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沈煙(6/12)
”林柔然很平靜,眸子里的狠絕也是一閃而過,沒人看到:“誰都知道你是這次來了中興才和她在一起的,沒人知道你以前就對她有感情——喜新厭舊,薄情寡義,慕白,你想背負這些罪名讓歐陽家蒙羞嗎?”
習(xí)昇突然輕輕咳了幾聲。
歐陽慕白立即冷靜了——他怎么能讓這女人牽著鼻子走?他真是太大意了!只要事情牽扯到艾勞似乎他就無法平靜!
他冷冷地勾唇,坐下:“林小姐可是有什么條件?”
林柔然搖頭:“沒有,我只想嫁入歐陽家,做你的妻。”
“嫁入歐陽家,很簡單,我沒意見,”歐陽慕白端起茶杯,輕抿一口,聲音冰冷無波:“可是,我的妻,今生今世只有一人,那就是艾勞。”
林柔然朝他看過來,目光瀲滟,楚楚動人。
歐陽慕白坦然對視,毫不畏懼:“林小姐,你和小瀾平日里接觸甚多,他對你也一直心懷愛慕,若是你們二人喜結(jié)連理,也會成就一段愛情佳話。”
林柔然緩緩地眨眼,長長的睫毛上下扇動,嚴格說起來,這就是拋媚眼的動作:“慕白,你對我,真的沒有半點的喜愛嗎?”
歐陽慕白心底立即涌起一股厭煩,移了目光,緩緩道:“林小姐天人之姿,何愁沒有如意郎君?我再說一遍,今生今世,我所愛戀的女子,只有勞兒一人。如若林小姐成人之美,在下會記著你這份情,永生不忘!”
林柔然悠悠嘆口氣:“能說說,我哪里不如她么?”
歐陽慕白卻是一聲冷笑:“無可奉告。”
林柔然卻輕笑出聲:“你來找我,一定是艾勞說了什么。”
歐陽慕白極其不喜歡從她口里聽到心愛女人的名字,更不喜歡她這副說艾勞是非的模樣:“和勞兒無關(guān),我來,只是告訴你,或許,我們結(jié)伴同行會有所不便,明日,便分道揚鑣吧。”
林柔然垂眸看著手里的茶杯,唇角含笑:“慕白,想不想知道我和她打了什么賭?”
歐陽慕白抿著唇,沒說話。
林柔然自顧自又道:“我對她說,她身邊的男人喜歡她,并非就是真正的愛情,那是因為你們沒經(jīng)歷過更美好的女人,所以,才會覺得她是最好的……”
歐陽慕白猛地看向她,眸子里是不加掩飾的怒意!
習(xí)昇也僵了身子,目光冰冷。
林柔然又道:“我知道,我這樣說,你們心里自然是不服氣的,可是,她已經(jīng)同意和我打賭了,所以,你想讓我走,首先她就不會同意。”
“你是何居心?”歐陽慕白忍著怒意開口:“難道你還異想天開地以為我會喜歡你?”
“不試試,怎么知道?”林柔然一手撐著下巴,那模樣,絕對的攝人心魄:“慕白,如果沒有她,我們會成親,說不定,你也會如愛她一般地喜歡我。或許,我只是晚了一步,如果我追上來,你能說我沒有機會么?”
歐陽慕白平日里也算喜行不言于色,可這會兒,真是覺得快氣死了,怎么就有這么厚臉皮的女人:“你別做夢了!就算我沒和勞兒在一起,和你成了親,我也不會碰你!更不可能喜歡上除了勞兒以外的女人!”
林柔然搖搖頭:“我不是做夢,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緣分這東西,有時候會有先來后到,先入為主的觀念很重要,我只是,想要一個機會而已。而這個機會,艾勞已經(jīng)給我了。所以,喜歡與否,不到最后一步,不能過早下結(jié)論。”
歐陽慕白再次起身,真心覺得和這樣的人根本不能溝通。
習(xí)昇突然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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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柔然說,你身邊的這些男人都很優(yōu)秀,可是,你不能否認,他們之所以對你死心塌地,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們不知道其他女人的魅力,因為,在你身邊,他們根本沒有接觸其他女人的機會。
她說,我只不過喊了沈煙一聲,你就吃醋了吧?你這種愛,太過于自私和狹隘了。如果你確定他們是真的愛你,那么,你就應(yīng)該放手,如果他們看遍了世間所有的姹紫嫣紅,仍然覺得你是最美的,那么,這份愛,才是應(yīng)該值得相信的。相反,如果他們離開你,才發(fā)現(xiàn)外面還有那么多更值得愛的女人,那么,你不覺得悲哀嗎?
她還說,只要艾勞有信心,就和她打這個賭。對所有的男人放手,讓他們自由選擇,不能限制他們和女人的互動,最后,他們?nèi)绻€是選擇艾勞,那么,她就認輸。
說白了,林柔然就是想有個公平一點的出發(fā)點。
艾勞覺得,她說得挺有道理。
這個公平的機會,她可以給她。
當(dāng)然了,艾勞沒那么傻,不會白癡地把自己身邊的男人往別的女人懷里推。不限制他們和女人的互動是可以的,但是,這問題,有個度的設(shè)定。
如果她身邊的男人都跑去和別的女人上了床了,然后說還是覺得她最好,再回來,那還不得把艾勞氣死?
最后,兩個人基本達成了協(xié)議。
艾勞不能干涉林柔然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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