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可愛的骨頭(2/3)
多血,還化驗啥了?”
一項一項解答完畢,家長意猶未盡。
不一會兒,又來一位:“大夫,你快看看我家孩子,身上起包了。”
季母趕緊隨家長去看,孩子周身皮疹,象是過敏,問:“今天給孩子吃啥了?”
“沒吃啥呀,都是正常飯菜。”
“吃魚蝦蟹了嗎?”
“嗯,吃大蝦了。”
“值班大夫沒有告訴你不讓給孩子吃海鮮嗎?”
“告訴啦,我尋思大蝦有營養(yǎng),孩子以前吃了也沒事啊。”
“現(xiàn)在孩子有病,飲食必須清淡,我懷疑是食物過敏了,一會兒下醫(yī)囑給孩子吃點抗過敏藥。”
兒科醫(yī)生的生活日常,就在陸陸續(xù)續(xù)來的家長們提問,解決中渡過。
有家長會問化驗結果,會問孩子吐了,會問孩子拉了,會問孩子發(fā)燒了…時間就在問問答答、走走看看中過去了…
有許多家長們并不了解的醫(yī)學常識,需要來回幾次反復確認,才會漸漸心安。
季母依依耐心解釋著,并不覺得累。
因為這份工作,她熱愛。
日常中,能幫助每個家長解決了問題,看著他們喜悅而去。
臨走時,對自己微笑說:
謝謝你,季大夫。
這一句話,如同清茶一般,很樸實平淡。
但,對于季母來說,這是天籟之音,靈魂間互相交流。
沉重而寶貴。
……
……
它
藏在城市的某處角落里
依然遍地生根,發(fā)芽
從外面透進一絲絲陽光,太陽花幸福地開花。
像文章里的標點符號
又像大地面朝藍天微笑
它
總是不經(jīng)意地從人前掠過,等到需要時才會留意
合不合適,挑來挑去。
鍵盤的敲擊聲
好似譜一首曲子
無奈總是想不出,想不出合適的調(diào)子。
從流逝的光陰里,從城市的巷子邊
粘貼著一個又一個影子
唯獨光陰不可復制,里面隱藏著青春往事
醒來,睜開你朦朦朧朧的眼睛,生活有道水鄉(xiāng)店到了。
門外,蘇臨風氣喘吁吁,后背衣服有幾許濕透,兩肩沁透著密密汗珠子。
他手里提著幾大袋子蔬菜,停留片刻,抬步緩緩走進店內(nèi)。
店內(nèi),有三位客人舉杯問盞,閑聊著天。
正在廚房內(nèi)忙忙碌碌的蘇父,聽得腳步聲,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見是自己兒子回來了,微微一笑。
笑中,隱藏著一絲絲關懷。
蘇臨步渡著沉穩(wěn)步子到了廚房,手里蔬菜輕輕放到一邊。
蘇啟近看見他額頭上的汗水,緩緩滴落,語氣溫和道:“累了,就去歇會吧。”
蘇臨風站在原地,聞著鍋里飄來的香味,味覺悄悄打開,詢問:“好香,您老這是給客人做得什么美味佳肴?”
蘇父輕笑一聲,道:“這是在做白煮肉。”
這一道菜品,有所耳聞,有所常。
蘇臨風明白了,父親原來是在做白水煮肉。這是京城著名的一道菜系,稱法有白煮肉,白切肉,雖名目雖不同,但都是水煮白肉。
不過,這水煮白肉,看似誰都能煮?但是煮出來的硬是不一樣。
各地的館子都有白水煮肉,各地人家也都有這樣的家常菜,而巧妙各有不同。
有一次他和母親去京城吃白水煮肉,當時,那家店豬肉煮了一大鍋,瘦多肥少,切成一盤盤的端上桌來。
那時吃起來特別有味,入口很油,但不膩味。越吃越有滋味。
事后才得知那家店煮肉的時候是先用繩子把大塊的肉五花大綁,緊緊捆起來,煮熟之后冷卻。
然后解開繩子用利刃切片,可以切出很薄很薄的大片,肥瘦凝固而不散。肉不宜煮得過火,用筷子戳刺即可測知其熟的程度。
還有他們的火候是要靠經(jīng)驗,刀法要看功夫。要橫絲切,順絲就不對了。
如果你覺得白肉沒有咸味,可以加蘸醬油,更多加蒜末。
當然川菜館于蒜、醬油之外,另備辣椒醬。
如果醬油或醬澆在白肉上,便不對味。白肉下酒宜用高粱。吃飯時另備一盤酸菜,一盤白肉碎末,一盤腌韭菜末,一盤芫荽末,拌在飯里,澆上白肉湯,撒上一點胡椒粉,這是當時標準吃法。
另外北方人吃湯講究純湯,雞湯就是雞湯,肉湯就是肉湯,不羼別的東西。那一盤酸菜很有道理,去油膩,開胃。
蘇臨風想起京城那次旅行,吃得白水煮肉,至今還是那么有點回味無窮。
說起來,這道菜還有些典故,這白豬肉之所以成為有名的京菜,實際上與古京祭神的習俗有關。因為那時祭拜所用的供品,是白煮肉,所以形成民間也有吃白煮肉的習慣。
不但一般在家庭吃,飯館也有供應。京城以砂鍋居飯館最為著名,直到現(xiàn)在還保存下來。
砂鍋居原店名和順居,開設在西四南大街缸瓦市一帶,面對豐盛胡同。店址原是清代定王府的群房,沿馬路邊平房五六間,據(jù)說自乾隆年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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