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野的沈煙(5/12)
自己的心意來——不得不說,十八歲的年紀,果然是有沖勁啊!
艾勞敢說,就他這勁頭,算是男人里面最猛的了,關(guān)鍵是誰敢這么折騰她?也就這個沈大少爺了!
艾勞呼呼地喘氣,在他臂彎里軟著,只覺得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你個……小兔崽子,存心……存心就是想累死老子吧?”
沈煙低頭還去吻她的耳垂,滿足地輕笑:“要干自然干個夠本!你不是喜歡得緊?”
艾勞張嘴咬上他的脖子:“你個勾人的!我警告你,這不要臉的模樣,只能給我看!要是敢對其他女人說這些,老子立即閹了你!”
她渾身無力了,這話說起來,照樣氣勢十足!
沈煙吃吃地笑,也不覺得疼,又把她摟了摟:“放心,我這一身的放浪,都只給你——沒辦法,這桿槍,只認你這個人!”
“這還差不多!”艾勞找個舒服的位置繼續(xù)窩著:“哼哼,下次輕一點,都有點痛了!”
沈煙的手隨即就摸下去了:“我?guī)湍闳嗳唷!?
他眸子一亮:“對了,讓六哥給你配點藥,以后,就不會痛了——姥姥,我下次會輕點。不過,話說回來,你喜歡輕一點,還是喜歡猛一點?”
艾勞的雙腿并著,不讓他動:“哪有這樣的藥?”
沈煙一個翻身趴在她身上,身子往下縮:“讓我看看。”
艾勞的腿被他分開,他湊上去,小心地撫上她嬌嫩的肌膚:“疼嗎?”
其實不疼,但是肯定有點腫了,就他那不要命的勁頭,不腫才怪了:“嗯,別動……”
沈煙眸子里的憐惜清晰地流露了出來,俯身下去,吻上她的紅腫,輕柔,像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貝,小心呵護!
艾勞的身子輕輕顫抖,敏感異常的地方經(jīng)歷了**的余韻此時更加的脆弱:“別……”
沈煙憐惜地吻著,不放過任何一處,用他的舌給她最貼心的愛fu,沒別的意思,只是心疼她那略微有些紅腫的嬌嫩!
艾勞的手插進他的發(fā)間,唇齒之間溢出迷人的輕吟。
感受到她的回應(yīng),沈煙眸子里有了笑意,靈活的舌再次探索著她的甜蜜!
艾勞的身子再度癱軟,沈煙重新把她擁在懷里,唇邊是一抹壞壞的笑:“舒服嗎?”
艾勞聲音里都帶著綿軟:“壞死了,壞死了……”
沈煙極其滿意地看著她一臉的嬌艷,輕笑:“沒想到,這樣也可以,下次我們再試試?”
艾勞嗚嗚了兩聲:“好累,好累……”
沈煙一臉滿足地擁著她,在她額頭印下一吻:“睡吧。”
兩個人幾乎折騰了一夜,這會兒饜足了,很快沉沉睡去。
對于艾勞來說,這是一個激情四射的夜晚,可對于林柔然來說,這夜,卻有點郁悶無奈。
歐陽慕白看到她下樓,起身,沖她微微頷首,禮數(shù)周全,卻面無表情,周身都帶著拒人千里的冷漠。
旁邊桌上的絕色男子,更是連眼角都沒抬一下。
林柔然巧笑嫣然地開口:“慕白,你找我有事?”
她一開口,歐陽慕白心底的那份抵觸就出來了——誰準她這么隨便地喚他的名字了?但這話直白地說出來也不好,只得微微點頭:“是有點事,林小姐請坐吧。”
一句林小姐,頓時拉開了林柔然刻意制造的親密。林柔然也知道事情急不得,來日方長,她可以等:“慕白不必如此客氣,你我本是有婚約在身的,喚我柔然即可。”
一提這事,歐陽慕白就有火,這事他已經(jīng)和林子清說得很清楚了,就不信林柔然一點不知情,這會兒竟然還說兩個人有婚約:“林小姐是真的不知么?我已心有所屬,這份婚約,就此作罷吧。”
林柔然怎么可能不知道?之所以這么說,就是等著歐陽慕白親口提出來:“婚約乃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慕白如此輕率地做決定,可想過這事,對我林家,對我,是怎樣的一種傷害?”
“這事,的確是我有愧于林家,只要你肯解除婚約,我可以給林家補償。”
“歐陽家有的,我林家也有,更何況,幾年的情義,豈是一點補償就能彌補的?”林柔然唇角含笑,話里話外都針鋒相對,偏偏一臉的柔和淡然:“慕白,實話說了吧,這婚,我是不會退的,你喜歡艾勞,我也知道,所以,我和她說了,我做小,我們姐妹,一起伺候你!”
“你說什么!”歐陽慕白猛地站了起來,含著怒意的眸子盯著林柔然:“你和她說這些?”
林柔然面無懼色,點頭:“說了,為什么不能說?明明是我們婚約在前,艾勞奪人所愛,我現(xiàn)在委屈自己做小,還不夠大度嗎?”
歐陽慕白使勁忍著才沒一拳揮過去,努力告訴自己對面是個女人,自己不可能和一個女人動手:“林小姐!我清清楚楚地告訴你,我愛她,是在我們有婚約之前就愛上的!這份愛,摻不得任何的雜質(zhì)!這輩子,我只要她一個!我這樣說,你明白嗎?還有,我不知道你除了這些,還和她說了什么,但是我告訴你,別用那些沒用的心思,我眼里心里只有她,我認定的,只是她!這婚,你退也得退!不退也得退!”
“你想讓歐陽家身敗名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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