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五千文字收嬌俏(1/2)
“什么是‘悟道’?跟‘貧道’又有什么關(guān)系?”李淑看著趙玄,滿臉“你不說我跟你沒完”的表情,顯然今天非搞明白這個不可。
她這幾天可被那什么“悟道”搞得不輕。
沒錯,就是幾天!
雖然這里無法得知時間,但李淑肯定,趙玄“悟道”絕對不小于三天。
趙玄看了看李淑略顯狼狽的模樣,雖然不知怎么搞得,但料想應(yīng)該跟自己悟道有關(guān)系,況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立即解釋道:“‘貧道’是‘我’的自稱,‘悟道’嘛……是我的修行。”
“修行?”李淑依舊不解。
趙玄輕笑,再次解釋道:“就與你修文、修武一般,貧道修道。”
“修‘道’?‘道’是什么?”李淑更為疑惑。
趙玄搖頭不語。
李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見此,趙玄故作一嘆道:“非是貧道不說,而是不可說、不能說。”
“你當(dāng)我是傻子?”李淑根本不信。
這世上有什么不可說、不能說的東西?
說來說去不過是不愿說而已!
趙玄見李淑的表情,心中一笑,暗道:或許真的可以!想了想,道:“如果貧道沒記錯,你我第一次見面之時,你曾做了一首詩。詩曰:‘終日看天不舉頭,桃花爛漫始抬眸。饒君更有遮天網(wǎng),透得牢關(guān)即便休。’此詩大有參破虛無、明心見性之意。其中一句‘終日看天不舉頭’有‘終日拔草參玄、尋求真理,卻無暇抬頭’之意;二句‘桃花爛漫始抬眸’有‘桃花爛漫之際,方才參破真理,始知抬眼看天’之意;三、四句‘饒君更有遮天網(wǎng),透得牢關(guān)即便休’,似乎在說‘盡管你再有遮住天空的網(wǎng),我也能透過牢關(guān)抓住光明’頗有‘沖破一切牢關(guān),擺脫所有的世俗約束,進入安樂無為、解脫自在的境界’之意。如此也算得道根深種、道性頗深。既然你我有緣。不知你是否愿隨貧道修道?”
李淑知道趙玄所說的詩是當(dāng)初她遇見趙玄與趙靈兒在京城游玩時被柳文昊為難時所做,但她當(dāng)時真的只是靈光一閃,有感而發(fā),完全沒有趙玄說的什么“參破虛無”、“明心見性”、“道根深種”、“道性頗深”之類。
她甚至連這四個成語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好不好!
恍然間。她回過神來,懷疑的看著趙玄:“你是在轉(zhuǎn)移話題嗎?”
趙玄嘴角抽了抽,搖頭道:“道可道,非恒道,文道武道是道非道。貧道之道,非三言兩語能夠講明。若你不知‘道’,就算貧道講了,你也不能明白;若你知‘道’,就算貧道不講,你也能夠知道。”
什么是道非道道可道文道武道不是道,怎么這么繞呢?
李淑第一反應(yīng)就是趙玄又在忽悠她,只是細細品味,尤其是第一句“道可道,非恒道”。似乎玄妙之中蘊含著極大的道理,一時間不由低頭陷入沉思。
趙玄見此,微微一笑,抬頭看天,靜靜等待。
如果別人能通過他的眼睛,就會看到,在這深淵之上,似乎有某種力量,阻隔著深淵下萬物的氣機與那高高在上的天道相連。
就連李淑身上也一樣!
一絲異色,從趙玄眼中閃過。他低下頭,再次看向李淑。
良久,李淑抬起頭來道:“如果你不說,我又怎么知道‘道’是什么?不知道‘道’是什么。我又怎么知道去不去修‘道’?”面容平靜,看不出來在想什么。
趙玄輕輕一笑道:“也罷,就讓貧道麻煩一下,先贈你道德五千言,共九九八十一章,上篇言道。下篇言德。若你能悟,自然會與貧道修道;若不能悟,即便你答應(yīng),怕貧道也不會答應(yīng)。”
這一番話說的極為不客氣,但李淑只是皺了皺眉頭,就將心中的邪火壓下了。
她倒要看看,趙玄說的“道”到底是什么!
就見趙玄大袖一擺,一張長桌憑空出現(xiàn),上面正好擺著筆、墨、紙、硯文房四寶。
趙玄極為熟練的把紙攤開,壓上鎮(zhèn)紙,輕輕研磨,不一會兒時間,手持毛筆,揮毫潑墨,一個個字跡躍然紙上。
李淑皺著眉頭,輕輕上前一步,只見其上寫道:“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天下皆知美之為美,斯惡已;皆知善之為善,斯不善已。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和,前后相隨。是以圣人處無為之事,行不言之教。萬物作焉而不辭,生而不有,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不尚賢,使民不爭。不貴難得之貨,使民不為盜。不見可欲,使民心不亂。是以圣人之治,虛其心,實其腹;弱其志,強其骨。常使民無知無欲,使夫知者不敢為也。為無為,則無不治……”
李淑看著看著不禁呆了。
不知道為何,她只感覺趙玄筆下文字一段段都在闡述世間至理,甚至比她自幼所學(xué)的圣人言論還要高深莫測。尤其是第一段,她根本無法理解其中之意,卻也覺得其中之意廣大無邊、浩瀚無窮。到了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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