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孫中海,刻意的“消除”(1/2)
我的名字是孫中海,家父是有名的集團董事,因為向往著某個時代偉人的才干于是給我起了這樣一個名字。雖然和偉人同民有些羞恥但對一個即將成為社會精英的人而言名字這種東西根本就無所謂。
我每天被管家的輕聲叫醒而后在十平米的kingsize大床上睜開眼睛。漂亮的女仆長會為我更衣,把“十全十美”掛在口頭上的廚師長也會提前為我制定今日的營養計劃。
在喝下溫熱的牛奶吃下一天最重要的早餐后就是漫長的更衣時間。大眾名牌?那種東西支配最普通的下人穿,我連內衣都是手工定制的,只有定制品牌的品牌才配得上我尊貴的身份。
更衣之后他就要接受來自這個國家精英教育的一環――高中。
管家會開著加長的林肯轎車,將他從家中的豪宅送往南河市的南河大學。在那段時間內才是真正屬于我的時間!
所謂的富二代就是人生贏家?開什么玩笑,有本事你每天從十平米的席夢思上起床試試,那個軟到要命的床墊可以隨時折斷你的老腰。有管家賽巴斯醬呼喚自己的愛主起床?這個也是一個可怕的問題,有誰喜歡每天被一個老男人在自己的耳邊輕聲細語地呼喚。“十全十美”的廚師長的營養計劃?那種人物簡直就是此世之惡,在我看來他的食物就是惡心到不行的黑暗物質,他注重的只有營養而已!而已!而已!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更衣時間――哦~試衣間果然是這個是世界的地獄,男人的夢魘,女性的絕對領域封禁,多在里面待一分鐘都要面臨貧血的大問題,我的十幾年的教養全都用在忍受試衣間的漫長折磨中了。
好在我考上的了南河中學,這絕對是我這輩子做出的最正確的選擇,不但氛圍寬松而且自己高中的好友也在那所學校。有了友情的滋潤就算生活上有什么不順也可以有地方嘮叨和發泄。我的同學蕭柏佰是一個不錯的家伙,雖然有時候腦袋會不好使,對自己的言行也很約束,但有時候又是很開放,肯傾聽別人煩惱的人。
只是,在一個月前蕭柏佰突然就沒有再來學校,我起先以為是蕭柏佰生病了就想要去他家看他,但他家的所在的出租樓莫名其妙的被夷為了平地。蕭柏佰因為家庭困難沒有手機,握以為他只是有事搬家了還來不及和我聯系。但在我發現本該知道蕭柏佰存在的管家竟然不知道蕭柏佰是誰后終于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調查的結果是絕望的,不管是學校還是民政局都失去了他的資料存檔,就連高中和大學的老師同學夠沒有了對蕭柏佰的記憶,沒有了任何的痕跡,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從人間蒸發了。
“少爺,少爺,該起床了,您又做惡夢了?”管家還是那么準時,天蒙蒙亮就把孫中海從睡夢中喚醒,他打了個哈欠,還覺得來自床鋪的封印深深吸引著他,要將他帶回睡眠的深淵。
在管家的服侍下他洗漱完畢,坐在了餐桌前細細品嘗廚師為他烹制的黑暗料理,讓舌尖發麻的食物被嚼碎后從食道下咽,孫中海只吃了一口就放下了餐具:“今天還是沒有蕭柏佰的記憶嗎?”
“是的,少爺,有關于少爺的虛擬友人的記憶并不存在于我的腦中,恐怕以后也不會有。老爺建議您去看精神科,時間安排在一周后。”管家的話讓孫中海咬了咬牙,他可以就此反駁自己的管家說這個朋友是存在的,就存在于自己的記憶中,但蕭柏佰存在的證據全部消失了,不論他反駁多少次事實都不會改變。甚至連他自己都開始動搖,為什么世界上只有他一個人還記得蕭柏佰,這個人是不是他精神錯亂后制造出來的虛擬人物?孫中海不想去想了,只有一個人還記得的事情實在是太痛苦了,是默默選擇將蕭柏佰遺忘還是繼續尋找他,這個選擇太殘酷了。
“我去上學了,今天路上你不用隨同。”后半句的語氣被孫中海特別加重,可以聽得出他的倔強。
“是少爺。”管家鞠身恭送自家的少爺,在孫中海離開了餐廳后侍候在一旁的女仆準備將收拾餐盤,“讓我來吧。”
“是,管家。”侍女應聲退下去處理其他的事物。管家站在餐桌前仔細將放有黑暗料理的餐盤平放到自己的眼前,皺起了眉頭:“少爺很久沒有這樣了,那個蕭柏佰……”他說到這里突然停止,然后作出了無奈的表情,“久違地挑食也不是一件壞事。”
從餐具柜中拿出一個新的湯勺,從少爺的餐盤中舀出了一勺湯汁然后面淡然地放入了口中,只是下一秒他就將這口湯吐到了早就準備好的水杯中,面色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雖然以前就知道少爺稱老何的湯為‘此世之惡’但沒想到這個味道還意外地恐怖,我為什么到現在才發現。”放下湯勺,管家趁著廚師長不注意將味道恐怖的黑暗料理倒進了后廚的水槽。
……
“蕭柏佰,你真的已經不在了么。”孫中海帶著無比復雜的心情讓司機送他一個人到了學校。在進入教室后他翻開了自己的作業本,昨天的作業他還一字未動,和空白的內容一樣,他的心情也無比蒼白。
蕭柏佰存在過的痕跡消失了,無處不在的違和感一直纏繞在他的心頭,若蕭柏佰真的是自己人格分裂出來的幻想產物,那他的記憶為什么會那么得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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