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言汝(2)(1/3)
原來三途將女又帶回來之后,詭婧就告訴三途,說三途乃天水,天水大寒,天生與女又相克,他們二人不能多有過分親密的舉動,莫失亭下面的深潭本也是地下之河,三途抱著女又從黑潭里實屬無奈,可是就在那短短的時間里,女又卻因天水之害昏迷不醒兩日,若不是無極殿內有一座天然火山巖能逼出女又體內的寒氣,怕是天長日久會害死女又。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我是被那黑洞之中的碧潭所傷,原來是三哥啊,對了,三哥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會是天水呢?”女又問。
三途嘆了口氣,說道:“這事始終是要告訴你的。我原是上古神龍伯昔,只因酒醉后教唆共工撞倒不周山而被天帝貶為三途川,從此再無龍身,因為與不死神朱砂氏曾有交情,她答應救我出三途束縛,作為交換,我甘心歸不死神統(tǒng)領,所以我又有個身份是不死神,至于你曾經問過我,不死神和不死人的區(qū)別,我只能告訴你,人和神的區(qū)別,就是這二者的區(qū)別。”
“原來,三哥是條河,怪不得。”女又詫異的看著三途,她突然覺得伯昔這個名字很熟悉,卻一下子記不起是在哪里聽到過。
女又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三途,只聽三途又道:“那洞中碧潭怎能和我相提并論,詭婧自從和我說完,他叫我以后要和你保持距離,切不可在過分親密,現(xiàn)在我功力比你深厚,是我傷害你,有朝一日等你有了成就,功力比我高,那時就是我被你所傷,你我一火一水,終究……終究不能相容,只會相克。”三途有些失落的說。
“你我相克,是不是說句話都不行呢?”女又似懂非懂的問。
“這……這倒不是。”三途有些遲疑的說。
“三哥永遠是又兒的好三哥,何必灰心喪氣,若是因此你便要就要冷臉對著又兒,或者從此不理又兒,那我倒是希望你將我克死作罷,也好過看你這幅樣子叫我心里難過。”女又一邊打趣一邊鼓勵著三途。三途看著女又,心里一陣溫暖,詭婧的話雖然提醒了她,可是女又說得也沒錯,若是因為二人相克便從此斷了情誼,那不是叫友人寒心自己失意?
“若是你害怕我受傷,我們從此保持距離便好,這樣你我可得安生,你難道真的要因為這樣不理我了?”女又嬌嗔起來,三途樂上心來,道:“三哥怎么會不理又兒,你也知道你二哥那人脾氣,不過以后我們真的要保持距離,我不希望我再傷害到你。”
女又見三途笑了心里高興,“對了,你說你認識朱砂氏?可是那個莫失咒的主人?”
“莫失咒是什么?”
“就是我們在莫失亭上和莫失殿的門上看到的符咒。”
“莫失咒是朱砂落下的?”三途奇怪的問,他想了想,道:“朱砂落咒,諸神莫敵。朱砂是下咒的祖宗,有人傳說朱砂是古巫唯一的傳人,下咒不過朱砂所長之一,如果真是她下的咒,沒有她的法門去解,是萬萬解不開的。”
女又又問,“那你說,會不會是朱砂教會了詭幻或者詭氏一族用這個咒來封存他們的寶物呢?”
“極有可能。”
“這樣看來,當初詭幻在我看到莫失亭的時候就在騙我,下了一個套子等我鉆進去,我問過千雨,她說之前我走失那日,我桌上的香爐里有‘寒夢草’這種香料,這種香料和‘酣夢草’十分相似,連名稱都只差一個字,可是效用卻大為不同,酣夢草能讓人酣暢入睡,可是寒夢草卻讓人徹夜難眠,加上她變作白兔引我到槐蔭殿,有間接讓我發(fā)現(xiàn)莫失咒的秘密,她如此處心積慮一步一步的想將我推至深井,可是她沒有想到,深井之下的秘密。說到此處,又兒還要多謝三哥,若不是三哥,又兒恐怕……”女又想起那個三殿下的所作所為不禁寒心,她不明白到底她為什么會這樣對自己。
“這孩子,才如此年幼心機卻如此深,真是可怕。”三途聽女又分析,不禁寒氣倒吸。
“我聽聞她失蹤了,是真的么?”
“嗯,前幾日我把你帶回來的時候,將一切都告訴詭婧,然后他們兩兄妹吵了起來,詭婧打了她,從此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娘親留給我的斗篷和金簪都不見了,我懷疑是她拿走了。”
“你怎么知道的,你看見了么?”三途問。
“沒有,我就是這種感覺,她拿走了媽給我的東西。”女又沒有證據,說的時候低下了頭。
“走,我們去找詭婧。”三途扯起女又就向外走去。突然他感覺到了不適,又放開了女又,他突然覺得,她們之間仿佛隔著一層透明的墻,明明可以觸碰,卻會彼此傷害到對方。
二人來到詭婧書房的時候,一個畫情正好從他書房里出來,三途正想問畫情什么,見詭婧愁眉緊鎖,三途便問:“怎么了詭婧,一大早怎么和吃了黃連似的。”
“我前幾天說了幻兒幾句,一激動還動手打了她,那丫頭負氣出殿了,今早守門宮人去問那兩只異獸,他們都說昨天晚上詭幻只身離開了。”詭婧依舊皺著眉說。
“她走的時候身上是不是披著一件紅色披風?”三途問。
“宮人來報,她走的時候的披著披風,不過夜間到也看不清楚是什么顏色。”詭婧道,他轉念又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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