可不清楚。徐王妃能有什么把柄落在殷家手上?要是真有,殷家哪還至于這樣奉承徐王妃,百般的想要女兒來做側妃?
“不一定是真把柄。”葉少鈞見她還茫然,點撥道:“有些東西,是可以造的,尤其是以前的事。王妃與父王成親的時候,已經十九了,而且,二弟只比藍藍小七個月。”
“啊!”謝紈紈猛的通透了:“王妃未婚有孕,自然是個把柄。”
“笨!”葉少鈞又來這一個字,謝紈紈也如以前的許多次一樣,不服氣的說:“哪里不對?”
那樣的神情,那樣的語氣,跟以前的許多次一模一樣,也注定要像以前的許多次那樣,會被葉少鈞無情的鎮壓。
葉少鈞想起以前那些時候,眼中有笑意閃動:“未婚有孕,雖是個笑話,到底也成親了,也是父王的兒子,二弟有什么可急的?”
“啊!”謝紈紈又叫了一聲,贊嘆道:“你也太會想了,可是我覺得真得很有道理啊!”
當年徐王妃大齡待嫁,在這樣的人家,是十分不尋常的,若是猜想她有心上人,也很合理,而且那幾年里頭,也定然會有議親的事,這位殷公子大約從自家長輩那里聽到幾句議論,如今又知道了二爺葉少云出生的時辰有點不對勁,就謀劃了這樣一個勒索計劃。
那信真假未知,不過多半里頭提到了給當年的徐王妃的事,玉佩失蹤是為了造一個一樣的,作為當年定情的信物,謝紈紈剛要說話,看到外頭魏嫂子抱著大哥兒來了,她腦中靈光一閃:“表妹與二弟的乳母親近,或許是為著打探二弟身上有什么印記!”
葉少鈞隨著她的目光,也看到了大哥兒,贊同道:“他可以在自己身上造一個一樣的。”
這可不就板上釘釘了嗎?
謝紈紈越想越覺得十分可能,便笑道:“雖說是猜想,我覺得只怕也相去不遠,待我問問就知道了。”
葉少鈞瞧瞧外頭依然跪著的來福,會意的一點頭。又說了一句:“父王在書房。”
謝紈紈笑應了,便走出去,對來福道:“我說是什么機密要緊事呢,真當只有你一個知道似的,如今世子爺早查明白了,不就是殷表少爺與二爺說了,二爺不是王爺的親骨肉嗎?”
來福渾身一震,臉上震驚的連五官都扭曲了,一時張大嘴說不出話來,好半晌才道:“怎、怎么會還有人知道?”
謝紈紈冷笑道:“你還當奇貨可居,怕我知道呢?你不是只能回王爺嗎?那這會子就去回!我瞧瞧在王爺跟前,你還有什么新鮮說法兒!”
那來福垂頭喪氣,臉都白了,他是真沒想到這件事,除了二爺和自己,竟然還有別的人知道,偏還叫世子爺給查了出來。
早知如此,自己就不該想著幫著二爺瞞下來,不僅今后在二爺跟前有體面,自己也算有一個把柄。倒不如早該去回王爺,倒也算立了一功,如今叫世子爺查出來,王爺只怕越發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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