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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太妃笑道:“瞧你這樣兒,那種有奶就是娘的人不過是來哭一場裝可憐,有什么好歡喜的,回頭有了什么好處,要踩你都不會猶豫。”
謝紈紈笑著對葉少藍道:“藍藍聽聽,母親在這宮里,也不出去也不見人,倒是誰都知道,比咱們在外頭還耳聰目明呢。”
葉少藍還是昨日安平郡王吩咐了那些話之后,才叫了人進來問,知道狀況的,不過她性子始終叫人如沐春風,此時就笑了笑:“姨母知道了,我還不知道呢,姐姐說給我聽聽?”
顯然葉少藍是真拿謝紈紈當了莊太妃的義女,所以謝紈紈興致勃勃的要講事情,莊太妃說這樣的話,按理是應該尷尬的,謝紈紈明白葉少藍的意思,雖然她并不會覺得尷尬,但并不妨礙謝紈紈想,藍藍真是個體貼人,真的,有葉少藍在的場合,誰都不會覺得尷尬。
昨日都已經是掌燈時分了,張太夫人和謝慧芳才得到宮里的旨意,自然都嚇了一跳,尤其是謝慧芳,趕著問張太夫人:“娘不是說莊太妃對紈姐兒不過是個面子情兒嗎?是因著怕外甥臉上不好看,才抬舉紈姐兒的,怎么這會兒……”
早上才發生的事,這才晚上,宮里就有了反應,這樣的動靜,謝慧芳真是臉都青了一層。
張太夫人也一臉不自在,謝紈紈得莊太妃青眼的事,鬧成那樣,她心里當然是憤恨的,簡直是一種恥辱,所以提都不愿意提,謝慧芳回來后問起這件事,她因自尊憤恨種種因素作祟,并沒有說實話。
說了實話,豈不是捧了謝紈紈了?
這叫張太夫人臉上怎么下的來。
所以張太夫人避重就輕,只說是莊太妃為著自己外甥,才抬舉了謝紈紈的身份,還說了許多葉家王妃如何看不起謝紈紈的話來,聽起來倒還算是頗為有理有據的。
很說得通。
是以謝慧芳當然就信以為真,哪里想得到她娘這個性子,真真是坑完兒子坑閨女了。
謝慧芳道:“娘你跟我說句實話,這宮里的主子,對紈姐兒到底怎么樣的?”
張太夫人哪里肯說,木著臉一言不發。
謝慧芳就絕望了。
她娘這個態度,就意味著這事兒絕對不是對她們有利的,她先前還恨毒了謝紈紈的心,這會兒早化成了惶恐驚懼了。
先前謝紈紈一句話打破了她的希望,還遠遠不如此時宮里一道旨意的力量,因為那個時候,她還有長輩的身份,雖然魚沒吃著惹了一身腥,女兒沒進了王府,反得罪了謝紈紈確實有點不劃算,但至少還不懼怕,謝紈紈并不能拿她怎么樣。
就是她的大哥謝建揚,沒憑沒據也不能拿她怎么樣。
大不了撕破了臉,少來往,甚至就是自己拿出姑母的身份真上門去,謝紈紈也不能把她打出去。
也就是考慮到這樣的后果,并不嚴重,謝慧芳才肯摻合這件事,好處很大,壞處很小,傻子才不干呢!
可如今……
謝慧芳緊張的原地走了幾步,突然靈光一閃,對張太夫人道:“娘,大嫂子還在后邊屋子里關著呢,咱們去請大嫂子,親自送大嫂子回家去。”
先前張太夫人鬧了個灰頭土臉,也沒顧得上秦夫人。
張太夫人架子拿著放不下來,冷著臉道:“憑她也配!我親自送她,只怕折了她的壽!”
謝慧芳熟知母親的性子,知道她不愿意去求謝紈紈,這會兒謝慧芳連親娘都顧不得了,連忙道:“母親說的是,那我去請大嫂子就是了。”
也不管張太夫人臉色有多難看了,急急忙忙的就趕了過去。
謝慧芳的前倨后恭,顯然叫秦夫人很得意,尤其是謝慧芳舌燦蓮花,真是沒有她說不出的話,秦夫人就是從侯府到家這一會兒,就早忘了早前的事。
反倒覺得謝慧芳真是不容易。
謝慧芳深諳這種心理,高高的捧著秦夫人,尤其是她要做郡王世子的丈母娘,今后又是郡王的丈母娘這種事,再把自己說的可憐悲慘,這種得意的心理就特別容易同情可憐人。
是以謝紈紈見秦夫人與謝慧芳攜手進門,親親熱熱的樣子,還吃了一驚,就算秦夫人容易哄,可也還真是有點本事啊。
不過謝紈紈就不容易哄了,莊太妃說:“你理她!”
謝紈紈笑道:“我理她啊,到底是長輩,我怎么好不理她,不過我跟她說,我哪里能得太妃娘娘的青眼呢,我在太妃娘娘跟前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太妃娘娘抬舉我,是為了世子爺的臉面,若不是世子爺,太妃娘娘能知道我是那根蔥?”
莊太妃笑道:“你這個捉狹的丫頭!”
“可是我姑母不是普通人啊!”謝紈紈笑道:“饒是我這么說,人家眼睛都不眨一下,只當沒聽到似的,只說她滿心里疼我,只祖母吩咐了,她不敢不應,才沒敢告訴我,還要我進宮來說項呢,還說這是安平郡王妃親自安排的。”
事到臨頭,謝慧芳真是誰都賣,而且十分拉的下臉面,說哭就哭,口口聲聲一家子的情分,幾乎沒把幾十年前的事拿出來證明與謝建揚兄妹情深了,那種聲淚俱下,別說秦夫人,就連謝紈紈這樣意志堅定的人簡直都要敗給她,她只覺得,幸而自己跟她不是真的一家子,要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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