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死亡游戲(結尾)(1/3)
鄒游望著熟睡中的表妹,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
但她依然無法相信昨晚表妹猙獰不可思議的樣子,一時間,她有些糊涂,如果表妹真的變成那樣,又怎么還會好端端睡在這里呢?她輕聲靠近表妹,仔細觀察起來。
鄒之萍睡得很安詳,只是臉上多了幾道玻璃劃傷的痕跡。鄒游看到這幾道劃痕,心里咯噔一下,不得不承認自己昨晚的遭遇是真實的。她吸了口涼氣,驚恐地向后退去,一不小心撞到身后的衣架,鄒之萍被聲響吵醒,揉揉眼坐了起來。
看到表姐,她奇怪地問道:“表姐,你怎么在這里?”
“我……”鄒游不知該說什么,“你昨晚沒出什么事吧?”
“沒有啊。”鄒之萍搖搖頭,“我昨晚本來很害怕,還以為會遇見什么恐怖的鬼怪,誰知,早早地就犯起了困,一直睡到了現在。我看,沒準那個張可是在騙我們,他根本就沒遇見什么青行燈。”她說著揉了揉脖子,“奇怪,脖子怎么這么酸痛?”
鄒游聽到脖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扭過頭去,結結巴巴地道:“快……快起鬼頭吧。”
鄒之萍剛想再說什么,鄒游已經急慌慌地閃出了臥室。她覺得表姐今天怪怪的。
下午放學后,四個人又如約聚在了一起。鄒游坐在沙發上,和鄭暢對視著,她無論如何也不想去碰那兩顆骰子。鄭暢當然也十分心慌,僵持著,也久久地不敢去碰骰子。
“怕什么,我昨晚不是什么也沒發生嗎?”鄒之萍一把抓起骰子,遞到鄒游面前,“表姐,你來。”
“不!”鄒游像躲瘟疫一樣急速閃開。
“好吧,我來。”鄭暢見狀,硬著頭皮接過骰子。
鄭暢在手心晃了晃骰子,輕輕散到茶幾上。骰子輕緩地轉了幾圈,停下后,點數正好是六。
鄭暢長長吁出口氣,“六”怎么說也是個吉利的數字,多多少少能夠緩解他壓抑心頭的恐懼感。
但隨后,青石上出現的字跡,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抖了一下,發鬼——聽上去就夠令人膽戰心驚的了。
從鄒之萍家出來,鄭暢和張可沿街向家中走去。途中,天空突然下起急雨,張可家住得比較近,鄭暢便先到張可家,打算避過這一陣急雨后再回家。雨下得很大,雨滴密而急促,似乎是一陣長雨。果然,這雨一下就下到了夜幕降臨。
將近十點的時候,鄭暢離開了張可家,獨自一人向家中趕去。
鄭暢家住在一個環境非常清幽的小區,通往這個小區的道路很多,但鄭暢最常走也是最近的一條道路卻是一條狹窄閉塞的小徑。
這條道夾在兩座居民樓之間,細長深邃,很少有人知道,也因此很少有人從這里路過。鄭暢走得多了,早已習慣了這種寂寥的感覺。
只是,他從未在這樣漆黑的夜色下走過這條小道,如今,他望著黑洞洞的道路,不免有些害怕。
他想折回去走大路,可是想了想,那樣還要繞一個大圈子才會到家,便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整個身子瞬間沒入了無邊的漆黑之中。
他踏著熟悉的道路,快速地在黑暗中邁著步子,快到出口時,他心中的那份恐慌豁然舒緩了許多。
就在這時,他眼前突然晃出一個黑影,他猛地止住步子,小心謹慎地向前望去。借著兩旁居民樓慘淡的燈光,他看清那是一個人,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停在墻邊,似乎是背對著他,好像還在嚶嚶地哭泣。
他停頓了一下,抬腿繼續向前走去。
女人突然哭得更兇了,聲音非常大,透盡無窮的酸楚。鄭暢沒有多想,依舊向前趕路。
女人的哭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凄楚,讓人聽了不免心酸同情。鄭暢感覺這女人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難事,不然的話,怎么會哭得這樣凄慘。
他想,也許這女人是迷路了,找不到家了,想到這,他好心地靠了過去。
“小姐,你怎么了?”鄭暢輕聲問道。
女人依然只是哭,背對著他,不住地抖著身體。
“小姐,你怎么了?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家?”鄭暢繼續問道。
女人還是沒有理會他,只是哭得更厲害了。
鄭暢嘆了口氣,“小姐,這樣吧,這里太黑,你一個女孩子真的很危險,我先帶你出去好嗎?”
這一次,女人點了點頭,不再哭泣,默默跟在鄭暢身后,向出口走去。走了一會兒,眼見就要走出去時,女人突然停住不走了。
鄭暢奇怪地扭頭望著女人,“小姐,馬上就到了,怎么不走了?”
女人還是不說話,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鄭暢無奈地搖了搖頭,向那女人靠了幾步。
突然間,他發現這女人似乎有些異樣,但由于光線暗淡,他實在看不清楚哪里異樣。他又靠近了一些,努力向那女人望去,這一回,他終于看清楚了。女人的臉是看不見的,因為,她的臉已經完全被其濃密黑長的頭發遮蓋住了,那頭長發垂在她臉前,乍一看去,像是一張漆黑的紙,讓人頓生恐慌。
鄭暢一怔,不由感覺頭皮發麻,說話也有些結巴起來,“小姐,我……我們快走吧。”他說完,轉身欲走,女人卻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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